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無限委屈的瞥了他一眼:“就是……那樣拿到的,沒找關係,只是拖著考官的衣服求了下情。”
我記得當時考坡道起步,我第一次熄火,考官讓我考了第二次,幸好我第二次順利起步,全身本來就顫的厲害,下來後考側方位停車,誰知道我運氣就有那麼差,遇到一個老式桑塔納,事先我根本不知道老式桑塔納的倒檔要先往下壓才能進檔,無論怎樣不能到檔的我怎麼停的了車?以為車壞了差點急哭了的我只有給考官求情,要求換車,考官堅決不應,說坡道起步已經給過我機會,讓我下車簽字不過,我堅決不籤,努力擠出了兩滴眼淚,用哭腔拉著他說了好久好話,可他還是不準,還將我罵了一頓,說要以違規來處罰我。
我最後望著他那張風塵僕僕的面龐,使出了一招撒手鐧,那考官終於讓我去考了。
“怎麼?”顧扒皮問。
我差點嗆著,將目光轉向他,咳了兩聲後,醞釀了一下情緒,才深情開口:“我說,‘師父!你也有女兒啊!’”
一陣靜默之後,顧扒皮發出了幾聲悅耳的低笑,我看向他,也抿著唇角笑:“我還以為你不會理我了……”哎喲我的媽也,我怎麼就隨口說了出來!忙不迭的用手捂緊嘴巴,瞪著眼睛滿懷擔憂的注意著他的反應。
我的話音落下之後,他的笑聲便停了,轉而用手開啟車門從車前繞過來,再開啟了駕駛座的門,冷冰冰的說:“過去。”
變臉變的真夠快的,扒皮你太難伺候了!
不過也怪我,沒事幹嘛管不住嘴,提醒他我們之間還存在著恩怨情仇呢?
解開安全帶,我猶豫了一下,準備往右轉身直接爬到副駕駛座去,結果我右手剛剛撐過去,左手就被他逮著往外一扯,巨大的力度傳來,我毫無懸念的失去抵抗能力被生生拉出了車外,立地不穩,我撲向他的懷抱,牙齒和鼻子均被撞的生疼。
疼的淚眼汪汪的抬眼瞥向顧扒皮,他幽靜深沉的眸子也正一瞬不瞬的看著我,有那麼一瞬間我以為他會低下頭來吻我,如同無數狗血的小說電影中講述的那樣,男主珍惜而狂暴的吻住纖細脆弱泫然欲泣梨花帶雨的女主(……孩子,你癲狂了吧,你哪裡符合其中一條……)
可他卻是緊了眉毛,語聲冰涼:“往那邊爬,你難道是狗變的?”
被打碎幻想的我,不滿的盯著他:“是你說讓我‘過去’的,你又沒喊我‘出來’……”
很好,吻終於落下了,剛剛破滅的幻想又被強力502粘上,我完滿了……
我家扒皮真與眾不同,連吻的時間都如此出人意料(風導:吻的物件的條件也很出人意料=v=)!
不過為啥是我家的……呵呵,用詞錯誤,忽略忽略……
還有,這真的是吻嗎,還是啃啊?
孃的,嘴要被咬掉了啊啊啊啊!
TT扒皮你夠特立獨行了,別再這方面創新求異了行不?
牙齒不斷的在嘴皮上來回廝磨輕齧,很快的,唇就麻癢不堪,我不耐的去推他,欲將自己救離苦海,卻被他用雙手狠狠壓回身後,他輕喘著,聲音依舊冷硬如鐵:“為什麼覺得我會不理你了?”
靠,居然裝傻!
被勾起傷心事,外加上嘴巴上的麻癢已經漸漸轉變為刺痛,我心中發狠,舌尖便往前頂了一下,剛好撞上他牙齒,趁他怔忪的瞬間,我一閉眼,踮起腳尖狠狠的回擊。長驅直入,透過他本就開著的齒關拉過他的舌頭,和他糾纏在一起。
老孃我都憋屈了一晚上了,他好意思嗎他!
他有些愕然,不過很快的就和我鬥了起來,樂此不疲接連不斷精神飽滿……
我卻彷彿被他口中的酒氣所染,頭暈眼花的有些醉了。
待到分開時,我迷迷糊糊的睜開眼,這才發現,我的手仍然不自由,就如被黏在了他背上……
彷彿被燙了一般收回來,背在背後,低著頭想跑走,結果又好奇的抬頭瞟了顧扒皮一眼,這就看到了昏黃的路燈下,他上揚的輕薄唇角。
很h很bl
笑,就知道笑,奶奶滴!
他估計也意識到自己的不正經,輕微的咳了一聲,努力想保持一種正經的聲音在我聽來卻是早已破功:“上車,咳……”
我坐進副駕駛座,已經上車的他在一邊正凝視著我。一勾唇角,他轉過目光,然後發動車子:“繫好安全帶。”
正想諷刺他兩句,但突然意識到他是酒後駕車,我便閉嘴,顫顫巍巍的鎖好安全帶,並暗中將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