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味著她柔軟芳唇的味道。
她嚇得魂飛魄散,雙腳站都站不住,稍稍一個腳軟,腰間的鞭子像是有生命似的,呼地一轉,把她嬌小的身子往半空一拋。她咬著唇。沒有因為驚嚇而喊出聲,在眼前還有些昏花時,身子竟然就被他騰空抱起,依靠在他寬闊的胸膛上。
芷娘顫抖地握緊雙手,沒有意識到,自己正牢牢坩振若他堅實的手臂。
京城裡這幾年來,出現了一個名為魅影的神秘男人,他在夜間來去,旁人從來只能看見他在夜色中消失的身影,魅影的稱呼就是由這而來;人們難以確定他究竟是人還是鬼魅。這幾年來,幾個為富不仁的高官,在夜裡被人提走了腦袋,傳說都是魅影下的手。
她怎麼也想不到,眼前這個偷香賊,竟會是聲名狼藉的可怕殺手!他來是要做什麼?要殺她嗎?
“你是要來殺我的?”芷娘驚慌地掙扎,想起別人跟她描述過,說魅影有多麼殘忍──從來沒有人見過他,因為見過他的人,都沒能留下性命。
“我有說要殺你嗎?就算要殺你,也有別的方法。”他勾起一抹邪笑,說著極為明顯的暗示,知道她是被那些誇大的事蹟給嚇壞。他靠近她的臉龐,緩緩低下頭去,用牙齒去解她胸前的牡丹盤扣。
“不可以!”一瞬之間,她情急之下忘記了恐懼,捧著他的頭顱就想推開。但是他偏偏不動如山,甚至還發出一聲讓她氣煞、羞煞的笑聲。
他只是解開她的一顆牡丹盤扣,靈活的舌探入衣衫裡,輕舔過她抹胸上方的一抹酥白,滿意地看見她的劇烈顫抖。“你這是欲拒還迎嗎?雙手就這麼點力道,連三歲小孩都推不走的。”他冷笑地說道。
“我……我……”芷娘委屈地咬著唇,還是使不上力氣。淚水在眼裡愈聚愈多,她屏住氣息,深怕一旦開口就會哭出聲來。他到底想要怎麼樣?一刀殺了她,可能都比如今這樣羞辱玩弄她來得仁慈。
“或是我太不解風情,你已經迫不及待了?”他咬起她胸前的一綹黑髮,輕輕扯動,模樣邪魅而危險,打量著她的黑眸,像是在伺機準備品嚐最頂級的祭品。
她吸了一口氣,一滴眼淚滾出眼眶,楚楚動人的模樣格外惹人憐愛。
“除非你希望我吻盡這些淚水,否則就收回它們。”他眯起眼睛說道,手指勾起她的下顎,看出她是真的在恐懼,並沒有半分的作假。如果她真的害怕,那又為什麼連反抗都是這麼虛軟的?
“求求你,不要這樣……”她無助地低喊,瞧見他靠上前來,兩人的唇似乎就要碰上,她能夠呼吸到他灼熱的溫度。她緊閉上眼睛,懷疑自己今晚是真的躲不過了。
然而,他卻端著她的下顎,靠在她唇邊聞嗅著。那陣由她口中傳出的淡淡藥香,證實了他的臆測。
“你被下了藥?”他挑起濃眉,在黑絲面具下的表情有些複雜。他熟知藥理,輕易地認出那種藥香,是來自於某種讓人筋酥骨軟的奇藥。
她會被下這種藥,代表辛家的人在事前根本未曾告訴她來龍去脈,也難怪她的反應會如此詭異。當她聽見那件詭計的真相時,那雙眼睛裡滿是絕望,幾乎要讓人心生不忍。
但是,就算是她真的被下了藥,也難以解釋她為什麼會如此地無辜?明明是豔名遠播的名妓,可是當他觸控戲弄她時,竟還慌亂得像是不曾與男人接觸過的處子……處子?他在心裡冷笑幾聲,懷疑自己是不是被她的美貌給迷昏頭了。
芷娘顫抖地點了點頭,不安地看向門外,想起先前辛騅在門外說的話。“他們說怕我掙扎,給我下了藥,要是藥效褪了,他們還要再補上。”她絕望地吸氣,本能地緊抓住可以攀附的東西,恰巧就將他的手臂握得緊緊的。
他眯起眼睛,溫熱的舌竟驀地舔過她的耳朵。“那就改天吧,下了藥的女人,玩起來可沒什麼趣味的。”他邪惡地低語著,黑眸閃閃發光。
芷娘喘息著,不知該慶幸自己逃過一劫,還是恐懼他話裡可怕的預告。
他這是在暗示,她不可能逃得掉,註定要是他的人嗎?怎麼可能呢?她明天就要拜堂了,難道等她嫁入了顧家,他還想要染指她?
“記住我,在你躺在那藥罐子身邊時,記得想起我,我們會再見面的。”他諷刺地說道,然後將她抱回軟榻上,拾起掉落在地上的紅紗,重新幫她覆蓋上。
芷娘困惑而不安地被他擺佈著,心裡有許多疑惑還沒能問出口。當紅紗覆蓋在頭上時,她的視線被遮蔽,只是轉瞬的時間,那男人高大的身子竟然就消失無蹤了。她愣了愣,連忙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