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看來大家都很會裝啊!柳生真言痛苦的扶額,他們倆不累麼?看著他們不笑假笑,不親假親,她都替他們累。這兩個人到底有什麼深仇大恨,幹嗎一見面就非得你死我活的槓上啊!難道是因為她?腦中小劇場想像著幸村精市和方正都鍾情於自己,然後為自己決鬥的樣子……
“嘔——”惡寒,被自己噁心到了……
眾人一驚,不明所以的看著柳生真言一手捂著胃一手捂著嘴,一臉菜綠色,猛的衝向洗手間。因為事發突然,柳生真言的衝勁又太大,正好把擋在中間的切原赤也和丸井文太撞了一個趔趄,氣的切原赤也衝著柳生真言的背影大喊大叫:“喂,怎麼回事?走路要小心……”
“怎麼回事?”幸村精市終於一改對真言視若不見的態度,擔憂的問柳生比呂士。
柳生比呂士也不是很清楚,難道是吃壞東西了?不像啊,他們吃的東西都差不多,大家都沒有事。衝大家歉然的一點頭:“對不起,我去看看舍妹。”
柳生比呂士追到洗手間門前,女生的洗手間他不太方便進去,只聽到裡面水籠頭流水的聲音,時不時傳來幾聲嘔吐聲。
“真言,你沒事吧!”柳生比呂士焦急的大喊起來,也顧不得什麼紳士形像了,這時候,什麼都沒有妹妹重要。
“沒事,嘔——”又連著乾嘔了幾下,早上吃的那點早飯吐了個乾乾淨淨,這下好了,省得減肥了。胡亂想像恐怖的事情,這個習慣相當不好,看來要改改了。用手捧了點清水,把臉洗了一下。一出來,就看見柳生比呂士一臉焦急的站在門口。心裡一暖,自己這個大哥,對自己真是沒的說。
“真言,你身體不舒服麼?”說話的人是幸村精市,始終放心不下,隨著柳生比呂士也跟來了。再後面的方正和其他人。木村奈香狠狠的瞪了柳生真言一眼,氣呼呼的小聲嘟囔了一句:“真麻煩!”
柳生真言的身體一僵,剛才那種惡寒的感覺又來了,把頭扭過去,不看幸村精市和方正,她的胃就會好受點。對著擔憂的柳生比呂士,露出一個不太難看的笑容:“我沒事,只是想到了點比較驚悚的事情。”說完,也不理會眾人一頭霧水的表情,只露出一副天機不可洩露的樣子,神神叨叨的,任憑誰再問什麼死活都不再提這話茬。
“到底是什麼‘驚悚’的事能吐成這樣啊,切,又不說清楚,真讓人心煩……”急性子的切原赤也絮絮叨叨的抱怨著不滿。
“閉嘴!”真田弦一郎的鐵拳應聲而到,咂的切原赤也直哼哼,卻再不敢說什麼了。
沒有人注意到,幸村精市笑容裡的黯然神傷,為什麼真言在看到他的那一刻會扭過頭去,就那麼討厭自己麼?昨天晚上,當看到真言和那個方正親暱站在門口,說著話時,那一刻的感覺,像心被掏走了一樣,真疼,痛到不能言語。也許,昨晚,自己生氣的樣子真的嚇到她了吧!一直不敢和自己的眼神對視呢!可是,自己在她的房門前足足等了四個小時,等來的,卻是和別的男人親密的畫面。那種感覺,不僅僅生氣,更多的,是失望。是不是太傻,即使這樣,也不放手嗎?幸村精市輕輕的,在心裡問著自己。其實,這個問題根本就不能算問題,答案很明顯,已經放不下了啊!真言,如果你不愛我,那麼,我就讓你來愛上我吧!以前不愛,那麼就以後愛上。幸村精市暗暗的在心裡許下志在必得的誓言,無論對手是誰,他都不會輸的。真言,在你心裡,我,到底佔據了什麼樣的位置?是,朋友?無關緊要的,但卻熟悉的陌生人?還是……幸村精市不敢再想下去了,他怕,他怕自己在柳生真言心目中,真的一點位置都沒有。他那麼努力,才闖進了真言的視線,但她的心扉,封閉的太緊,並不是一些小聰明或小手段就能輕易開啟的……真言,到底怎樣,才能走進你的心?
京都的清水寺,本來決定要好好參觀一下的,但是現在,完全沒了那份心情。這都要歸功於一左一右身邊的兩座大神。笑的一臉“我很純潔”其實很腹黑的幸村精市,永遠玩世不恭,狹長的眼眸裡表達的意思永遠是“我有陰謀但我就不告訴你”的方正。柳生真言先斜眼看看幸村精市,再偷看一眼方正,沒想到兩人像早商量好似的突然扭頭齊刷刷的盯著柳生真言,嚇的她一哆嗦,趕緊眼觀鼻鼻觀口口觀心,她這是得罪哪位大神了,要遭這罪?
“真言不舒服麼?臉色不太好呢!”幸村精市關切的詢問,早飯本來就吃的很少,又吐了一通,雖然很精神,但看起來不像平常那麼自然。
“沒事,我很好!”柳生真言的背挺的直直的,腦後掛著大大的一滴汗,主上突然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