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 , 久才開口,“ 回過i市的。”
“哦。”除了這個字,我想不到說什麼。
他又沉默了,似是欲言又止,我卻有些受不了他的拖 ,開口:“是給我打過電話,然後我不在?”
他唇邊出現了淡淡的諷刺!,可旋即被溫潤的笑容給遮 住:“是,杜曉 你不在。”
“如果我在你又準備對我說什麼呢?還是根本沒想好,只是一時衝動?不然為什麼連名字都沒說,一個電話後又沒了後續,你在聽杜曉說我不在了之後,鬆了一口氣吧?而又覺得問候到我了,所以對自己也有了交代,不用再愧疚與煩躁,至少你可以安慰自己,你做過了是不是?”我說完後喘了口氣,原來我口才用在傷人上也不錯,還以為只能拍馬屁……搖了搖頭,我 繼續,“或許我連這都高估了……你根本連要想著給我打個電話的自覺性都沒有,只是有東西忘在了我這……”對,我還會自傷。
我冷冷的橫向他:“怎麼了?覺得難過?那我的難過算什麼?我只是發洩了當初你離開我的時候憋下來的一股火罷了!是不是想起了一句老話,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遲早要被我罵的,你卻拖了一年多,還算是幸福的。其實你走的那麼快那麼堅決幹什麼呢?認為我還會像開頭兩年那樣對你死纏爛打,死死拽住你袖子不讓你走?你錯了,臉皮再厚的人也是有尊嚴的,我不會讓一個人在同樣的地方傷我兩次!沒聽 過麼? 鳥先飛嘛,我笨,所以我最會保護自己……”
“路路……”他再次阻住我的話,這次聲音卻柔了下來,無力了許多,他站在我面前,垂首俯視著我,再突地低頭吻住了眼淚橫飛依舊死死仰首盯著他的我的唇。
多麼熟悉的場景,在我無數次做過的夢裡,那條白楊道上,他就這樣帶著無奈的表情止住我的聒噪,或許,他現在又用了相同的方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