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子,你果然說到了點子上,確實如此,透過剛才的頓悟我的修為境界又有了提升,所以原來自己達不到需要用仙石作為補充的佈陣之法,現在已經完全不用了,看來待到黃石城經過這場劫難後,我需要再閉關一次,將那些留在神識中尚未能修煉和領悟的功法進行習練一下,以備日後在九界大亂中使用。”南海仁向水清澈說道。
“妹子,走我們到天上去,哥哥再用我的九天神筆畫幾道禁制,進一步鞏固下這黃石城的防禦。”說完之後,南海仁與水清澈二人飛到黃石城的上空,南海仁從手鐲中取出九天神筆,輕輕揮去,不消片刻,三道神禁出現在黃石城的上空,這神禁可阻住分神期以下修為之人的闖入,此時在南海仁的布罩下,整個黃石城已經到了固若金湯的地步,只等著那百丈嶺匪人的來襲了。
南海仁見禁制畫好,他抬手打出一道法訣,半神禁隱了下去,然後攜水清澈返回了水府。
進了水府,水清澈迅速來到水東流那裡請安,看著父女二人親密的樣子,南海仁猛地記起自己的父親還在乾坤寶袋之中。
他迅速從手鐲中取出乾坤寶袋,南海仁放出神識向寶袋中探去,發現父親仍然在入定之中。
他迅速用乾坤移位之法半父親從乾坤寶袋中移了出來,然後送到了平時自己閉關的靜室之中。
“岳父,小婿有一事還未曾向岳父稟報,當年仙界龍奪仙王將家父擄到了仙界清澈天,小婿怒闖仙界大戰龍奪仙王,後來將家父救了回來,一直以來家父在小婿的乾坤寶袋中閉關,今天小婿將家父移到了靜室之中,特向岳父稟報一下。”南海仁向水東流道。
聽到南海仁的父親竟然在自己的府上,水東流心下甚喜,忙向南海仁道:“賢婿,快帶老夫去見一下親家,你這孩子,這麼久了也不告訴老夫,真是的!”一邊埋怨著一邊向南海仁道。
“岳父,家父正在閉關,估計明天午時前能夠出關,到時您二老再見面不遲。”南海仁向水東流道。
“好,明天就明天,來人,趕緊準備一下水酒,明天我要與親家好好地喝一杯!”水東流向下人們道。
“爹,看你高興的竟然跟小孩子似的。”水清澈向水東流嬌嗔道。
“你這丫頭,待公爹出關後,可要注意些,再不能這樣瘋瘋癲癲的,免得親家笑話。”水東流對水清澈道。
“知道了,爹!”水清澈笑道。
“哦,對了,海仁你給我的玉簡是我有生以來遇到的最後陣法經要,只是我在修習中到現在竟然對陣法的精要卻越來越迷茫,你能解釋下嗎?”水東流向南海仁道。
“陣法精要,在於‘變化’,‘變’是陣法的神髓,無變則陣不成,‘化’為根本,只變不‘化’,防則不能保身,攻則不能斃敵;變化之道全在一心,心到則神到,神開則學有所成!”南海仁向水東流道。
“陣法精要,在於‘變化’,‘變’是陣法的神髓,無變則陣不成,‘化’為根本,只變不‘化’,防則不能保身,攻則不能斃敵……原來如此,原來如此,老夫現在終於明白了!哈哈!”水東流開懷大笑道。
“岳父這裡有些佈陣所用的各種仙石,你可根據情況自己演練。”南海仁說完從手鐲中取出數百塊仙石來,向水東流遞了過去。
水東流看著南海仁遞來的仙石道:“賢婿,這如何是好,我……”
“爹爹,你就收下吧,哥哥有得是,不然你不要你想演練那陣法也演不了,豈不是太遺憾了。”水清澈向水東流道。
“哈哈!好!老夫就厚顏收下了。”水東流打了個哈哈伸手接過了仙石,然後興沖沖地向自己平時練功的靜室走去,相信一定是去演練陣法去了。
南海仁與水清澈二人相視一笑向後花園行去。
“嘟、嘟……”一陣緊急的號角從城中傳來,接著奔跑聲、調動人馬的喊叫聲,兵器與鎧甲碰撞發出的特有聲在城內傳來。
“妹子,看來百丈嶺終於還是來進攻了。”南海仁向水清澈道。
“哥哥,我們去看一下,有什麼高人來進犯黃石城,好一併打發了。”水清澈臉上現出興奮之色地向南海仁道。
“好,走嘍!”南海仁話聲一落,伸手抓住水清澈的玉腕向黃石城的上空飛去。
二人飛到黃石城的上空後,舉目向四外看去,發現那百丈嶺的匪兵竟然有數萬之眾,旌旗招展,袖帶飄揚,真是刀槍如麥穗,威風凜凜,殺氣騰騰地向黃石城開了過來。
難怪這麼多年來,百丈嶺在無數次官軍的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