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行李順利下了飛機,換好了飛往中國的機票,折騰了好幾個小時,終於登上了飛往中國上海的飛機。而馬丁這傢伙,掛了電話後竟然給她關機,沒關係,咱們有帳不怕算,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這筆帳遲早會找他討回來。
坐了幾個小時的飛機後,柳生真言終於下了飛機,踏上了中國的土地。熟悉的語言熟悉的環境,一切彷彿就發生在昨天一樣,可惜,那卻早已是上輩子的事了,這也許就是大家所說的物是人非吧!正感嘆著時光易逝世事無常的柳生真言不知道,就在她還在飛往中國的飛機上睡的正熟的時候,日本,發生了三樁大新聞。
“下面是一組重大新聞簡訊,今日上午十點整,議員木村幸二因為涉嫌參與一樁走私案而被警言正式逮捕,同時,木村家族多人因被控參與非法活動而被警方傳訊……”
“日籍網球選手幸村精市陷入違禁藥風波,議員木村幸二的親生妹妹木村奈香女士聲稱她有足夠的證據證明幸村精市曾服用違禁藥,但幸村精市本人堅決否認自己曾服用過違禁藥物……”
與此同時,柳生比呂士、仁王雅治、柳蓮二、真田弦一郞、跡部景吾、忍足侑士、不二週助、乾貞治等人正一個不少的聚在柳生比呂士位於東京的公寓內,幸村精市雙手抱著頭,手肘支在茶几上,他不知道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他從沒服用過違禁藥,可是,木村奈香卻拿瞭如山鐵證,那份檢驗報告上清清楚楚的寫著他的大名。他從來沒有在那家機構體檢過。那麼,就是木村奈香搞的鬼。幸村精市不是傻子,很快就把他和真言的感情問題與木村奈香聯絡了起來。真言不是個善變的女人,那麼,她的態度的突然轉變,只能說明遇到了迫使她不得不做出這樣的選擇的事情,木村奈香,完全符全這一條件,一定是她威協真言離開自己的。果然,在訊息剛一傳出後,柳生比呂士就打電話把他約了出來,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解釋清楚,和他猜測的大致差不多。原來跡部他們早就知道了,只是瞞著自己,還有真言,她一個人,卻替自己揹負了那麼多。
“現在播報一則緊急新聞,今天下午由東京飛往紐約的航班在起飛後尾翼突然失火,被迫降落時機體折斷,造成數十名乘客死亡,現在警言正在確認死亡名單……”
電視裡的新聞吸引了本來還垂頭喪氣的幾個人的注意,幾個人都不說話,死死的盯著電視機的螢幕。新聞只有簡單的幾句話而已,必竟事發突然,事情的始末原由還不明瞭,沒有太多的東西可以向大眾披露。新聞一結束,柳生比呂士就拼命按動手中的搖控器,果然,在另外一個臺還有相關報導,但說來說去都是那幾句話,根本沒什麼新意。直到把所有的臺的播了幾遍,再也找不出相關資訊,柳生比呂士這才死心的停止換臺。室內的空氣比剛才更沉重上幾分,每個人的臉色都不好看,鐵青的、慘白的、赤紅的……像開了染料鋪還真是多姿多彩。
“真言,好像是乘的那班飛機吧!”良久,不知是誰,說出了大家心裡都擔心卻誰也不肯說出來的話。是啊,真言乘的,正是那班飛機。
“該死!”“呯”的一聲,仁王雅治狠狠的一拳砸在茶几上,硬木質的茶几在重拳下顫了兩顫,茶几上的茶具叮叮噹噹響個不停。柳生比呂士臉色慘白的攤坐在榻榻米上,一言不發。他現在什麼都不想,什麼也聽不見,看不見,腦海裡反反覆覆的就是重複著一句話:真言不會有事的,真言不會有事的,真言不會有事的……幸村精市死死攥著拳頭,現在,他已經顧不上什麼違禁藥的事了。真言,一定不會有事,一定不會……跡部景吾和忍足侑士的臉色早在聽到這則新聞的那一刻就變成了灰白色,二人對視一眼,分別拿起手機,打電話給航空公司或者是警察局的熟人,打聽有觀空難的遇難人員名單。真田弦一郞也同樣找著警政界的熟人,打聽著內幕。其他人都是一臉肅穆,打聽訊息的打聽訊息,打真言手機的聯絡柳生真言。人人都期盼著柳生真言平安無視,但柳生真言的手機卻打不通,這讓大家更加擔心起來。
一下飛機就被先到一步的同事拉去工作現場的柳生真言連時差都沒來得及倒就一直工作到後半夜,忙的連口水都沒喝上。等工作忙完,拎著行李回到早已訂好的酒店,倒在床上就睡著了,連衣服都沒脫。第二天早上用冷水洗了把臉,提提精神,又接著忙活。頂著兩個厚厚的粉底都蓋不住的黑眼圈,又是一天水米未沾的忙到零晨。這個該死的馬丁,為什麼不和她說清楚要一天趕三場口譯,還是三種不同語言的,害得她只能在來回的路上看資料。還好難度不算高,都是譯成中文的,要不然,她真的就要被累死了。一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