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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死?”顧扒皮臉上露出了一點頗為動人的微笑,可說的話卻一點也不動人。
他搖頭嘆息, “看朵你是真不想活了。”
我真的盡力了,顧扒皮太難應付,我宣告投降。
我的男公關啊啊啊啊啊!我們下次再聚。
這時一個漂亮的女孩被推到了坐在角落裡的我們面前,我驚訝抬頭,難道有人來準備挑戰我的權威。她 然一笑,用普通話說: “你們是中國人?”
我點頭:“你也是?”這樣的情況下,我覺得有些尷尬……
她美眸流轉,嫵媚的眼波,在顧扒皮身上四處打量,壓低聲音:“果然還是我們國家人比較帥。”
顧扒皮坦然的接受她表揚和暗示,一句話不說。
美人見他不動,目光轉向我,再移向顧扒皮,“顧充生不準備換個口昧?”
“不好意思,他們沒告訴你,我的口味就是這麼特殊麼?”顧扒皮微笑著回答。
美人的目光再轉向我,上下打量一番後,幽幽嘆道:“太過清水了,不覺得食而無味。”
我這次確定自己被攻擊了……我哪裡清水,只是掩蓋的好,我好歹還是a+或者說b…的cup好不好……
顧扒皮將我的頭按向他肩膀,眸光投向我,幽幽暗暗的,“不好 意思,我就是喜歡清純的。”
我為了那貌似深情的眼光,心裡重重一顫,不知起了什麼味道,大概是一種千里馬被伯樂發現時的感動以及一股英雄相惜,生生不止的靈魂衝擊,促使我吞了口口水,一挽顧扒皮的手肘,瞪向試圖證明她更清純的美人:“女人,何苦為難女人!”
酒壯慫人膽
其實我想說的是中國人何必刁難中國人……
但也沒說錯不是嗎,看看眼前明顯愣住的美女,我有些心虛的低下了頭,不防身邊就是顧扒皮的肩膀,於是我完全類似於小鳥依人的將臉埋在了他懷裡。
他身上有淡淡的菸草味,還有一種隱約有些熟悉的香氣,剛剛他攬著我走的時候我就一直想知道這熟悉來源於何處。我趁此機會仔細的聞了聞,這味道漸漸和我夢中的某種氣味重疊,這不是我昨晚夢中大俠身上的味道麼……
我一下子僵住,難道說,昨晚真的不完全是個夢?
以此推論,顧扒皮昨天抱我去睡了床……我還跟他一直抱著……睡了一夜?
如果此事為真,那顧扒皮,你真讓我感動。
可這中間有個問題,你抱著我一晚上都沒出事,究竟是你有問題,還是我有問題。
鑑於後者可能性極低,我估計還是前者。
我抬眼看了一眼顧扒皮,他似乎還在用冰冷的面容,與那個“同胞”交涉,可能那個女人終於意識到我們牢不可破的革命關係,磨磨蹭蹭的走了,我看四周環境安全了,就壓低聲音問顧扒皮:“總經理,你昨晚是不是那個啥我了,又不好意思讓我知道啊?”
顧扒皮用很驚詫的眼神看了我一眼,滿臉凝重,也壓低聲音說:“你做那種夢了?”
做夢?
顧扒皮摸了摸我的頭髮,滿是愛憐的說:“難怪早上會流鼻血,日有所思,夜有所想。”
啊呸!說我做春夢呢?他懂不懂我在說啥!
有一個滿腦子不健康思想的總經理,我對我們公司的未來深深的感到擔憂,我微微轉身,面朝著他,語重心長的說,“我是說你昨晚是不是抱著我去睡了床?你真那個啥我了,有什麼不好意思的。”以顧扒皮的惡劣個性,他欺負我的時候從來不會不好意思,對我好的時候,不好意思的可能性比較大。
“嗯,的確,我對你那個啥了,也不用不好意思。”顧扒皮滿是嚴肅認真的說。
口胡!他就是轉移話題不肯回答是吧,那我也不用感恩了,雖然其實我還很想諷刺他一下,他早上抱我回沙發的時候,放反方向了……
世上有種人很懂堅持不懈能夠為她們帶來些什麼好處,眼前這位意外相逢的“同胞”顯然深明其義。
“顧先生,陪我唱首歌怎樣?”
還以為剛剛就放棄了的女人走到我們面前,嬌滴滴的對顧扒皮說。
“我不會唱日文歌。”顧扒皮除了對我以外,對誰都是彬彬有禮的樣子。
“那英文歌呢?或者中文歌,這裡也有幾首的。”女人就是不死心,還用日文 的向那些日本老男人說了句啥,那些日本老男人看向我們這邊,立馬開始鼓掌和起鬨。
我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