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下了。至於琨履自我理解的後半句,她沒放在心上。
要死了……這下可麻煩了!
“所以,師姐,你那個驚喜還是不要給大君了。”琨履最後再次苦口婆心。
聽雁臉上都是愁緒,她猛地給自己灌了兩杯茶。
仔細想想,他作為反派,還是魔族大君的身份,肯定是不願意讓她知道曾經假扮琨履替他考核還被抓作弊這種丟人的事的。
所以,她可以假裝不知道這件事。
他必定也會裝不認識她。
雖然不確定他會不會偷偷給她下絆子,但起碼他們表面上可以保持平和。
其他的,就……隨機應變嘛!
聽雁情緒重新平穩了下來,她重新抬起頭笑眯眯地看琨履,還給他遞出帕子讓他擦臉,“我知道啦,多謝你跟我說這些。”
琨履一見聽雁笑起來頰邊甜甜的梨渦,心裡替大君感到惋惜。
也不知道巫聽雁是哪裡飛出來的鳥,非要往大君身上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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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後。
九虛宗內門,高山重疊,隱沒在雲海霧林後,身著白衣藍帶的內門弟子御物穿梭在雲霧之間,晨曦的光籠罩出金色光明的盛光。
太坤大殿今日有些熱鬧,無他,只因為這一次外門弟子考核中竟然有兩名弟子考進了內門。
誰不知道每年從外門能考進內門的鳳毛麟角,畢竟,真資質不錯的在正統的弟子大選早就被選進內門了。
愛湊熱鬧的幾位長老都到了,都盼著一會兒見到了人看看資質如何,是否有緣能收為徒。
落霞峰的柳儒挺著圓肚皮坐著,他的旁邊還放著一張小几,上面擺著各種點心小食,“今兒你們誰都別和我搶,我那兒差一個燒火的,正好趕上趟!”
沐芙蓉低頭抿了口茶,神色清冷,“今日有一女弟子,應是與我有緣。”
聽到她這話,坐在她隔壁的歐陽疏狐狸眼一眯,搖了搖手裡摺扇,自是風流倜儻:“弟子不論男女,我長嵊峰都要,師妹都有姣姣了,就不要和我搶我柳葉劍傳人了。”
“哎呀哎呀,我沒來遲吧?”大殿外,又有人姍姍來遲,人未到,聲先到了。
眾人齊齊往外看,看到穿著身長八尺的壯漢揹著重劍就跑了進來,他每踩一下地,大殿都似乎在震動,他身上的玄衣長袍胸口快被撐爆了,眼睛裡不知道是進了沙子還是什麼,溼漉漉的,似哭未哭。
歐陽疏每次看到陸焚,額頭的青筋都要狂跳,眼不見為淨,轉過了頭。
陸焚笑呵呵的,和每個人打個招呼,就在歐陽疏身邊坐下,哥倆好一般往他肩膀上一搭,那胳膊沉得歐陽疏整個人就從椅子上滑了下去,氣得他怒吼一聲,“你不是不收徒嘛,來這兒幹什麼?!”
“那我聽屠師侄說這次考進內門的有個天生神力的,我一想,該是我徒啊!我這重劍,總得有人扛吧!”陸焚說著說著,抹了抹眼淚,“我命苦,這把年紀了,還沒個貼心小棉襖呢!”
歐陽疏最受不了陸焚哭哭啼啼的,那眼淚好像控制不住一樣,一個八尺壯漢,整天淚汪汪的,見他眼裡兩泡淚,瞬間雞皮疙瘩都起來了,甩胳膊甩了幾下沒甩掉他,白眼翻得起飛。
“今天來的看來就我們幾個了吧?”柳儒又往嘴裡塞了一塊紅豆糕,拍著肚皮說道,頗有幾分豪放不羈。
他的話音落下,外面又有人來,來人腳步不急不緩,帶著些沉著與穩重的氣息。
柳儒往外看過去,只見清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