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問道,粗糙的手掌開始解著她胸前的衣釦,之後滑入地帖身的兜兒上,捧握住她胸前的豐盈。
她不曾受過這種輕薄,又聽見他惡意的羞辱,淚水被他欺負得湧了出來。
“你放開我,我不是為了那些珠寶才去陸大人那裡的!”淚水滾落粉嫩的面頰,她顫抖地吸著氣。
他的手滑到豐盈的尖端,隔著薄薄的兜兒,挑弄著柔嫩的蓓蕾,冰冷的眸光因為她的美麗,而有了慾望的波動。他必須不斷提醒自己,她不是什麼良家婦女,才能剋制著不被她含淚時楚楚動人的模樣給打動。
“那麼,就算是不付銀兩,你也能跟人翻雲覆雨?”他曲解她的意思,低下頭舔吻她的肌膚,之後緩緩地滑上兜兒,咬弄著她輕顫的蓓蕾。
因為暴露在細雨中,她的肌膚都被雨水沾溼,但是因為他的種種舉動,她驚駭到幾乎忘記了寒冷。當他隔著布料輕咬住她的豐盈,甚至以舌舔弄時,銳利如刀的感覺竄入她體內,她呼吸一窒,幾乎要昏厥過去。
“不是的……”她絕望地哭著,感覺到他的手開始在扯她兜兒上的細細繩結。
他為什麼要這樣欺負她?彷彿他恨極了她。可她不曾做過什麼錯事啊!為什麼他的行為舉止,都在指責著她是毫無廉恥的女人?她雖然出身風塵,但是從來都潔身自愛,根本不曾做過他所指控的那些事……小徑的那端傳來細微的談話聲,似乎是有夜歸的人接近。
顧炎停下動作,輕率地抓起被他扯開的帖身綢衣。“看來,該換個地方繼續,免得等會兒有人來敗我的興致。”
他冷冷一笑,抱住全身顫抖的她,驀地足下一躍,彷彿她沒有半分重量,輕而易舉地就在屋簷上躍著,往城外奔去。
芷娘一路上緊閉著雙眼,只聽到風聲不斷在耳旁呼嘯,她曾經悄悄睜開一次眼睛,卻發現他抱著她,足下只是輕點樹梢,兩人離地好遠好遠。她嚇得不敢再睜開眼睛,本能地更加抱緊地,耳邊卻傳來他嘲弄的冷哼。
這該就是那些說書人口裡的輕功吧?據說那些武藝高超的人都可以如此來去無蹤,而他是京城裡眾人聞之色變的魅影,也就是靠著這身武藝,才能無聲無息地取了那麼多高官的項上人頭。
她愈來愈害怕了,他的武功那麼高,似乎又是下定決心要侵犯她,她怎麼有辦法反抗?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的腳步似乎變得沉穩,像是踏在實地上時,她才顫抖地睜開眼睛。
他似乎帶著她來到了郊外,放眼望去四周一片荒涼。他踢開地上一個不起眼的木門,木門下赫然是一條通往地底的階梯。
“不,我不要下去。”芷娘驚慌地喊著,直覺地知道要是跟他下去,她大概就真的逃不掉了。
他只是冷笑一聲,就將地甩上肩頭,輕而易舉地將她扛在肩上,根本不顧她的掙扎,就走下了階梯。他頭也不回地一揚鞭子,木門被鞭子的尾端鉤住,砰地一聲自動蓋上。
芷娘只覺得頭昏眼花,一邊還猛捶他寬厚的背部,但是打到雙手都發疼了,他仍舊不為所動。她隱約感覺到他扛著她走入地底,之後一個聳肩的動作,他陡然拋下她。
芷娘低呼一聲,緊閉上眼睛,以為會摔跌在地上,但是沒想到卻摔落在柔軟的軟榻上。她睜開眼睛,恰巧聽見他點燃火摺子的聲音,明亮的火光被點上,讓她看清楚瞭如今身處的地方。
這是一個寬廣的石室,唯一稱得上傢俱的,只有她如今坐著的軟榻,四周都空漾漾的、而四面牆上都有斑駁的痕跡。像是有人經年累月用刀子砍著牆壁;發洩著激烈的情緒。
“這裡是哪裡?”芷娘顫抖地問,緊緊握住先前已經被扯開的衣襟,恐懼地看著他。
難道這裡就是魅影的住所?京城裡這些年來,不斷追查著這個可怕的魅影。他會放心帶她到這裡來,是料定她無法洩密,打算不讓她活著離開嗎?
他冷冷地審視著她,嘴角仍舊是那抹讓人害怕的笑容。“這裡自然不是什麼高官的宅院,不知道在這裡接客,是不是會辱沒了你?”
芷娘拼命地搖頭,努力地縮到牆角去。“我不……接客的……”她顫抖地說道,手腳都抖得不聽使喚。
“只有那些高官才夠格當你的恩容嗎?”他緩緩地接近她,瞧見她哭泣顫抖的模樣時,心中狠狠一震。只是,一瞬之間的溫柔情緒,反而讓他的怒火更加炙熱。
他不但氣憤她到了如今還要故做無辜,更是氣憤自己,竟然會被她輕易地影響!
或許,只要得到她一次之後,他就能徹底擺脫那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