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也沒意思。”見他面露窘意,只當沒看見,繼續道,“敬軒叔,自那事發生我回來後,這些天我一直在想,覺得想明白了許多。我以前不是跟你說我喜歡你嗎?我現在心意還沒改。只是我也知道咱們倆不可能,從今往後我只會把你當我的叔了。何大當家叫我偷漢子,那是他天性不羈在玩笑。男人我自然會嫁,我就不信我找不到一個願意真心待我的人。我知道你一直忙,我也不用麻煩你給我找男人了。你年歲不小了,有了合適人的話只管成親。往後更不用避我。你好久不來,阿武都念著你呢。”又一笑,說:“我今天想你來,就是要跟你把這些話說清楚,免得你心裡一直有芥蒂。想開了,覺著有你這樣一個叔反倒更好。敬軒叔,你說這樣好不好?”
楊敬軒萬沒想到她叫了自己來竟是為了這個,怔怔望著她在燈火裡笑,笑得坦蕩而輕鬆,心裡一直壓著的那塊大石彷彿瞬間被挪走了,只還沒來得及感受到那份釋然,隨即卻又被襲來的另一陣巨大失落給佔領了,只覺心裡什麼東西被連根拔走,心一下子空蕩蕩毫無依託地飄了起來。
林嬌說完話,見他只怔怔望著自己不語,神色似喜似悲極是怪異,驚訝道:“敬軒叔,你怎麼啦?”
楊敬軒穩住心神,吁了口氣道:“好……好……”
他本想說“好極了”,只後面那兩個字卻再也擠不出來,沉默片刻,終於說道:“春嬌,那我走了,你往後有需要的話,只管來找我。”
林嬌笑著道謝,見他似要起身,忙道:“敬軒叔,你來得早,還沒吃飯吧?我正好做了飯在等你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