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婢如眉,膽敢期盼本宮,假冒懷有太子的血脈,罪該萬死。送入柳巷,賜死。”
“是,皇后娘娘。”
兩個太監急忙磕了一個響頭,拖著如眉就快步離開了鳳儀宮。
如眉若是死了,柳兒的毒藥怎麼解?
趙子慕的眼底多了幾分焦急的神色,連忙服了服身子向皇后告辭。
“母后,臣媳告退。”
“去吧。”
皇后娘娘頭痛難忍,語氣中多了幾分疲乏。
秦晟不放心,行了個禮快步追了出去。
“子慕,如眉都已經要被打入柳巷處死了,你還去柳巷做什麼?”
秦晟看了一眼破舊、沾滿了蜘蛛網和灰塵的屋子,好奇地看向了趙子慕。
趙子慕咬了咬下唇,目光變得凌厲。
“柳兒中的是什麼毒只能夠從撬開她的嘴得知了。”
“我明白了。”
秦晟一腳踹開了房門,牽著趙子慕的手冷靜地走進了破屋子。
屋子內,如眉髮絲凌亂,目光空洞地坐在了一塊破破爛爛,根本稱不上椅子的破木頭上面。
面前,靜靜地躺著一根白綾。
“你先出去。”
秦晟冷冷地睥睨了一眼前來看著如眉自盡的太監,冷聲吩咐。
太監連忙行了一個禮,逃也似的跑開了。
“太子殿下,太子妃,我都是一隻腳踏入黃泉的人了,你們還有什麼不放心的,何必再來看看呢?”
如眉冷冷地掃了一眼二人,自嘲地輕笑著搖頭,眼底毫無悔恨之色。
“哼,如眉,你是死是活我完全不關心,我更不怕你掀出什麼風浪來。”
趙子慕心急如焚,懶得再和她廢話,粗暴地上前一把抓住了她的衣領。
“說,你給柳兒下的是什麼毒,你的幕後主使是誰?”
“哈哈……”
如眉突然間就像是瘋了一樣朗聲大笑,笑得肆意秦晟。
“雖然說我不能夠殺了你,但是,能夠看著你為一個小丫鬟的死傷心難過,這種滋味兒還真的是挺不錯的。”
“賤人!”
趙子慕怒極,狠狠地扇了她一個巴掌。
如眉沒有絲毫反應,反而嘴角噙著一抹的得意笑容,目光冷厲。
“說不說?”
趙子慕磨了磨後槽牙,眼底多了一絲寒星。
“說?哈哈……你想都不要想,反正我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