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杜曉滿是崇拜的就差豎起大拇指了。
顧亦南瞅了一邊緊緊抓住裙子憤恨磨牙的我一眼,聲音中再帶了點溫和的笑意:“我喜歡接受挑戰。”
靠!這兩個就一唱一和的吧!
告別杜曉這個八婆,車子往機場方向開去,身邊的顧扒皮又將檔案翻了一頁。我瞥了他英俊的側臉一眼,暗道這是個難得的改變印象的好機會啊,人生能有幾回搏,此時不搏何時搏?
我吞了口口水,擠出點諂媚的笑容:“總經理,您能想到去我們一個小小藝校的媒體管理學院做演講,真是隨時隨地不忘將您的光輝灑向人間,將智慧的種子種遍大地,讓我們沐浴在知識的春風裡……”
他聽了一嗤,悠閒自在的開口:“春風裡才好打瞌睡是吧?我可隱約記得,上次有個人坐在第二排,居然睡得口水都流下來了。”
嘎?
我睡得口水都流下來了?一定是張著嘴巴,太“無齒”了……
眼見他的表情中帶了點戲謔,帶了點嫌惡,我禁受不住他身上散發出的強大氣場,瑟縮著往車門邊再坐了點,可還是不忘將馬屁繼續下去:“總經理,您那個時候就能注意到坐在小小角落裡暗無光輝的我,甚至包括我唇邊流下的代表憨厚老實的口水,真是我們這些升斗小民的榮幸。”
他薄唇一彎,笑容迷人:“你打呼。”
前面“噗”一下,傳來尹助理剋制不住的笑聲,我默默的將目光移向車窗外,面上溫良賢淑,心裡無限制的淌著悔恨的淚水,無語問蒼天:
你說,還能出個比我更會丟臉的人才麼?
可怕的誤解
自我憂鬱的望著窗外,做沉思者後,一路上,車裡便極好的遵從了祖先們“沉默是金”的教誨,長路漫漫,一時車內處處金光閃閃,晃的我眼睛直接就要眯在了一起,而且頭暈目眩的,居然一個失神,短暫的失去了意識,頭就一下子撞上了車窗——
“哎喲喂!”我捂著頭直起身來,瞌睡轉眼消失無蹤,我皺緊眉,看了那窗子一眼,手顫抖著摸了上去,這玻璃是防彈玻璃吧,怎麼那麼硬啊?
“怎麼了?”沉厚的聲音在身邊響起,“在檢查玻璃有沒有被你撞壞啊?這車質量不錯,應該不會。”
我渾身一縮,可惡的顧扒皮啊,知道這玻璃質量好還不關心一下我高貴的頭顱。可奴性慣了的我口中卻說出與我心中所想截然不同的狗腿話語:“是啊是啊,我正在研究學習什麼樣的技術才能製造出這樣堅不可摧的玻璃!”
“研究出來了麼?”估計是看檔案看累了,顧扒皮的聲音中帶了點憊懶,竟讓我覺得有些性感。
“呵呵呵呵呵呵呵……”我乾笑了幾聲,要是我能研究出來,還給他一個扒皮打工啊,他做夢去吧!“可能,還研究不出來。”
“嗯,那就好。”他一邊淡淡的說,一邊又翻過一頁檔案。
好?好毛好!我轉過去盯著他,這一看,我直接本能的仰頭,扶住鼻子,方才才被撞了頭,頭暈腦脹之際,怎能禁受住如此壯麗的男色炮轟?
本就迷人的眼睛,當投射出認真專注的目光時,就如同一塊巨型磁鐵,直直的把人往那幽黑的漩渦裡吸,顧扒皮深邃立體的側臉輪廓,剛好在朝陽斜斜對映下,俊雅出塵,好像已不在人間……
正在我想幸好他那專注深情的目光是看著那檔案而不是對著我的時候,他就轉過了臉來,我忙正回目光,仰頭看車頂,只聽他用沉緩的語調,說:“有什麼疑問麼?如果連你都能研究出構造的材料,那還能用麼?”
我:&%¥#@
好吧,顧扒皮很勾人,如果忽略他時常冷言冷語的諷刺我這個不良習慣。
他這一盆冷水澆下,我脆弱的鼻毛……細血管,也恢復了強壯和堅硬,血液生生不息的朝著該運轉的地方運轉,我放下了手,逼迫自己冷靜下來,悠然的看著窗外。
到了機場,顧扒皮直接指揮著尹助理開車走了,而我,則被迫推著一大堆行李,跟在他後面去換登機牌和辦託運。
我正在把行李呼哧呼哧的往傳送帶上搬,旁邊突然響起了一個優雅動人的女聲,帶著點迷茫和疑惑的,“顧總?”
“嗯,黃小姐,你好。”顧扒皮磁性的聲音中帶著禮貌的生疏。
我抬頭,就見到了顧扒皮對面一個被包裹在鵝黃色連衣裙中面板雪白五官精緻打扮妥帖的美人,我看到後唯一感想就是,哇,這個黃小姐好名副其實。
以此推斷,穿紅衣服的都能叫洪小姐,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