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堆醉鬼當中,那個清醒者肯定會成為大夥的笑柄和協力打擊目標。即便不出手打擊,也是側目相視。如今,整個武陽郡中唯一偶爾能跟他說幾句實在話的只有長史魏徵,而魏徵又是元寶藏私募的從吏,屬於親信中的親信,所謀多是為了元寶藏個人,不會是為公為國!
“這回不知道玄成又有什麼妙策教我!”一邊嘆著氣,魏德深一邊在心中沮喪地揣度。他記得出兵之前,魏徵就曾經好心地勸過自己,說沒有李仲堅和楊義臣這等名將居中坐鎮,各地郡兵很難協調一致。此番武陽郡兵大舉出動,恐怕是打不到狐狸,反弄自家一身騷。而魏德深當初以為魏徵之所以這樣說是在替元寶藏張目,所以一句話也沒聽入耳。如今看來,魏徵之言的確頗具遠見,只是他魏得深現在即便後悔,也有些來不及了。
正懊惱間,親兵已經將魏徵請到。看到中軍帳內凌亂不堪的模樣,客人微微一笑,低聲打趣道:“怎麼了,剛剛有旋風陸起麼?怎地我那邊連半點塵土都沒看見?”
“玄成切莫再笑我!”魏得深提不起反擊的力氣,拱手告饒。“楊善會帶頭後撤了。咱武陽郡兵再次成了出頭椽子。看在我已經坐困愁城的份上,您老兄就趕緊幫忙拿個主意吧!”
“什麼注意?”魏徵笑得很輕鬆,很難擺脫挾私報復的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