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解釋的話來?”
他聽了我的話,蹙起了眉,濃黑的眼,停在我臉上: “真想知道?”
“恩。”我屏住呼吸等他答案。
“你眼睛,怎麼說呢?”他似乎考量著用詞,而我在一邊乾著急,哈,有什麼難說的,就說我睛漂亮,清純,水汪汪的……諸如此類的……
他在我的注視下,一隻手掩在唇邊輕咳一聲,說: “你的眼神不正。”
不正?什麼叫不正?
不過我知道肯定不是什麼好話,於是我不打算追問了,可這次他卻很自覺,繼續解釋,“天生色迷迷的,你讓人看著你那好色的眼神,說得出什麼正經的話來?”說完眼神就若無其事的瞟向了一邊。
我現在萌生了一個心願,有生之年,我一定要把顧扒皮掐死。
誰讓他害我自作多情的TT
丟臉丟大了。
透過他擋在唇邊的手,我盯著他微微上揚的唇角:“還笑,還笑!
這樣刺激顧扒皮的後果就是,我的髮型經由他的手遭到了慘無人道慘絕人寰的毀壞。
第二天我們去看了皇居,再驅車去了富士山,運氣不大好的,趕了那麼久路卻因為下雨什麼都沒看到,顧扒皮拉著我手說沒什麼,以後再帶我來就是。
明天就是回程的飛機,今天晚上,上野社長安排了送別宴,急著趕回去,連富士山下箱根的溫泉都沒來得及去享受,顧扒皮又安慰我,說下次再來。
老說下次,誰知道有沒有下次,而就算有,就真的是他帶我來?
可不可否認的,我有了自己在談戀愛的錯覺,甚至習慣了每時每刻和他牽著手走在一起,不再覺得奇怪,可除了戀愛的錯覺之外,我更有了當小蜜的錯覺,因為到現在,我還喊他總經理。
晚上的飯局,一如前幾場,我和馮哥還有另外幾個司機坐在外面,馮哥卻打死不讓我喝酒了。
我也不敢喝,為了昨天早上發的誓。
可馮哥還絮絮叭叭的說:“你不知道啊,那天他們一結束出來,顧先生沒看到你有多著急,如果不是因為我路比較熟,估計他會無駕照來找你…………”
我低聲嘟囔了一句:“我掉了他要賠保證金的呀……”
馮哥瞪了我一眼,“我話還沒說完,別打岔!”
我檢討自己是不是脾氣太好了,怎麼隨便一個人都來欺負我……甚至寧願跟顧扒皮消滅等級仇恨同仇敵愾……
馮哥沒有理會我的辛酸,長嘆一聲,繼續,“唉,結果找到你的時候,你卻跟另外一個人那麼親密,我看了都為他心酸,你說有錢人怎麼口味都那麼奇怪呢?我們喜歡吃肉,他們鬧著要吃素,我們巴不得住在城裡,他們說城外空氣好,我們養狗為了防賊,他們養的狗嬌氣的跟王子公主一樣,想不通啊想不通……”
“馮哥……”我磨著牙齒瞪著他,要不要這麼直白?
“怎麼了?”他一抬眼,發現我咬牙切齒的樣子,被嚇的差點嗆著,“我不是說你不好,其實小丫頭長的挺可愛的;但~~“
“配顧先生差了點是吧?”我接著他的話說。
“沒事啊,別自卑……反正有錢人口味奇怪啊!”
口胡,誰說我自卑,誰說我自卑!?
我氣的不行,可想到馮哥說的顧扒皮為我著急,我心裡又有點沾沾自喜。真是奇怪的心態。
第二天,馮哥送我們去成田空港坐飛機,去之前,提到說成田山上有個很有名的寺廟,問我們想不想去看看。
我點頭說好,來了之後去的都是神社,還沒去過寺廟,去見識見識也好。
停好車要步行爬一個小小的山坡才到寺廟,途中有很多小店,賣一些紀念品和食物,我看到了很熟悉的羊羹,用板栗做的,不同的是裡面還包的有大大的板栗,老闆切成小塊放在盤裡招呼人品嚐,我去嚐了一塊,沒有中國的甜,味道相當不錯,顧扒皮問我要不要買回去吃,我想了想又忍住,回去後支援國貨更好。
馮哥帶我們進了寺廟,長長的石梯後,遠遠的可見一個巨型的紅燈籠掛在木製建築門口。寺廟是木頭建造,用木頭棍子支著架在山上,據說可以防地震,因為地震時,房子直接整體移動位子,而不會倒塌,甚至便於遷址。
路上就聽馮哥說了,日本的和尚可以吃肉,可以結婚,而且收入頗豐,還受人尊敬,暗覺這真是份不錯的差事,我建議顧扒皮來當,“總經理,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吧,日本寺廟歡迎你。”顧扒皮冷冷的看向我,一挑眉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