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輕聲問道,怕打擾少年的動作。
“嗯,今天的狀態不太好。”越舒蓋上鋼筆帽,將其放到一旁,看向那張引人心慌的字。
這還叫不少?
落輕湊了過去,看著面前剛勁有力有折有鉤的字,他發現了,有人的字是天生註定的,哪怕他修煉多少年也練不出來這種字型。
“寫得很好啊。”
“是嗎?”少年平平的聲音帶著一絲慌亂,耳垂上的微紅像要燙人一般,“你要嗎?”
誒?
看著越舒這張字至少寫了十分鐘,沒想到對方就這樣要送給自己了,落輕忙應下了,“謝謝了,等我回去了一定每天用這張練字。”
用這張紙練字嗎?
拿著紙的手頓住,越舒又道:“那我再寫一張吧。”
這張...他覺得狀態不好,和他平時的水平不太一樣。
“不用,我很喜歡。”落舒從越舒手中接了過來,十分真誠地笑了笑,卻見少年轉過了頭擺弄著鋼筆。
落舒喜滋滋地將越舒的字接過來欣賞了一遍,又鄭重地夾進了書裡。
寫得真好看,等他回問道山了一定給越舒帶回來一堆好看的石頭。
想到這裡,落輕的表情又嚴肅了起來,看了眼還在擺弄鋼筆的越舒,那鋼筆像是出了什麼問題,越舒還未抬起頭來。
現在不僅是張榮添交給他的任務了,他心裡也想好好調查清楚上次事件的來龍去脈,越舒絕對不是別人口中那樣的人。
他看著昨天張容添給他發的資料,那幾個學生都是八班的。
在他們的樓上,沒有在這一層,而越舒原先是九班的,和八班倒是同一層,只是不知道怎麼就產生聯絡。
落輕剛來沒兩個星期,連自己班上的同學才算及格似的認清楚,更別說整個年級的了。
他抬眸看向前面兩個用課本擋著即將睡著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