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璃雪視若無睹,以口型挑釁的說道:“等你享受完雷聰,咱們姐妹再敘!”隨後,縱身一躍,飄身出了窗子。
“我這是怎麼了?”雷聰從地上爬起來,手撫著還有些疼痛的後頸,望望空蕩蕩的院落,百思不得其解,好端端的,怎麼會突然間昏倒?難道真是喝多了酒,頭暈了?
女子香氣飄入鼻中,雷聰瞬間回神,想起床上還有個美嬌娘等著他呢,猥瑣的搓著雙手,嘿嘿的笑著,小跑步奔了過去。
屋內黑暗一片,雷聰站在床前,看不到床上女子的模樣,藉著外面的光,隱約可見女子妖嬈的身段,陣陣處子幽香飄散,他瞬間慾火焚身,小眼睛內的色光閃閃。
為了讓計策圓滿,沈盈雪特意叮囑,不要燃燭光,如此一來,便可推說是沈璃雪走錯了房間,雷聰醉的厲害,在黑暗中,沒看清女子的相貌,無意識的強了沈璃雪。
雷聰早對沈璃雪垂涎三尺,絕色美人近在眼前,他色心大發,像飢餓的色狼遇到可口的小綿羊,迫不及待的撲了上去,胡亂的撕扯著美人的衣服,哪還有心思燃燭光。
沈盈雪的動穴,啞穴都被銀針刺中,不能說話,也不能動,偏偏頭腦很清醒,她眼睜睜看著雷聰色眯眯的流著口水,重重撲到她身上,肥厚的身體壓的她身體生疼,濃重的酒氣夾雜著口臭撲面而來,燻的她險些暈過去。
雷聰兩隻腥臭的手,興奮的撕掉著她的衣服,粉煙蘿的湘裙在他手中化為片片碎片,撲撲簌簌散落一床一地。
“滾,滾開,快滾開,笨蛋,蠢貨,你看清楚,我不是沈璃雪!”黑暗中,沈盈雪美眸中厲光閃爍,惡狠狠的瞪著雷聰,不停咒罵著,卻發不出聲音。
雷聰自然也聽不到,像吃了興奮藥一般,快速撕掉她的外衣,裡衣,小眼睛內的色光在這漆黑的屋裡亮的駭人,百年難得一見的極品尤物,居然被他遇到了,真是好福氣。
“賤男,蠢貨,笨蛋,你看清楚,我是沈盈雪,不是沈璃雪!”沈盈雪恨恨的瞪著雷聰,恨不得將他那髒兮兮的臭手剁掉,將他那雙色眼挖出來。
陣陣香氣夾雜著處子幽香飄散,雷聰壓在女子身上,深深嗅食著,滿眼陶醉,太香,太迷人了,安郡王的女人,果然與眾不同。
沈盈雪憤怒著,嚎叫著,美眸中怒火閃閃,想要將雷聰那張近在咫尺的噁心嘴臉打扁,但她身不能動,口不能言,看著雷聰那張臭臉,心中充滿了傷心與絕望。
雷聰是誰,流連煙花之地的風流少爺,對付女子最拿手了,再加上他十分垂涎這名女子,看到人後,就十分心急,沒做多餘的事,三兩下就進住了要點。
沈盈雪顫抖如秋風中的落葉,疼的快要窒息,眼淚順著眼角不停滑落,看著身上人噁心的嘴臉,肥厚的身體,她不停的嘲諷,咒罵,身上人卻全然不知,隱在自己的舒適得意中無法自拔。
雷聰以自我為中心,沒有半分的憐香惜玉,沈盈雪睜著眼睛看向頭頂上方的賬幔,口中低咒著,眼淚流的很兇,哭溼了大半個枕頭。
濃烈的口臭味撲面而來,咒罵的沈盈雪快速閉緊了嘴巴,眉頭緊緊皺了起來,美眸中怒火翻騰,臭死了,臭死了!這個豬狗不如的渣男,噁心死人了。
雷聰臭臭的嘴巴緊緊含住了沈盈雪的唇瓣,猛然一咬,趁著她吃痛,鬆口的瞬間,巧妙進入,不斷開疆擴土,擴大侵略範圍。
濃重的臭味在口中瀰漫開來,沈盈雪險些被燻暈過去,激烈的動作,身體的刺痛讓她全身無力,幾次想咬斷雷聰的舌頭,都用不上多大的力氣,柔弱的身體被迫承受著他狂虐的暴行,都快要散架了。
太軟了,太香了,太美妙了。
雷聰品嚐著女子甘甜的清香,眼睛迷離著,*蝕骨,欲仙欲死,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這女子可真是個人間極品尤物,他太喜歡,太愛了,就算死在她身上,他也心甘情願!他豁出去了,要定這女人了,就算被他父親,爺爺甚至安郡王痛打一頓,他都認了。
沈璃雪坐在客房的隔壁,隔著一層牆,她聽不到太清楚的聲音,但雷聰的低吼聲很高亢,大床的搖晃聲很激烈,她想聽不到都不行。
嘴角輕揚起一抹冰冷的笑,沈盈雪算計自己不成,反而將她搭了進去,偷雞不成蝕把米,賠了夫人又折兵。
身後吹來一陣勁風,沈璃雪雪眸微眯,反手打了過去,沒打到人,手腕還被緊緊鉗住了,來人英俊的容顏映入眼簾,她一怔,驚訝道:“你怎麼來了這裡?”他來找她,不是應該去竹園嗎?
“暗衛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