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
雷洪也慌了心神,他讓沈璃雪,沈採雲滴血,是為證明沈盈雪,沈燁磊清白的,沒想到卻成了兩人非沈明輝親生的證據。
“明輝,事情一定有誤會!”
沈明輝的目光如利刃,猛然射向雷洪,咬牙切齒:“這個誤會,需要雷雅容來解釋!”
一甩衣袖,沈明輝轉過身,頭也不回的大步向外走去。
“爹!”沈盈雪急聲呼喚著,也顧不得瞪沈璃雪了,拉著沈燁磊追了過去。
雷洪的面色陰沉的可怕,冷冷看著沈璃雪:“是你做了手腳?”
沈璃雪嫣然一笑,連嘲帶諷:“雷侍郎,請不要找藉口掩飾你們雷家那骯髒的事情,如果盈雪和燁磊真是沈丞相的兒女,血一定會融,血不融的真正原因,雷雅容比誰都清楚!”
“如果被我發現,是你在搞鬼,我絕不會放過你!”雷洪壓低了聲音,一字一頓,咬牙切齒的威脅。
沈璃雪冷冷一笑:“如果雷侍郎有那個本事,也有那個膽量,不妨試試看!”
“哧!”沈璃雪轉身的瞬間,長長的衣袖將小手蓋住,手中匕首快速劃到雷洪手上,結實的大手被劃開一條小口子,血珠順著傷口滲出。
“沈璃雪!”看著那把匕首,雷洪大驚,急忙拿出一顆藥丸服下,看沈璃雪的目光冷的像千年寒冰,瞬間將人冰封,望望沈採雲和諸多下人,他凝聚了十成功力的手顫抖著放了下來,是放了東西的那把匕首,他居然被那把匕首傷到了,怎麼辦?怎麼辦?
“不好意思,一時沒注意,匕首就劃破雷侍郎的手了,傷口只有一點兒,侍郎大人大量,還望恕罪!”沈璃雪歉意的笑笑,美眸中蒙了一層冰寒,剛才雷洪氣急,想殺她,匕首上抹的東西,不簡單!
雷侍郎利眸中寒氣瀰漫,一點兒小傷口,足以致命,恕罪,做夢!如果他死了,定要拉沈璃雪做墊背。
“姐姐,父親怒氣衝衝的走了,咱們快跟過去看看,免得出事!”沈採雲想追過去看熱鬧,卻礙於沈明輝的嚴厲,沈盈雪,沈燁磊的囂張無禮,不敢獨自一人前去。
沈璃雪是個厲害人,和沈璃雪一起去,她不必擔心會出事。
“走吧!”沈璃雪微微一笑,快步前行,沈採雲最隨其後,雷洪大步走在最後面,惡狠狠的緊盯著沈璃雪,大手悄然握緊,咬牙切齒,賤人。
沈明輝踏進雅園的時候,沈璃雪,沈採雲也來到了門外,雅園院裡靜悄悄的,不見半個丫鬟,米嬤嬤坐在西廂房門口,坐在一張小板凳上,悠閒的磕著瓜子。
見沈明輝怒氣衝衝的進來,身後還跟著沈璃雪,沈採雲等人,心思一慌,將瓜子往旁邊一放,快速站起身,對著正室就欲高喊,沈璃雪纖指輕彈,一道銀光飛過,扎進米嬤嬤的穴道,她嘴巴快速動著,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沈明輝急著見雷雅容,無心理會米嬤嬤,大步前行,眼看著就要走到正房門口,米嬤嬤急步上前,擋住了他的去路,手腳並用的向他比劃。
沈明輝的心情本就不好,看著擋路的米嬤嬤,目光一寒,就欲甩她個耳光,將她打到一邊,一陣*的低吟聲傳入耳中:“嗯……嗯……啊……”
沈明輝一驚,一張臉瞬間黑的能滴出墨汁來,一腳將震驚的米嬤嬤踢到旁邊,踹開房門大步走了進去。
內室大床上,身無寸縷的一男一女正在激烈的運動著,大床吱呀吱呀響,女子眼神迷離,俏臉通紅,細嫩的手臂緊攀著男子的脖頸,低低的輕吟,嫵媚動人。
男子身體強壯,身形勻稱,緊掐著女子的小腰,激烈的動作,滿眼的瘋狂,滿臉的滿足。
“雷雅容!”沈明輝怒氣沖天,隨手拿起一件花瓶,對著大床上忘情的兩人狠狠扔了過去。
“砰!”花瓶砸在男子背上,碎成碎片,男子背上鮮血流淌,瞬間清醒,女子也被掉落到腿上的碎片驚醒,驚恐的看著房間中央怒氣沖天的沈明輝:“老……老爺!”
“你居然揹著我偷人!”沈明輝咬牙切齒,目光鋒利,似要將兩人生吞活剝,隨手抓起一樣東西,對著床上的兩人狠狠打了過去:“讓你們偷情,偷情!”
“老爺,你聽我說,事情有誤會,我是被人陷害的!”雷氏拉過一床被子遮住滿身春光,伸手去抓沈明輝手中的細藤條,暗中狠狠瞪了男子一眼,她早說過不在相府做這種事情,可他偏要,害她們被當場抓到。
“本相親眼所見,還能有什麼誤會!”沈明輝避開雷氏的手,細細的藤條隔著被子狠狠抽到雷氏身上,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