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意的神情刺激得再次紅了眼睛,稍低頭便窺見她胸前一對半露的小乳豬隨她說話微微彈跳,血液似被爐膛中熊熊燃燒的火舌烤沸,一語不發抱了她起身便朝有床榻的那間屋子大步而去。
林嬌回頭,看見鍋子裡水已經蒸出騰騰霧氣,急忙拍打他掙扎道:“水要好了,我要洗澡!”偏偏他卻充耳未聞,腳步反更迅疾,強行帶了她入室,人已壓了上去滾作一團。
林嬌不得不承認,之前和這個男人相處的大部分時候,雖然都是她佔據了上風,但是一旦真混到了滾床單的地步,而這個男人也被撩撥得徹底沒了耐性後,至少從力氣和體位上說,女人到底還是要吃虧的。就像剛才,她說她要洗澡,他確實把她剝得一絲不剩,卻不是紳士般地送她去洗,而是如餓狼般地撲來……
男人在這方面似乎天生無師自通,何況他還有了前一回的經驗。很快便把林嬌搓弄得面染赤霞嬌喘吁吁,雙腿被他高高開啟,羊脂般的玉體隨了他的猛烈進攻一寸寸後蠕,一直蠕到了頂住牆壁的角落,退無可退。她被衝擊得香汗淋漓魂飛魄散,黏黏膩膩延綿不絕,漬透床榻。她苞口腫脹更甚,但初時的疼痛漸漸感覺不到了,被一種新的快感取代,那快感如水波一陣陣打來,終送她上了潮巔,待情潮退去,她已覺到疲累,偏那男人卻似更得興味,摟住她擺晃不休,也不知過去多久,直折騰得她疲累不堪。
這若是常時,她準抽腿踢他下去,只想到明日便要分別,終究還是不忍讓他只得半吊子痛快,便強作精神隨了他。只畢竟是初經人事的身子,花房更是嬌嫩,哪經受得住這樣的無休索要?待到水涸腫脹,每出每入便覺辣痛,終忍不住嗚咽求饒。
楊敬軒見她蹙眉嚶嚶求饒,臉色微微發白,經受不住的樣子,雖還有龍虎之力,卻不忍再令她苦痛,這才最後衝了一把鳴鑼收兵。
林嬌終於覺他鬆開自己,如遭風雨摧殘海棠枝,把頭無力埋在枕中閉目,連手指都不肯動彈一下了。過了片刻,覺他一隻手又搭上自己身子,閉著眼睛只嚷:“疼,疼死了!”嚷完聽見他一陣輕笑,沒好氣睜開了眼,才見他已提了熱水過來,正要擰布巾替自己淨身。這才一鬆。
楊敬軒替她輕柔擦拭了面頰脖頸身上的汗,輕輕開啟她腿,見兩瓣花唇處腫脹赤紅泥濘不堪,生生朝著兩向而開,豔麗無比,頓時又動了絲情念。再輕輕碰觸,見她皺眉抗拒,曉得是自己方才要得狠了,心疼不已,忙壓下欲…念,仔細替她理淨了,這才吹了燈上榻抱著她同眠。
林嬌疲累不堪,縮他懷中很快便睡了過去。只畢竟心中有事,睡得不沉。他二人靜歇下去時已近四更,驟然掙醒,睜開了眼,見窗外天光竟已藍色,知道已是天明瞭,想到立刻就要分離,他踏的又是一條提刀喋血路,心頓時沉重,悄悄伸手環住了他腰身,抬眼才見他不知何時竟也已醒來,正睜著眼凝視自己。
一雙情人在朦朧晨曦中相互對望片刻,林嬌終於伸手,以手背輕輕蹭過他新長出胡茬的臉,朝他快活一笑,慢慢坐了起來,將一把散亂長髮攏到了肩後,捲了被纏在身上,微微歪頭看著他。
楊敬軒昨夜摟著她躺下,閉上眼時猶覺如在夢中,一時竟捨不得睡去,心中漸漸打定了個主意。不過閉了下眼,便又早早醒了過來。待天光微明,她在自己懷中仍閉目沉沉而眠,一條綿柔軟腿搭在他身上,胸口隨了呼吸微微起伏,越看越愛,昨夜那主意更是堅定。此刻見她做出這樣的嬌俏樣子,渾身血液沸騰,恨不能再撲倒蹂躪一番。卻也曉得她是必定承受不住了,猛地翻身下榻,飛快地穿了衣裳。
林嬌方才做出快活樣子,不過是想讓他放心上路。此刻見他動作麻利地起身穿衣,以為他急著要出發了,對自己竟是毫無留戀,怔怔望著,心情卻一下又敗了下去,連笑臉也做不出來了。
楊敬軒穿好衣衫,到了她面前坐下,撈過她衣裳展開,要替她一件件穿起。見她哼了一聲扭身而去,只丟給自己一個雪白後背,忍不住那陣眼熱,從後抱住了一陣密吻,手已探過去罩住她胸前乳燕。
林嬌用力掰他指,道:“你不是急著走麼,還動我做什麼!”
楊敬軒呵呵笑了起來,將她整個人團抱著轉了過來,低頭埋她胸前揉蹭片刻,這才依依不捨抬臉道:“你穿了衣服,等下先跟我去個地方!”
林嬌不解望他,見他神色鄭重,只好收了小性子穿戴妥當。草草洗漱過後,東方朝陽尚未露臉,他便牽了她手上馬,趁著路上無人往北而去。
林嬌心中疑惑,問他幾次他都不說,只好由了他去。漸漸認出是往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