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用刀子一刀一刀的割著自己的心一樣。她也是這麼悲傷呢!不過,真好,他們可以彼此分擔痛苦,不用一個人孤零零的忍受,撐下去,應該不會那麼難吧!
“是我們對不起真言,小時候給她的傷害,恐怕會成為一輩子的陰影吧!還記得出事的時候嗎?那時候我在想,要是這孩子真的有個三長兩短,我這個做母親的,真沒有臉再活在這個世上了。還好,老天把真言又還給了我們。不管怎麼樣,這樣,都不會讓真言受到傷害了,無論是誰,都不能再傷害我的女兒了。宏彥,你也是這麼想的對吧!這一次,我們一定能保護我們的女兒的。”柳生美穗看著柳生宏彥,同樣的遺憾,他們不需要再經勵第二次了,看著柳生宏彥用力的一點頭,柳生美穗一直繃緊的臉色這才緩和下來,兩行清淚,就那麼毫無預照的湧出眼眶。這夜,傷心的人不只一個,卻都是為了同一份沉重又幸福的愛。
坦白事件
柳生真言不知道事情到底變成了什麼樣子,她也曾或直言不諱或旁敲側擊的問過,但柳生宏彥和柳生比呂士彷彿商量好了一般,再也不肯吐露半點訊息。不過,每天看著父子兩人一臉嚴肅的表情,看的柳生真言心驚肉跳,接連做了好幾天的噩夢,老天,但願一切順利。沒辦法,她現在能做的就是每天在他們回來的時候露出一個笑臉,另外就收拾行李準備飛回美國。
雖然柳生父子不透露給柳生真言任何訊息,但是,報紙上卻帶給了柳生真言一個不錯的資訊,木村家族的幾位政界首腦陷入了一宗洗黑錢交易案,並且被迫放棄了本次大選。柳生真言捏著那幾張報紙反反覆覆看了好幾遍,這是不是說明柳生宏彥一直暗地裡運作的事情成功了?就算沒有成功,也應該是初見成效吧!看來今天晚上能睡個好覺了。可惜,算算日子,她可能看不到成果了。後天的飛機,馬丁像個催命鬼一樣,每天一遍電話,從美國打到日本,從美洲打到亞洲,柳生真言很是佩服他的毅力,總之,使盡一切手段,生怕自己跑了。逼的她就差點堵咒發誓了。
忍足侑士接到柳生真言的簡訊時正勾搭一位有著一雙迷人的美腿的熟女,不過,相比較起來顯然是柳生真言的簡訊比較重要,所以,忍足侑士微一掙扎,不得不遺憾的告別熟女姐姐,到簡訊裡指定的地點去“服侍”他家的公主殿下。其實柳生真言的電話內容很簡單,可以說是一成不變,每次說來說去都是那幾句:忍足侑士,如果你不能在二十分鐘內到某地,就以死謝罪吧!——柳生真言留。
咬著吸管,面前的忍足侑士爬在桌子上喘的像六月裡的狗,柳生真言看看錶,涼涼的開口:“遲到了五分鐘!”這句話成功的讓本來還頹靡不振的忍足侑士激零零一下子坐直了身板,這位大小姐不會是真的讓他以死謝罪吧,他才遲到了五分鐘而已啊!柳生真言看著忍足侑士如臨大敵的架式笑的一臉得瑟,嗯,忍足侑士認真起來的樣子也還是挺帥的嘛,為什麼總是一副花花公子般的不著調樣,有空勸勸他改改風格,不然會損人品的。
“不用緊張,放心放心,不會真的讓你以死謝罪的。”忍足侑士心裡想的基本上都寫在他臉上了,柳生真言奸笑兩聲,放出話來安撫受驚不小的忍足侑士,還順手拍了拍一聽這話立即攤在桌子上一動不動像沒了氣似的忍足侑士。大小姐,沒事不要亂嚇人,真的會嚇死人的。他這是做了什麼孽喲,怎麼會認識這位魔女。老天,你看不過他日子過的太服舒所以才派這個魔女來折騰他的,是吧?是吧!
“我老哥最近都忙些什麼?”柳生真言狀似不經意的問,眼睛卻一眨不眨的盯著忍足侑士,沒等忍足侑士開始打哈哈找藉口,立即又接了一句,“別想蒙我,說你不知道,誰信啊!”柳生真言撇撇嘴,每次忍足侑士想撒謊的時候眼神都會發飄,就這拙劣的演技還想蒙她,看不起她的智商啊?
“我真的不知道!”忍足侑士拉長了一張臉,苦哈哈的看著柳生真言,一臉“我是清白的”慘樣,希望大小姐能看在他這麼可憐兮兮的份上放過他。柳生真言也瞪大了眼睛,一眨不眨的和忍足侑士對視,那又黑白分明的眼睛裡,純粹的像南極萬年的冰雪一般,看不出一絲雜質,可就是因為什麼都看不出,才讓忍足侑士心裡更加不踏實,這丫頭在想什麼,以她的性格是不會就這麼放棄的,就算放棄追問也會先“蹂躪”他一番解氣。想到這裡,忍足侑士的心裡直打鼓,像被吊了十五個吊桶一般,七上八下的。
忍足侑士已經快要哭出來了,這位大小姐到底在想什麼啊,都已經過去十多分鐘了,還在看他。他知道他的臉長的帥,但也用不著這麼看吧!她到底要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