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我可是相府千金,你們手勁輕一點兒……”
沈盈雪邊以相府千金的身份壓人,邊不死心的拼命掙扎,不經意看到了沈璃雪,美眸憤怒的快要噴出火來:“沈璃雪,又是你,在家把父親氣的重病還不夠,又想算計我嗎?”這個賤人,是怎麼知道自己暗藏在樹林裡的?
“沈盈雪,你不必欲蓋彌彰的血口噴人,深更半夜,你不在相府休息,跑到樹林裡幹什麼?”沈璃雪嘴角輕揚著冰冷的笑,為了算計她,沈盈雪居然和莊可欣合作,與虎謀皮,真是愚蠢至極……
“你也是相府千金,不是一樣沒休息,站在這空蕩之地!”沈盈雪趾高氣揚的反駁著,美眸中滿是嘲諷,她自己不守禮法,還膽敢責任自己,真是嘲諷。
無邊的冷意漫延開來,沈盈雪抬頭望去,頓時一怔,安郡王,他怎麼會在這裡?沈璃雪,一定是沈璃雪勾引了他!
“沈盈雪,你被抓來這裡的原因,自己心裡清楚,根本用不著我設計陷害。”沈璃雪聲音冰冷,毫無感情。
“沈璃雪,你什麼意思?”沈盈雪心裡發虛,卻不肯示弱,趾高氣昂著,在郡王面前,自己絕不能認輸,否則,豈不是昭示自己不如沈璃雪,目光卻微微閃爍,沈璃雪是不是知道了什麼?
沈璃雪沒有說話,目光望向一邊,沈盈雪也疑惑的看了過去,莊可欣狼狽的容顏映入眼簾,忍不住驚呼:“可欣!”
“盈雪,你是散步時,無意間走進樹林裡吧!”莊可欣引領著,悄悄向沈盈雪使眼色,那個叫千瀧的黑衣人是沈璃雪的人,他不能做為證人指證,只要自己和沈盈雪不承認,他們奈何不了自己。
沈璃雪嫣然一笑,不是明媚璀璨,而是神秘莫測,充滿詭異:“盈雪妹妹和可欣真是心有靈犀,她說你會去樹林散步,你還真的去了!”
“沈璃雪,你不要誤導盈雪!”莊可欣瞬間提起了十二分的精神,清亮的眼眸微微眯了起來,沈璃雪想要離間她們,讓沈盈雪以為,是她告發沈盈雪在樹林裡的。
“好,我不說話了,你們自己和楊大人解釋吧,幕後主謀只有一個!”沈璃雪微笑著看向莊可欣:“如果可欣妹妹是清白的,那麼……”
“姐姐,楊大人,不關我的事,是莊可欣騙那黑衣男子去害姐姐的!”沈盈雪也顧不得保持淑女形象了,低聲哭泣著,沉下的眼眸中,厲光閃爍,難怪官差跑進樹林抓自己,敢情莊可欣被抓到後,將一切都招了,還將責任都推到了自己身上,那個賤人倒是聰明,自己也不是好惹的,她主使的事情,憑什麼讓自己頂罪。
“沈璃雪!”莊可欣咬牙切齒的狠狠瞪著沈璃雪,三言兩語,就設出一招離間計,時間倉促,這計策是有著破綻著,細細思量就能想出其中的不對,偏偏沈盈雪這個蠢貨,做事不經過大腦,上了沈璃雪的當,把一切都招了。
“可欣,你就承認吧,我們會向楊大人求情,對你從輕發落的!”沈盈雪淚水盈盈,楚楚可憐的勸解著,縱人劫獄是大罪,輕者被關進大牢幾年,重者,會終身坐牢,她是身份高貴的相府千金,行為清白,不能染了汙點,更不能去大牢那種汙濁之地受罪。
至於莊可欣,她不仁,出賣自己,休怪自己不義,落井下石!
“沈盈雪,明明是你要對付你姐姐,才設下了今天的毒計,事發東窗,你怎麼能讓我頂罪?”
沈盈雪自作聰明,將所有事情爆了出來,還將罪名都推到莊可欣身上,縱使莊可欣耐力再好,也忍不住了。
夜千瀧從旁作證,她不能將事情全部推到沈盈雪身上,出謀劃策的罪名她擔下了,但事情因沈盈雪而起,主使者的罪名自然也應該由她承擔,自己不過是個中間人,憑什麼替她頂罪。
順天府的面色瞬間變的非常難看,他原以為沈璃雪是主謀,沒想到她是被陷害的,後認為莊可欣是主使,沒想到她是中間人,又扯了更大的主謀沈盈雪出來,事情不算複雜,但她們卻在利用他,把他當傻瓜耍……
“莊可欣,算計璃雪姐姐的主意是你出的,人也是你派的,你是最大的主謀,你不認罪還想讓我幫你頂罪不成?”沈盈雪趾高氣揚的反駁著,目光高傲,幸好自己反將一軍,把罪名推到了莊可欣身上,否則,自己難逃牢獄之災。
“你這個笨蛋,被人算計了知不知道?”莊可欣強忍了怒氣,小聲的對沈盈雪咬耳朵:“沈璃雪想要將咱們兩人一網打盡,如果咱們互相攀咬,就是中了她的計了,眼前的局面雖然對咱們很不利,但他們也沒有確切的證據,只要咱們必須串通口供,一致對外,還是有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