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會話。實在過意不去。”
白素素不以為意,繼而又起身恭賀他得了好名次,幾人站在棚內寒暄了一番,許仙神色猶豫,正張嘴要說些什麼,卻聽茶棚外有人道:“安公子,你看,那不是得了總賽第二名的益生堂學徒許仙嗎?”
白素素向棚外看去,只見幾個文人打扮的年輕男子正簇擁著一位身著白色長衫的男子向棚內觀望,那白衣男子道:“什麼益生堂?名不見經傳的小藥房而已。”說著向棚內掃了一眼,看見白素素,又眯著眼睛上上下下將白素素打量了幾番。
許仙聽棚外有人叫自己名字,又聽有人說益生堂是名不見經傳的小藥房,轉身怒道:“什麼名不見經傳!?我店主家的藥房,乃是城西數得上名號的大藥房。”定睛一看,又笑道:“我當是誰,原來是隻得了乙等的安茗綬,安二公子。安公子名次竟屈居於我等小藥房的學徒之下,真是不知榮安堂店主要作何感想。”
安茗綬剛剛在父親那裡吃了排頭,聞言一滯,冷笑道:“什麼甲等乙等,又不是科考應試,本公子志不在此。”又看了看白素素,笑道:“某些人雖羽扇綸巾卻自甘與商戶為伍,也不知當初先生教沒教過‘羞恥’二字怎生得書。”
許仙見他辯不過自己,卻將矛頭指向白素素,一時義氣接過話頭道:“醫藥之學博大精深,古之黃帝乃既是人文初祖,且又為藥學先祖。藥堂雖佔‘商’字,但所學內容涉獵之廣也不輸四書五經。”
安茗綬向許仙瞟了一眼:“聖人先賢將天下之民分為‘士農工商’四等,所謂‘士與士言行,商與商言數’。我說的是‘士之行止’,與你這商戶學徒何干?”
許仙一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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