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這次你被白眼狼吃了,還說白眼狼好,更傻。”杜曉看著我疊信紙塞入信封,冷冷的下結論。
“你才傻。”我瞪她一眼。
“我不傻,那想從白眼狼變成紅眼兔的人才傻。”
“什麼玩意?”我迷茫的望著她。
“我在說汪東,都快化成望妻石了,你說他傻不傻?”
我依舊沒有反應過來,呆呆的看著杜曉。
杜曉也看了我半晌,才慎重的說,“你又不出門所以不知道,我幾乎每天上完自習回來,都能在寢室樓下遇見汪東。有次我問他了,我說你究竟想幹啥,他說在幫李教授的忙,整理些過去的舊新聞資料……”
“那你就相信他吧。他現在應該很需要錢。”
“需要錢,給李教授打下手能賺多少錢?”
“也許李教授借了他錢,他報恩也不一定。”
杜曉張口還想反駁,我連忙攔住,“曉曉,別說了,別說了,我跟他真的沒有半分關係。”
杜曉嘆了口氣,“我沒說你跟他有關係,只是汪東的事情和你現在的狀態就讓我想到四個字,物是人非,遲遲,我很開心有個顧亦南讓你肯全身心的再付出一次,這一次你一定要抓住幸福,堅持到最後。”杜曉一邊說一邊握住我的手。
我感動的熱淚盈眶,緊緊回握住她的。這時店主卻十分煞風景的晃盪過來,“喲,信寫完了?收信時間寫沒有?寫了……郵票貼沒有?貼了……哎呀,這筆你咬過了?”
我看著臉上橫生賊肉的店主,怯怯的問,“你不要給我說這筆是什麼古董……”分明是圓珠筆,還是很現代的圓珠筆。
“啥古董啊,就是我也經常咬,但絕對不會咬出你這樣蠻不講理的痕跡來,哎喲喂,你這人怎麼那麼不講藝術啊……一點藝術的美感都沒有。”店主跺著腳,滿是痛心疾首。
我也痛心疾首,不光為了只不過一封信的功夫我就從渾身都是藝術細胞的人降格為了一點藝術美感都沒有的人,更為了……
我竟然和這麼“藝術”的店主咬了同一根筆頭,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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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收拾挫敗的心,和一直爆笑不斷的杜曉告別,坐公交車去了顧亦南家附近的超市,買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