麼能趁我睡著,隨便在我身上做實驗?”多蘭趕緊摸了摸自己的腦袋,又摸了摸胳膊,似乎沒有什麼不良反應。
“我沒有隨便做實驗啊,船長同意了的。”菲爾指了指盧卡。
盧卡撓了撓頭:“我同意過嗎?”
“當然啊,你可不能不認賬,”菲爾認真的說道,“上次我說要給這傢伙澆水,再往水裡添點料,當時你可都在場看著呢。”
“好吧,就算是我同意的吧。”盧卡隱約記起似乎是有這麼個事。
“那現在我們去這棵樹的根部吧。”菲爾說道。
多蘭本來就是聖樹的一個分枝,如果這瓶藥劑對他沒有造成什麼損害,那應該也不會對聖樹有影響。大概是想通了這一點,他終於挪動腳步,讓開唯一的出口。
“從樹塔外面的升降籃走,更快一點。”嘉蘭瑟爾一邊說,一邊在前面帶路。
平靜塔附近不僅海面平靜,風也不怎麼大,升降籃在高空雖然看著有些嚇人,但總體還算平穩。即便如此,盧卡還是先在手裡暗暗捏好一個“虛構重力”,萬一出現什麼狀況,可以立刻放出來。
直到升降籃落到地面,他才長出了一口氣,抹了一把頭上的冷汗,甩甩手收回還沒放出的法術。
多蘭沿著樹塔外側的藤蔓攀爬下來,速度比升降籃還快了不少,早就站在地面上等候。
菲爾一走出籃子,就聽見他急切的發問:“你那瓶子這麼小,在聖樹上大概不夠用吧?”
菲爾來回走了兩步,估計了一下聖樹的直徑,信心十足的說道:“足夠,這種大小的樹,半瓶就可以了。當時在你身上做了三次實驗,用了還不到一滴呢。”
“那就快點動手吧。”嘉蘭瑟爾催促道。
“還不行,”菲爾搖了搖頭,“這棵樹直徑太大,藥劑直接倒上去怕是不夠均勻,你找人搬幾個水桶來,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