壓榨我剝削我侮辱我!”我梗著脖子吼。
顧扒皮聲音轉緩,有些無奈的拍了拍我的手,“你喝醉了,放手,回床上躺著去。”
“不去,我沒醉!”我還能站著跟他說話呢。
“快去!”他耐性似乎被我磨光了,又衝我吼道。
“你再吼,你還欺負我!我都被你壓了剝了侮辱了,你還對我這個態度!”我斜眼睨著他,怎麼看怎麼不順眼。
“去床上躺著!”短暫的發愣後,他一把扳開我的手,拽著我就往床邊拉。
靠!他拒絕向我低頭認罪,承認錯誤是吧?
我倒在床上之前,拽著他手腕,一把扯過他,待他倒在床上後,立馬翻身坐上,開始扯他衣服。
他忙抓住我手,繼續用他那清冷的聲音在我耳邊 噪:“路遲,你給我停手!下來!”
“不停,不許鬧,再鬧我咬你!”我掙脫他的手,繼續手上的工作,並埋低臉咬著他耳朵,嚴厲威脅他。
他身上微不可查的顫了下,又緩了語調,聲音似是有些變了味道:“乖,你再做下去也沒錢拿。你自己說你不屑賣身還債的,所以別繼續了,不划算……”
我一頓,好像是說過……我可從來不做賠錢的買賣的(算了吧,孩子,你從來就在賠錢……)!
可不對呀,我要錢幹什麼!我不滿的說:“我不要你給錢,今晚,我一定要讓勞動階級揚眉吐氣,壓倒資產階級。
“哼哼,我不要錢,你等著!我要剝回來壓回來侮辱回來!”我繼續扯他衣服,他本來就沒穿外套,只一件休閒襯衣需要我對付,因此我扯了好幾下終於開啟了三顆釦子,我手摸到他光滑的胸口往下,一邊開第四顆,一邊在他耳邊得意的輕哼:“嘿嘿嘿,我要勝利了……”
就在這時,天旋地轉了一下。除此之外,我還感覺到兩件事,第一,我的嘴被人咬了一下,第二,顧扒皮壓住了我……
不對啊!是我要壓他……
“反了反了!”我掙扎著吼道,卻很快就出不了聲了,嘴被牢車的堵住,一點發聲的縫隙都沒給我留。
我漸漸覺得氣緊,可卻還能感覺到胸前的扣子被一顆顆開啟。
我支支吾吾扭著頭躲開他的唇,雖然他口中微微有些清涼的味道,對於此時渾身發燙口乾舌燥的我來說,很讓人舒服,可是這樣不對啊……
“你停手!”我死死拽住他的手。
“可遲遲呀,你記錯了,我以前都沒有剝你壓你侮辱你,如果不做完這些,怎麼讓你有機會報復我呢?”顧扒皮低啞的聲音響在我耳邊,溫熱的氣引得我發癢想躲,身上卻越來越熱。
不過他好像說的有道理。
可我為什麼總覺得不對呢?他沒做過?現在做的這些事好像真沒做過……
“說是這樣說……”
“不要說了……乖,別說話,你說話一般都很破壞氣氛。”顧扒皮摸了摸我的頭,再順著我耳後往下滑。
“你胡說!哎哎哎,別碰那裡!我癢!”我又想躲,卻被他制住。
腦子越來越亂……漸漸迷糊成一團。
他一邊說,一邊將剛剛還沒有完全解開的襯衣釦子解開,在我還在想他的話是否可信的時候,他便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脫掉了我和他身上該有的衣物。
為什麼我有種我上當了的感覺?
這是我接觸到他滾燙身子前最後的想法……明明脫了還更熱的。
河蟹作祟
這是我接觸到他滾燙身子前最後的想法……明明脫了還更熱的。
接觸到之後……我就幾乎沒有意識了……
依稀只覺得我像個麵糰被揉了又搓,之後又被做成烤麵筋被放在火上烤著,熱的厲害,汗流的如烤麵筋時滴下的油一樣,卻又擺脫不掉,最後還被人狠狠的咬了幾口,麵筋被撕扯成幾塊,痛的我死去活來,最後我進入了某人的胃,基於消化原理,我被搖搖晃晃,整個世界都顛倒了,呼的一下,我突然解脫了,世界裡卻像是充滿了某種淫蕩的液體的味道。
不要想偏,在我的設想中,那應該是胃液。
被分崩離析消化完的我,壽終正寢。
為啥我就成了烤麵筋了呢?
我幻想著,這是一場無厘頭的噩夢……可第二天早上我從夢中醒來時,我咬著被子,滿是欲哭無淚的思考另外一個問題, 道,就因為我昨晚多吃了兩隻河蟹,幹是我就被和諧了?
這螃蟹吃的真好……讓我每從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