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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陣陣,後背也已經汗溼衣衫了,胡亂搖了下手,板著臉說:“不早了,你趕緊回去!”

林嬌站著紋絲兒不動,兩隻手的指頭對在一起扭啊扭的,翹嘴說:“你不應我,那就是親過別的女人了?是誰?那個要和你定親的阿水?”

楊敬軒沒想到她這會兒又扯出了那個阿水,無奈嘆了口氣,說:“你都這麼大的人了,怎麼蠻不講理起來像個娃娃?我先前應過你不會先於你成親,怎麼還會去親她?何況我連她面都沒見過,只是我妹子先前跟我提了下,我早回絕了。”

林嬌還是翹嘴哼了一聲:“那就是親過別人了。啊我知道了,縣城裡有花樓,你是不是親過樓裡的姑娘?”

楊敬軒這下真是好氣又好笑了,搖了搖頭說,忍耐地說:“行行,我算是怕了你了。我沒親過別的女人,這下你總該回去了吧?”

林嬌笑了起來,睜大了眼問:“真的?”

楊敬軒見她滿臉歡喜,心裡也跟著快活起來,嗯了一聲點頭:“真的。走吧,我送你回去了。”

林嬌兩手背後,搖了搖頭。

楊敬軒一怔,苦笑道:“你還想問什麼?”

林嬌看了下四周,見樹冠低垂,河面幽靜,遠處街面和橋上來往的車馬行人稀零,覺得時候已經到了。

“敬軒叔,你以前沒親過女人,那我讓你現在親下我吧。”

楊敬軒又是一驚,還沒回過神,面前一陣香風拂過,他呼吸一滯,懷中便多了個嬌軟的身子。

林嬌身子與他剛相觸,便感覺他一僵,不等他有所動作,雙臂已經如靈蛇般勾上了他頸項壓下他頭,踮了腳尖送上自己的唇,輕點了下他的,四唇相貼過後,這才低聲呢喃道:“敬軒叔,我不會親。你教教我……”

本就心念的美人嬌弱在懷勾住脖頸,送上香唇又乞求他教吻,便是大羅神仙轉世也要壞了金剛之身,何況他楊敬軒一凡人?瞬間血液湧流,胸口心跳處便似要迸裂了,只剩最後一絲殘留理智還在阻止。

“春嬌,別,咱們真的不行……”

他這樣說,手卻沒有力氣抬起來推開她。

林嬌嗯哼了一聲,伸出舌尖輕舔了下他的唇,彷彿吃糖般地全部舔過一遍,覺他鼻息火熱撲向自己面門,微微閉上眼睛嬌聲道:“敬軒叔,是這樣親的嗎?”

幾個月前那夜在土地廟時,她曾無意將唇挨擦過他臉,那時他便暗自面紅耳赤了一陣。但現在與那時相比,更是迥然相異。他覺她睫毛撲閃拂過自己面頰,像被蝴蝶振翅瘙過。片刻前被她舌尖舔過的唇還留了那直刺心臟般的陌生而奇異的酥麻感,耳畔又有嚶嚀乞求之語,半生功力竟瞬間盡數被破了去——他從前確實沒親過女人,但這並不表示他不知道怎麼去教訓現在這個正依偎在懷求他教導的小女子。

林嬌剛才舔親過一遍他的唇,覺他那裡溫熱柔軟頗有些滋味,竟有些不捨離開,半真半假地嬌聲問了句後,也不管他如何,將勾住他脖頸的雙臂再收緊,嘟起唇便又貼了上去,鼓鼓的胸口也隨之緊緊壓住他胸膛。

楊敬軒雙手筆直地被林嬌壓在樹幹之上絲毫不能動彈,任由她的舌尖挑開自己的唇。感覺到那柔軟而靈巧的香舌如蛇般探進自己的口,觸到他的舌時,渾身酥麻,再抵擋不住,反捲住那一直在挑撥進攻自己的溼軟肉團,緊緊纏在了一起。

他很早以前在軍營裡是個小卒時,就聽旁人猥瑣玩笑時說,世上最好吃的物件兒都出自女人身上。女人的舌,其香其軟其糯其滑,也就皇宮裡皇帝老子面前擺著的八大珍味才能比。但這舌還是其次,最好吃的便是女人胸…乳,其**滋味兒,世間難有吃食可比,非親口嘗過不得而知。他那時聽過便也忘了,現在忽然卻想了起來。他不知道皇帝才能吃的八大珍味是什麼味,也沒嘗過他們口中最好吃的那物,只此刻正在他口中與他相攪的那女人舌,真真已然叫他熱血沸騰,渾然忘記了周遭一切,只用力咂吮住,捨不得放她離去。

這火是林嬌先勾出來的,先透不過氣來的卻也是她,覺到他越纏越緊,拉扯得自己舌根都有些發疼,彷彿要吞入了腹一般,到了最後已經憋不過氣了,唔唔了兩聲,晃了下頭想掙脫開來。楊敬軒覺到了她的掙扎,這才有些回過神兒,忽然渾身一緊,全部綺念頓消——他看見不遠處河中間正蕩來一艘晚歸的漁舟,船頭的那老叟仿似發現了橋下老玉蘭陰影下的自己和她,又大約老眼昏花的緣故,並未看清,正招手叫船尾的婆子拿燈來,隨風聽得清楚:“老婆子,快拿燈來照下,前面橋洞邊樹下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