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的,別怕。”
開車男人看著兩個人好像是要聊開了,他急忙將手機拿了回來,轉身走到屋外,告訴沈悔拿多少錢過來,放在什麼地方。
而溫瑜則是趁這個功夫用他方才在外面撿到的啤酒瓶子碎片摩擦著繩子。
剛剛他害怕被發現,握得太過用力了,玻璃碎片的鋒利的邊緣都插進了他的面板內,但是在極度緊張和害怕的境況下,他的痛覺被鈍化了。
他現在沒有過多的時間去喊疼,得找個時機逃出去,一是因為他不相信沈悔真的會來救他,因為他們兩個人的婚約算是他一手促成的,而沈悔更在意的是他在沈家的繼承權,二是他不相信這些綁匪真的會放過他,畢竟綁架撕票的情況實在是太多了。
溫瑜也不是一點暗示都沒有留給沈悔,他告訴沈悔自己身上泥濘很多,如果是在市區內,即便他淋了雨,也不會粘上一身的泥巴。
枇杷幫著出去做飯了,剛好給溫瑜留出了逃跑的時間。
雙手背在身後,以這種姿勢劃開繩子並不容易,因為看不到,有好幾次,玻璃碎片都劃到了溫瑜的手心上。
幸好,在此期間沒有人走進來,溫瑜小臂痠痛到無力的時候,繩子終於斷了。
他微微喘息著,注意到外間只剩下枇杷一個人,矮個子方才去了廁所,而開車男人出去之後就再也沒有回來過。
這是一個不錯的機會。
溫瑜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呼吸,注意到放在牆角邊的錘頭,他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