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雷氏哭喊著,掙扎著,想要上前解救男子,兩名粗使嬤嬤走上前來,死死的按住了她,她掙扎不開,美麗的眼眸深深的望著男子,急呼:“阿志,阿志!”
“雅……容!”男子顫抖著嘴唇,吐出兩個字,雖然有些含糊不清,眾人也知道他說的是雷雅容的名字。
看著男子漲紅的臉,拼死掙扎的艱難與痛苦,沈明輝放聲大笑,笑聲瘋狂,嗜血:他的妻子,當著他的面,與別的男人上演情深意重,呵呵,真是得意的挑釁,讓人討厭,他就更加要處死那男子了,死了姦夫,看雷雅容還怎麼通姦,怎麼給他戴綠帽子,怎麼生孽種。
沈燁磊呆呆的站著,看著那慘絕人寰的一幕,驚訝的瞪大了眼睛,忘記了哭泣。
沈盈雪纖細的身體輕輕顫抖,怯怯的看著那瘋狂大笑的父親,記憶中,他和藹可親,滿目慈祥,為何突然間,他變的這麼陰冷,嗜血?是因為那名男子嗎?
沈盈雪看向那名不著寸縷的男子,這是她的親生父親?無知,窩囊,沒有半點可取之處,她的母親怎麼會看上這種人?她才不要認這麼沒用的人做父親。
雷洪靜靜的站著,目光陰沉,鬧到今天這種地步,是雷雅容咎由自取,怪不得別人!
沈璃雪慢慢放下手,悄悄收起了銀針,沈明輝當著雷雅容的面處死那男子,就是想刺激她,教訓她,嘲諷她,讓她記住這殘酷的一幕,就像午夜的夢魘,永遠都無法擺脫。
真是心狠手辣!
男子掙扎的動作越來越小,狠毒的埋怨目光直視雷雅容,眼晴慢慢閉上,手,和頭都無力的垂下,呼吸漸漸消失……
侍衛還沒有放手,又狠狠勒了一會兒,見男子毫無反應,方才鬆了手,走上前,試試鼻下,點點頭:“稟丞相,人已死亡!”
“很好!”沈明輝嘴角輕挑,揚起一抹殘酷的笑,終於死了,死的好,死的好啊!
“沈明輝,我和你拼了!”雷雅容雙眸血紅,也不知哪來的力氣,猛然掙脫了粗使嬤嬤,狠狠撲向沈明輝。
沈明輝不屑的冷哼一聲,狠狠踢到了雷氏肚子上,將她踢出幾步遠,重重掉落在地,全身的骨頭像散了架般,疼能難忍,尤其是肚子,傳來尖銳的疼痛。
雷氏趴在地上,身體軟軟的,站不起來,惡狠狠的瞪向沈明輝,似要將他生吞活剝:“卑鄙無恥的小人,十五年前,林青竹懷著身孕,你不甘寂寞與我苟合,白綾勒死你也不為過!”
男子死亡,雷氏受了刺激,要將當年的醜事全盤拖出,拉沈明輝一起身敗名裂。
沈明輝目光閃爍著,看向沈璃雪,見她面無表情,好像沒聽到雷雅容的話,急步走上前,狠狠甩了雷雅容一巴掌:“不要臉的妓女,早知道你與人有姦情,求我我都不要你!”
“不要臉的賤男人,當年是你勾引我的!”雷氏看準機會,緊緊抓住沈明輝的手臂,潑婦般與他狠狠對打起來。
沈璃雪柳眉微挑,原本她以為,沈明輝回京後就娶了雷氏,沈盈雪再早產,比她小几個月並不奇怪,現在才明白,雷氏是帶著身孕嫁給沈明輝的,沈明輝沒懷疑沈盈雪的身世,是因為他們兩人早就有染,林青竹生產前,他們就苟合了。
雷雅容真是風流,與姦夫風流快活,還不忘勾搭沈明輝。
“啪啪啪!”沈明輝力氣大,三兩下就將受了傷的雷氏打倒,連連甩了她十多個耳光。
雷氏軟軟的趴在地上,小臉高高腫起,嘴角溢位血跡,美眸不服輸的狠狠瞪著沈明輝,咬牙切齒:“沈明輝,就算魚死網破,我也絕不會讓你好過!”
“那你就試試看!”沈明輝又飛快的扇了雷氏幾巴掌,狠狠踹了她一腳,怒道:“來人,將姦夫淫婦和孽種都趕出相府!”
侍衛們走上前,給死掉的男子胡亂的裹了衣服,抓住他與雷氏的腳向外拖去,動作粗魯,毫不憐香惜玉。
“沈明輝,你等著,絕不會放過你……”雷氏手扣著地面,憤怒的咆哮,長長的指甲一個一個相繼折斷。
沈明輝面無表情,不屑的冷哼:“本相就坐在府上,等你來報復,有本事,你儘管使出來!”
“爹,我留下來陪你!”沈盈雪走上前,雙目含淚,楚楚可憐。
“盈雪,他不是你爹,你爹被他殺了,他是你的殺父仇人!”見沈盈雪認賊作父,雷氏怒氣沖天,對她憤怒咆哮。
“馬上滾!”沈明輝毫不客氣的下了逐客令,這兩個孽種,他一個也不想再見,若非礙於他們是雷太尉的外甥,外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