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對我說,難道需要連我都瞞著嗎?”他想幫她,無論發生什麼,他都想堅定的站在她身後,而不是像現在這樣茫然的不知所措,摸不清頭緒,什麼事情都不知道,什麼話都無從說起。他,被真言遠遠的排斥在她的生活之外。
“哥,就知道瞞不過你。”柳生真言有氣無力的申了個懶腰,把木村奈香的事簡單的說了一下,“她威脅我不能告訴精市,當時我心裡亂極了,也許這就是所謂的關心則亂吧!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所以我就躲到莉莉絲家裡去了。想先冷靜一下,在想想該怎麼辦!我找了跡部幫忙,他在日本,家裡又有勢力,應該能解決吧!哥,這事暫時不要告訴精市,等跡部那邊有訊息了再說。我不想刺激到木村奈香,要是讓她把事情張揚開來,就不好了。現在的木村奈香,只是單純的想要報復,所以不會顧及她的所做所為會不會傷害到精市,但我不能不顧及,所以,就算是要和木村奈香抗,也要小心不能傷害到精市。”
柳生比呂士點點頭,沒想到這裡面還有這麼多的事情,柳生真言的擔心有她的道理,不得不說,暫時安撫住木村奈香,把事情壓下來,無疑是最好的辦法。只是,這樣一來,就苦了真言和幸村,看來他們兩個的情路註定不太平,不知道還要遭多少磨難。“放心,我有分寸,知道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這樣吧,本來我就想這邊要是沒什麼事的話就回日本去了,正好,回日本之後,我也可以看看能不能幫幫忙,解決幸村家的問題。”柳生比呂士說著自己的看法,反正在美國也幫不上什麼忙,回日本至少能打聽到一手訊息,不至於讓她因為什麼都不知道而受制於木村奈香。
“老哥,對不起,害你操心了!”柳生真言看起來沒什麼精神,連累到柳生比呂士跟著勞心勞力,她真的覺得很抱歉,有這樣一個哥哥,真好啊!
僵持事件 。。。
柳生真言想了所有和幸村精市見面的情況,設想著一千種一萬種見面時要說的話,要流露出來的表情,可是,就是沒有想到過現在這一種。幸村精市站在門口一言不發的看著出來開門的柳生真言,雙眼全是血絲,臉上,也不見了平常慣有的笑容。憤怒、哀傷、痛苦、絕望……這樣的幸村精市,找不出一絲平時該有的風度偏偏,若不是他就站在她面前,柳生真言真不敢相親這個像被惡鬼附了身一樣的人,竟會是那個溫柔的美男子——幸村精市。
柳生真言手足無措的看著幸村精市,想說點什麼來緩和一下氣氛,可是,他的目光太銳利太深刻,讓她不敢正視,這樣的目光,只要稍微一對視,就讓柳生真言的心不住的顫抖。幸村精市默不作聲,柳生真言也不知道說什麼好。兩個人就這樣,站在門口傻傻的吹冷風。
“咳咳,你們兩個,打算在這站到什麼時候!門口景色很好嗎?除了對面的牆,什麼都看不到。”柳生比呂士從裡面走了出來,看兩個人都跟雕像似的站在那裡一動不動,輕輕咳嗽一聲,打破兩人之間的無聲的尷尬。柳生比呂士的聲音像打破僵住兩人魔咒的靈言,讓剛剛還不知所措的柳生真言一下子冷靜下來,深深的吸了口氣,抬起頭,面對幸村精市,擠出個不太難看的笑容。
“請進!”柳生真言閃身從門前讓開,讓幸村精市進去。見到柳生比呂士,幸村精市一直僵硬的臉色才有了幾分緩和,看了柳生真言一眼,進了門。從始至終,都沒有和柳生真言說過一句話。柳生真言撇撇嘴,眼睛澀的厲害,心裡不是滋味。“吧嗒”一聲,有水珠落在了地上,眼淚落出來了,趁著關門背對著幸村精市的工夫,趕忙把眼淚擦乾淨。不想讓幸村精市看到是自然的,但更不能讓柳生比呂士看到,柳生比呂士對她的關心,不比幸村精市少多少,已經傷了幸村精市,就更不能讓柳生比呂士再為她傷心了。
三個人成三角形坐在沙發上,面面相覷,相對無語。柳生比呂士一邊假裝喝著咖啡,一邊偷眼觀察幸村精市的臉色。事情不妙啊,以他對幸村精市的瞭解,他現在應該是非常生氣才對,不知道老妹能不能過了這一關。他是真想幫她一把,卻也真是無從幫起。是他告訴幸村精市柳生真言回來的訊息的,他和真言商量過,就算要瞞著幸村精市,柳生真言也有必要和精市說個清楚。在柳生真言不在了這幾天裡,幸村精市有多痛苦,他都看在眼裡,幸村,真是愛慘了真言了,如果不能給他一個合理的交待,說不定,幸村精市會漰潰。現在看這兩個人的樣子,明明有千言萬語要說,卻偏偏說不出口,看來,他這個“外人”還是退避一下比較好,把空間留給他們,讓他們好好談一下。
“你們慢慢談,我有事先出去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