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臉?”
“我也不知道他是什麼來路。好像是跟著高開道他們一起從汲郡跑過來打秋風的。你別管他,已經被你揭破了老底,他今晚肯定難以翻身。這有我盯著,你抽空去後邊看看鵑子。別讓她悶出犄角來!”
想到杜鵑平日裡的性情,程名振也覺得好笑。坐床要坐整整一下午,恐怕從小到大她就沒坐這麼安穩過。目光又向賓客們掃視了一遍,少年人笑著衝郝老刀點頭,“那就麻煩五叔幫忙照應一下,我去去就回來!”
“不用,今晚你洞房花燭,沒人會怪你失禮!別出來了,早點安歇吧,都累了一天一夜了!”郝老刀心疼徒弟,擺擺手,低聲叮囑。
程名振感激地答應一聲,快步走向後堂。肚子裡邊卻依舊想著剛才房彥藻的舉動,好生放心不下。在他掌握的有關河北綠林的資訊中,根本沒有房彥藻這樣一號人物。此子混在高開道等人中間稀裡糊塗來到鉅鹿澤,恐怕懷中必然揣著什麼使命。
如果是李密派來接近自己的,那自己可得小心了。師父當年寧可躲進監牢,都不肯將財寶交給李密。如今藏寶圖已經到了自己手上,無論如何不能讓李密偷了去。
一邊想著,他一邊加快腳步。轉眼已經來到新房門口。此刻洞房裡邊十分肅靜,剛剛點上沒多久的大紅喜燭跳著火焰,將房間內照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