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顫抖,她在害怕,沒有原因,沒有理由的害怕,幸村精市,果然讓她失望了嗎?
“精市哥哥在洗澡,你是誰?”對方疑惑的聲音讓柳生真言的怒火“蹭”的一下竄了上來,不過她還沒有被衝暈頭腦,就算要吵要鬧要分手,她也只會和幸村精市這個當事人說,絕不會對這個有“第三者”嫌疑的木村奈香說。
“麻煩你轉告幸村精市,我已經買好機票了,隨時可以起飛。”不等對方說話柳生真言就收了線,幸村精市,明明說過不會給她機會用那張備用機票的,現在,這又算什麼?
受傷事件 。。。
柳生真言到底沒有等來幸村精市的電話,平安夜,她躲在自己的房間裡整整哭了一夜,把自己一直埋藏的真心交給幸村精市,他就是這樣對她的嗎?不行,就算是分手,也要向幸村精市討個說法。第二天起來的時候,眼睛腫的像水蜜桃一樣。吃早餐的時候柳生比呂士正坐在柳生真言的對面,被她哭紅的眼睛嚇了一大跳,就連柳生美穗和柳生宏彥也看到了。三個人對視一眼,默契的把原因聯想到了幸村精市的身上。最後柳生美穗先開口:“真言,你的眼睛怎麼了,哭過了?是不是跟精市吵架了?”
柳生真言眼睛乾澀的難受,早知道會這麼丟臉昨天晚上說什麼也不會傻傻的哭一晚上了。看樣子是怎麼也瞞不過去了,索性就老實交待吧!
“昨天,我給精市打電話,是木村奈香接的。”柳生真言並沒有抬,說的聲音也很輕,可還是能聽出嗓音有些沙啞。邊說邊大口大口的喝著粥,聲音聽起來有點含糊不清。她是真的餓壞了,就算要找幸村精市吵架,也要先吃飽飯在說。
餐桌上的另外三個人面面相覷,一時間都不知道說什麼好。柳生比呂士對幸村精市的人格絕對是堅信不移的,幸村精市絕不可能做出對不起真言的事情。但另一方是自己妹妹,做為親哥哥,本能的護短情節讓他又不想懷疑妹妹的話,而且,柳生真言除了陳述事實之外並沒有什麼毫無根據的推測,就算他想給幸村精市翻案,也是無從說起。所以只好沉默,先看看真言的態度再說。
柳生美穗覺得幸村精市不像是會一腳踏兩條船的人,但站在女兒的角度,又不能武斷的說幸村精市一定沒有問題,萬一自己女兒吃了虧怎麼辦?保險起見,仔細斟酌了一個詞彙,選了個折中的角度:“真言,這其中會不會有什麼誤會,精市怎麼說?他沒解釋嗎?”柳生美穗的心理更傾向於這只是一個電視劇裡常出現的狗血誤會,但是真言一瞬間暗淡下去的眸子,讓她本來還沉的住的心,一下子就提到了嗓子眼,難道真的是幸村精市有了外遇?
柳生宏顏像所有的父親一樣,想的比較簡單,更見不女兒受一絲委屈,一見柳生真言這副七魂丟了三魄的模樣,火氣“蹭”的一下就竄了上來,哪還有平時溫文而雅的樣子。
“哼,我就這知道這個臭小子不是什麼好東西,有了我女兒還敢招惹別的女人,他當柳生家的女兒是好欺負的嗎?寶貝女兒,不用怕,凡事有爸爸給你做主,要是他敢欺負你,爸爸絕饒不了他。”說著,還拍了拍胸脯,勢必要女兒相信他會是女兒最堅強的後盾。
柳生比呂士推了推眼鏡,做為幸村精市的好友和柳生真言的大哥,他夾在中間,幫誰說話都不太好。這事他只能靜觀其變了,但是,如果幸村精市真的做出什麼對不起真言的事情,他也不會袖手旁觀。所以的中立,都是以幸村精市沒有對不起真言為前提的,如果這個前提不成立,那麼也就沒有所謂的中立不中立的問題了。
“精市怎麼說?”柳生比呂士覺得現在最重要的就是弄清楚幸村精市的態度。他不是個敢做不敢為的人,如果真是最壞的那一種情況,想來幸村精市也一定會坦然的承認的。
與柳生宏彥的激動形成對比,柳生真言一副有氣無力的樣子,呼嚕嚕吃完了碗裡的粥,放下碗筷,這才抬起一直低著的頭:“精市沒接到電話,我在聽到木村奈香的聲音之後就生氣的把電話掛了。我以為他會給我打回來,但是等了一晚上,也沒等到。”所以就哭了一個晚,這句話柳生真言自動消音,這麼丟臉的事,怎麼能說出去,讓人知道,還不笑掉大牙。而且,讓家人知道了也只是徒增煩惱罷了,根本就於事無補。
“我想去美國,不管怎麼樣也好,就算分手,也想找他當面問清楚。爸、媽、大哥,這事你們別管了好嗎?讓我一個人處理吧!我不想你們插手。”這種事,父母干涉的太多也只會多增煩憂,柳生比呂士夾在他們兩人中間,應該是最為難的一個人吧!雖然她現在確定如果事情真的像她猜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