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是—洞—房—花—燭—夜,你—說—我—要—幹—什—麼?”雷聰眸中色光閃閃,一字一頓,舌頭斷了小半截,說話不清析,也不夠連貫,費了很大勁,用了很長時間,才說出這句完整的話。
沈採萱冷冷一笑,看雷聰的眸中,滿是厭惡:“我死也不會嫁給你!”
“你—已—經—嫁—了,是—我—的—妾!”雷聰再次一字一頓,幸災樂禍的看著沈採萱,慢騰騰來到床前,動手脫下里衣,褲子。
掃一眼雷聰那個地方,就像粘了一層泥,黑乎乎的,沈採萱又是一陣噁心,手捂著胸口,差點沒吐出來,有氣無力的說道:“你強的是沈盈雪,你應該娶她,別噁心我了行不行?”
雷聰沒再說話,翻身將沈採萱壓到了床上,就像餓狼撲食一樣,快速伸手撕扯她的衣服。
沈採萱拼命拍打雷聰,惡狠狠的咒罵著:“你這個不要臉的賤渣,滾開,滾開……就算你強了我,我也不會給你生孩子的……我會讓你們雷家斷子絕孫……”
“盈—雪—有—了—身—孕。”雷聰挑釁的望著她,彷彿在說,你不生,有人會生。
沈採萱猛然一怔,沈盈雪懷了雷聰的孩子!
她失血過多,身體虛弱,雙手也用不上太大力氣,剛才那瞬間的走神,大紅的嫁衣被撕成無數碎片,散落一床一地。
沈採萱的裡衣是半透明的,隱約可見她裡面穿著大紅色的肚兜,一紅一白形成鮮明的對比,更加刺激了雷聰的神經,眸中色光閃閃著,更加賣力的撕扯她的衣服。
“嗤嗤!”絲質的裡衣,布料很脆,三兩下就被撕成碎片,露出她細膩如瓷的白嫩肌膚,雷聰色光閃閃的小眼睛貪婪的打量著,心中讚歎,又白又嫩,味道肯定很好。
眼看著雷聰臭臭的手伸到了她的肚兜上,沈採萱阻止不了,情急之下,眸光一寒,張嘴狠狠咬住了他的手。
牙齒扎進肉裡,絲絲血跡滴落,雷聰疼的慘叫連連,另只大手狠狠甩了沈採萱一巴掌。
沈採萱本就失血過多,身體虛弱,雷聰那一巴掌是憤怒而為,用盡了全力,她被打的頭昏耳鳴,眼冒金星,全身軟軟的,用不上絲毫力氣。
望著生氣漸弱的沈採萱,雷聰沒有後悔,也沒有害怕,恨恨的瞪了她一眼,賤人,居然敢咬他,只打一巴掌,便宜她了。
手被人的牙齒所傷,並不嚴重,雷聰也沒在意,試試沈採萱還有氣,三兩下脫掉她的衣服,貪婪的望著少女迷人的身軀,眸中色光閃閃,俯身壓了上去。
嘖嘖,沈採萱的身體也這麼迷人,比沈盈雪差不了多少,關鍵她還是處子,身份不如沈盈雪高貴也無所謂了,味道好就行。
噁心的臭汗味撲面而來,昏昏沉沉的沈採萱被燻醒,睜眼便看到雷聰抓著她的腿腳擺姿勢,欲要對她行那無恥之事,她的衣服全被脫光,身體又沒多少力氣,根本無法反抗。
雷聰豬狗不如,她就要被他糟蹋了嗎?不,她不甘心,不甘心!
胸中憤怒的火焰熊熊燃燒,小手碰到一個冰涼的物體,沈採萱想也沒想,抓過那隻髮簪,尖尖的尖對著雷聰挺起的兇器狠狠刺了過去。
“啊!”雷聰的慘叫穿透雲層,響徹雲宵,也顧不得教訓沈採萱了,手捧著血流不止,即將斷裂的關鍵部位慘叫連連。
沈採萱望著自己滿手鮮血,眸中閃著瘋狂的神色,乾脆一不做二不休,抓著髮簪,對著傷口再次狠狠的刺砍,雷聰拼命阻止,仍然逃脫不掉寶貝與他分離的命運。
“哈哈哈!”望著滿床鮮血,沈採萱放聲大笑,聲音猶如鬼泣,震人心絃,眸中的瘋狂漸濃,雷聰成了太監,看他還怎麼糟蹋她。
“賤—人,我—絕—對—不—會—放—過—你!”雷聰倒在床上,痛苦的嚎叫著,咬牙切齒,看沈採萱的目光,猶如柄柄利刃,想要將她碎屍萬段。
“出什麼事了?”媒婆並沒有走遠,聽到雷聰的慘叫聲,她覺得事情不對,就前來檢視。
一進門,聞到滿室血腥,望著不著寸縷的雷聰,沈採萱,滿床的鮮血,以及鮮血中那條黑不溜秋的不明物,猛然一怔,隨即明白過來,驚叫著跑了出去:“不好了,不好了,雷少爺出事了,來人哪,救命啊……”
賓客們都在宴會廳,後院靜悄悄的,媒婆的驚呼聲傳出很遠很遠……
宴會廳,觥籌交錯,熱鬧非凡,賓客們的注意力卻沒在食物上,而是集中在沈盈雪,穆正南身上。
男賓女賓是分開坐的,中間隔著一條走廊,唯恐別人不知道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