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話，語氣越來越重，神情越來越顯得不耐煩。

如今的他，內心深處要的根本不是真相，而是一個對自己的交代而已。

被糾纏得煩不甚煩的趙子慕眉心一下子緊鎖，定定地看著明智公子的眼睛，輕啟薄唇，一字一句，堅定不移道，“我再說一遍，你毀容，跟我沒有半點兒關係！”

“趙子慕！”

怒不可遏的明智公子眼珠子之中一下子充斥滿了血紅，朝著她就怒氣衝衝地怒喝著。

他堅硬有如鋼鐵一般的雙臂撐在了牆上，將趙子慕禁錮在了一方小小的天地內。

“明智，要的真的是真相嗎？”氣急了的趙子慕定定地站著，冷冰冰地直視著他的眼睛，渾身上下自有一股渾然天成的氣勢，“還是說，你要的不過是一個給自己失敗的理由罷了？”

“趙子慕！”怒極了的明智揚起拳頭，朝著趙子慕的臉就要狠狠地砸去。

趙子慕下意識地閉上了眼睛，往左稍稍偏了偏，明智公子的拳頭極其偏歪地砸進了牆裡面，一下子變得鮮血淋漓。

“我話盡於此，你接下來，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吧。”

長舒了一口氣，趙子慕撇了撇嘴角，淡淡道。

認命地閉上了眼睛，明智公子默默地垂下了拳頭，像是要放棄了。

“子慕！子慕！”

突然間，洞門口響起了一聲激動而又急切的高喊聲。

一聽到這熟悉的聲音，趙子慕懸在了嗓子眼兒處的心一下子回落到了原位，渾身繃緊的神經也漸漸放鬆。

而明智公子那被毀得不剩下一塊完好面板的臉上卻不由地流露出了一絲落寞的輕笑。

“子慕！”

甫一靠近，便看到了趙子慕被明智公子緊扣在了牆壁邊上，而且他的拳頭上還鮮血淋漓，秦晟額角的青筋不由地跳了跳。

下一刻，秦晟不由分說地飛身上前，暗暗地運足了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