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如水鳥滑水般,用指甲刮過背脊。
臀部被擱在他人的膝蓋上,腰、腋下、手臂被輪流撫過,時癢時麻,羞恥感包圍孔雀,他咬著唇,不敢開啟眼睛。掌下的體溫慢慢升高,背和胸口好像被厚毛巾包住般悶重。
四肢不自主扭動,呻吟出聲、張嘴不斷喘息,卻沒有舒服點;在還混亂的當下,緊縮的感覺襲上他,何季潛抓住孔雀的下身,揉揉捏捏,孔雀倒抽氣,一下子就被那種麻奪去大半意識。
“不要、我不要!”
回想起那時的疼痛,縱使激情未退,孔雀還是激烈的反抗起來,頭撞上床柱,人也差點跌下床。在失去平衡的一瞬,寬大的臂膀支撐住他,躺回床鋪上,何季潛幫他蓋上了被子。
“不會勉強你的,可是維持這樣好嗎?”
孔雀依然猛搖頭
“好吧,不要就不要吧,深呼吸,放輕鬆。”
結束了那些近乎折磨的撫慰,何季潛幫他穿回衣服,輕巧打上腰帶,等他呼吸平復後拿來茶,把有些雜亂的長髮梳理整齊。
“嗚……。”
熱氣遲遲沒有退去,更深的刺進孔雀體內,內心的浪潮真能逼瘋人。
“還難受嗎?我去拿點涼茶。”
“不,別走。”
溼潤的眼早看不清,孔雀的聲音沙啞的可怕,雙手抓住了何季潛的衣角。
“叫我的名字來聽聽?”
托住他的大腿根部,魔性而誘惑的聲音撩撥耳膜,何季潛卻不知為何的有些失落。
“季……。”
在那樣的氛圍之下,孔雀的思維全被激情綁住,沾溼的睫毛蜷曲,琥珀色的眼睛映照身上男人的樣子。
“快點啊,叫我的名字,這樣的話,”熱呼呼的氣吐到孔雀臉頰上,黑眼深處極力壓抑著什麼,“我們都會更舒服的。”
“沒想到你有這種興趣。”
“有又怎樣,沒有又怎樣,開心不就好了?”
何季潛離開了點,苦笑。
“少胡說。”
一點都不開心,自己才不開心,是這個傻蛋自做多情,他不過想還人情,住人家房子還兇說不過去。
“是嗎,那如果做些別的怎樣,比如說,在這雪白的頸子上留下吻痕。”
“你敢!”
開什麼玩笑,如果讓海芋看見了,客人雖然也有各種要求,再怎麼屈辱孔雀都忍下來,只要不危害性命,還有不在衣服之外留下痕跡。
“有什麼不敢,你能做什麼,咬我嗎?”
耳邊笑聲猶如枝頭麻雀細響,孔雀氣紅了臉,空出手朝他的臉打去,何季潛直接捱了一記,隨即挑釁似的用力在肩膀上吻了下。
“你這……幼稚,走開,放開我。”
“開玩笑的。”
在常見的微笑後,何季潛抱住了他,臉頰摩挲著光裸的肩膀。
“孔雀。”
好一會何季潛陶醉的說,將他摟得更緊,身上的稻草乾貨味充滿孔雀鼻腔,一時之間,他居然猶豫要推開這個舉止大膽的男人。
“真好聽的名字,你看過真正的孔雀嗎?”
除去老爺,孔雀從未被那麼溫柔的抱住過,不同的是,老爺帶給他的只有害怕,嘈雜的聲音幾滿腦袋,孔雀很肯定每經歷一次,他就會減壽;何季潛帶來的則是寂靜安詳,伴隨一股就要落淚的鼻酸。
說不出話來,一開口恐怕又要嚎啕大哭,孔雀微微的搖頭,兩人的頭髮摩擦出聲,沙沙的像是被刮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