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巴張了好久,才冒出兩個我自己都有些聽不清楚的字:“答案……”
顧扒皮微微蹙眉,表情似是有些疑惑:“不是不想知道麼。”
我控制不住自己的賤嘴,張口就來,“那個那個,我其實是說為什麼八點的飛機現在就到的答案。”
他默然看了我半晌,看的我後悔的舌頭都要咬斷的時候,才面無表情的說:“按照北京時間,我是昨晚八點的飛機,現在知道答案了?那就收拾東西走吧。”他再次轉身往辦公室門口走去。
一盆冷水轟然澆下,我沒想到他真的不說,滿心的慌張都成了不能抓不能撓有苦說不出的空虛。我著急了那麼久的事,他就這樣不說了?我悔呀我悔呀,悔的大腸小腸十二指腸全烏青烏青的。我幹嘛死鴨子嘴硬,現在好了,答案也是鴨子——飛了的煮熟的鴨子……
“不走?”顧扒皮站在辦公室門口轉頭望我。
專注於悔恨大業的我這個時候才意識到他剛剛讓我收拾東西:“不上班了?”
“嗯,不用值班了,走吧。”他站在原地看著我,估計看我長久不動,又說,“還是我們繼續討論一下這條簡訊……的措辭?”
很好,我成功的被“這條簡訊”後的停頓耍了一把,我瞪著陰暗的燈光下,他唇邊露出的半分笑意,衝他眥了眥嘴才關電腦拿包包,還不忘將我破敗的手機捏在手裡,跟上他的腳步。
“我們去哪兒啊?總經理。”一直不說話太難受了,在車裡的時候,我看著他側臉的冷輪廓,在過往的車燈和夜裡的霓虹映照下變的柔和卻更為清冷,終是忍不住問道。
他的回答同樣冷淡:“到了就知道了。”
我凝神想了很久,才輕聲開口:“總經理,你心情不好?”
他反問我一句:“你說呢?”
“為了那條簡訊?”我深呼吸好幾次才鼓足勇氣,問出了口。
突來的剎車,將我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氣,一下子全給洩了出去。
“到了,下車,等會兒記得不要喝酒。”聲音冰冷,表情嚴肅的轉身下車,留著還坐在車裡的我突然有了種自己在跟著一個黑道大哥混的錯覺。
有門童來開門,我下車一看,是i市最大的娛樂會所,有錢人的銷金庫,這傢伙帶著我來花天酒地來了?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