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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真對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木村奈香做作的嗲聲嗲氣的道歉,只是眼底顯而意見的挑釁,□裸的看著柳生真言,一副“你奈我何”的模樣。
木村奈香不說話還好點,這幾句看似道歉實則滿不在乎的話,徹底激怒了柳生真言。一拍桌子站了起來,把正手忙腳亂的幫忙收拾的丸井文太嚇了一跳。端起自己面前的那碗已經不太熱的濃湯,居高臨下的一揚手,就倒在了木村奈香的頭上
“啊——你幹什麼?”木村奈香尖叫一聲,也一拍桌子站了起來。怒目圓睜,盛氣凌人的看著柳生真言。
冷哼一聲,抄起那本汙了的《就業、利息和貨幣通論》,轉身,走人。留下一室目瞪口呆的王子們在那裡大眼瞪小眼。只有幸村,先是怔了一下,隨即意味深長的笑了一下,真是有趣的女孩子。柳生真言,真的是每次見面都帶給他驚喜呢!
溫泉旅館事件
自晚餐事件之後,柳生真言和木村奈香算是槓上了。晚上,柳生比呂士到柳生真言的房間,說她做的太過份了,讓她去給木村奈香道個歉,大家低頭不見抬頭見的,鬧的太僵不好。卻被柳生真言一句“我的事你少管”堵的說不話來。他想說他是她哥,他不管她誰管她?可話還沒說出口,柳生真言就不客氣的扔出一句:“不要以為你是我哥我就會容忍你干涉我的事情,要是不想讓我和你也鬧翻了,就給我閉上嘴,少攙和。”說完就將柳生推出房間,關上了門。柳生比呂士碰了一鼻子的灰,他現在一心想著怎麼和妹妹修復感情,況且這件事他也不認為是妹妹的錯,哪還敢去惹這個越來越古怪的妹妹,也就順勢撒手不管了。
柳生比呂士在妹妹那裡碰了個不軟不硬的釘子,這邊,木村奈香正纏著幸村精市哭哭涕涕,訴說著那碗湯燙的自己多麼疼。幸村精村笑的溫柔,可是細看眼底,卻是一片冰冷,看不到半點笑意。
晚飯後,柳生真言又去泡了泡溫泉,然後回房間,開啟那本汙了的《就業、利息和貨幣通論》,打算再看幾頁就去睡覺,但那一大片的汙跡和淡淡的菜湯味,卻讓她心煩意亂,再沒了讀書的興致。雖然處理過,但紙頁終是留下了汙漬。嘆了口氣,心裡堵的慌。想睡覺是不可能了,索性出去走走,吹吹夜風。
今天不是十五,月亮卻很圓、很亮。這家旅館是典型的和式建築,順著曲徑迴廊向客房後面轉過,便是溫泉池。旅館的綠化做的相當好,到處可見鬱鬱蔥蔥的綠樹青草鮮花,格外讓人心曠神移。因剛泡過溫泉,所以柳生真言只是脫了木屐和棉襪,泡泡腳。坐在池邊溫熱的石頭上,雪白的腳一下一下的踢著溫熱的泉水。迷離的溫泉蒸氣、飛濺四落的水珠就著皎潔的月光,意讓柳生真言生萌出一種處在仙境的感覺。
“哎呀!”正自對著月亮傻笑,不妨後腦勺被人彈了一下。不重,但柳生真言還是疼的叫出了聲,一回頭,就看見幸村精市頂著一張無辜的臉,穿著一身深藍色的浴衣,蹲在她身後,“做案現場”還留著他沒來的及收回去的手。可這廝可真淡定,絲毫不見被當場捉個“人髒俱獲”的尷尬。
“你幹嗎?”柳生真言一手捂著後腦,瞪著眼睛提防的看著幸村精市。每次這傢伙笑的一臉春光燦爛就準沒好事,他又想幹嗎?
柳生真言的眼睛並不是特別大,不過瞪起人來圓溜溜的,就像剛被領養還不認識主人的小狗一樣,既好奇又充滿防備。想到這裡,幸村精市愉快的笑出聲來。
“笑,笑什麼笑?當心笑掉你的大牙,別用一副看小狗的眼神看我!”柳生真言憤憤的指責幸村精市那看寵物一樣的眼神。
不說還好,一說,幸村精市更是笑的上氣不接下氣。還好,照顧著柳生真言的面子,再加上自身的修養,幸村並沒有笑的前仰後合,只是低著頭悶悶的笑著。只不過,再柳生真言看來,這樣的悶笑比爽快的大聲嘲笑更讓人憋屈。抬手照著幸村精市的腦門就是一個暴慄:“小孩子家家的,不要學的那麼不厚道。”說完就扭過身不看他了。
幸村精市揉著腦門,不疼,肯公平沒他的那一下疼,被一個小自己兩歲的女生叫成“小孩子”,不管怎麼說,還真是有點鬱悶啊!
“你好像比我還小吧!”說著,也學著柳生真言的樣子,坐在池邊泡著又腳。
剛才一時衝動,忘了自己這副身體才歲,就連切原赤也也比她大一歲。自己竟叫幸村精市小孩子,要不是跳了級,恐怕還要叫他一聲學長呢!
“你怎麼會在這裡?這裡不是女池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