麒零看著受傷倒在地上的天束幽花,有點隱隱的不忍,畢竟是這樣的一個年輕的女孩子,肯定從小到大都是被父母寵愛著,不像自己從小是條賤命,摸爬滾打,學著各種和人接觸交往的基本禮儀甚至是油腔滑調阿諛諂媚。
他走到她的什麼,蹲下來對她說:“蓮泉她不是個壞人,你們之間誤會了。你趕快找個魂霧濃度高點的地方療傷吧。”
天束幽花輕蔑地笑了笑,站起來,然後全身不滿金色的刻紋,在下一個瞬間,她全身都籠罩著一種彷彿全然新生般的力量,一點都看不出受傷的痕跡。
麒零驚訝得目瞪口呆。
鬼山蓮泉轉過身來,對麒零說:“不要驚訝,那是他們第六王爵和使徒的【天賦】。”
麒零不解地問:“什麼是【天賦】?
”我們每個王爵和使徒身上具有的靈魂迴路是不一樣的,而每種靈魂迴路除了都能產生巨大魂力的作用之外,獨特刻紋會帶給我們獨特的能力,這種能力就叫做【天賦】。據我自己知道的,第六王爵的靈魂迴路所具有的【天賦】就是一種被稱作接近永生的重生和恢復的能力。無論是在魂霧濃度多麼低的地方,他們的癒合與恢復速度,都接近一種讓人害怕的極限。另外我知道的第四王爵,就是負責傳遞訊息的【天格】的領導者,他和他的使徒具有的【天賦】,是極具精準的魂力感知,他們甚至能從你的婚禮流動裡,知道你力量的弱點和你的優勢,是一種讓人害怕的預知能力。”
“這!麼!厲!害!”麒零舌頭都快結巴了,這些都是銀塵還沒來得及告訴自己的東西,“那你和你的王爵的【天賦】是什麼啊?”
鬼山蓮泉笑了笑,對激動的麒零說:“難道你沒有發現,你那頭那麼愛進攻人,不讓任何人接近你的魂獸蒼雪之牙,對我表現得很平靜麼?我的【天賦】就是對魂獸的控制,如果要說得更厲害一點的話,那就是大面積的魂獸控制,也就是說,我能夠催眠蠱惑一整個領域內的魂獸。”
“……”麒零看起來像是呼吸都要停止了,“那我呢?你知道我和銀塵的【天賦】麼?為什麼我覺得一點天賦都沒有啊?”
“抱歉,”蓮泉搖了搖頭,“除了前三度的王爵,他們的【天賦】是大家都不知道的謎之外,唯一一個不被人知道【天賦】的,就是你的王爵銀塵了。”
“哼哼,”旁邊的天束幽花聽到這裡,冷笑起來,“殺戮王爵的【天賦】我就知道,只是我不會告訴你們,你們不配知道,等有一天你們自己親自品嚐吧!”
蓮泉沒有理她,招呼著麒零,往洞穴外走去,麒零回頭有點不忍,對天束幽花說:“你也趕快挑選一個魂器之後離開這裡吧,我總覺得這裡不安全,你一個年輕女孩子。對了,我這裡有希斯雅果實,如果你要的話,我可以給你……”
麒零的面容在幽暗的光線裡,透著一種讓人親近的溫暖。英俊的少年把濃黑的眉毛輕輕的皺著,目光從柔軟的黑色睫毛下投射出來,透著一種溫暖的關心。天束幽花突然覺得心裡一個未知地方跳動了幾下。
就在麒零轉身的時候,天束幽花突然站起來說:“等一下……”
天束幽花的臉在黑暗裡輕輕的紅起來:“其實我進來不是為了拿【回生鎖鏈】,而是銀塵拜託我來告訴你們……”她腦海裡突然出現一個念頭,“告訴你們,出去的棋子,已經被人改動過了,左右的順序做了調換,之前代表死亡的那顆棋子,現在才是通向深淵迴廊的出口。”
蓮泉聽到這裡,也回過頭來,面色凝重地望著天束幽花。麒零看了看沉思的蓮泉,有看了看錶情看起來很誠懇的天束幽花,然後說:“你說的是真的?真的是銀塵拜託你的?”
“當然了,否則我我怎麼會進來找到你,又怎麼會知道你是銀塵的使徒呢?”天束幽花突然變了臉,冷冷地笑了笑,“而且,你如果不相信我,豈不是辜負了跪下來苦苦哀求我的銀塵麼?”
“你剛才說銀塵什麼?”麒零的臉上突然籠罩起來從來沒有出現過的可怕神色,他走過去一把抓起天束幽花的衣領,“你再說一次?”
天束幽花被他突然地變化嚇住了,抬起說,一把冰刃就刺進麒零的胳膊,但是,在鮮血順著冰刃流下來的同時,麒零卻彷彿沒有知覺般地一動不動,只是繼續盯著她問她剛才說什麼。
天束幽花被激怒了,充滿怨恨地吼道:“不就是你的王爵麼?有必要為他這麼激動麼?而且是他自己求我,又不是我逼他的,你把怒氣發我身上幹什麼?要怪就只能怪他自己賤,那麼輕易就下跪!而且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