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今的西嵐國嵐帝陛下雖然也很是愛好狩獵,不過卻是從來不會住進西隱山的先皇行宮的,而是寧願另選一處地方作為他狩獵時的臨時居所。
這其中的原因,西嵐國的大臣們雖然都很是好奇他們那英明神武的陛下會如此反常的行為之所在,不過畢竟是在官場打磨淫浸了那麼多年的老油條了,他們自然知道那些所謂的皇家的辛秘無疑就等於是死亡的引路燈,因此倒也不敢在私下裡胡亂誹薄。
因此,對於他們陛下之所以那麼不待見西隱山的先皇行宮,眾人雖然很是迷惑不解,不過最後在別人都諱忌如堔的情況下也都漸漸的遺忘了,不在那麼好奇。
不過,就算西隱山已經不再是西嵐國的皇家獵場,這裡卻依然會有很多的貴族子弟會來狩獵。
也可以說是,自從西隱山不再是皇家獵場之後,來這裡狩獵的人反而倒是更多了。不過大多數人卻也都是西嵐帝都裡那些有錢有勢的紈絝子弟們,常常沒事的時候就會心血來潮的來西隱山狩獵一些小東西。
而今日,西隱山雖然依然在風和日麗的輕風中枝葉微微的搖曳,彰顯著山林的幽靜和安寧祥和,然而只要靜下心來仔細一聽,就會發現微風下的樹木之間有著一絲喧囂和煩躁。而山林間無論是膽小警惕的小動物還是一直安靜祥和的植物,都顯得比平時暴躁了許多。
西隱山,似乎突然變得幽深詭異了起來。
而追其原因,那卻是來自於越來越近的馬蹄聲的震動,打破了西隱山的幽靜祥和。
“南宮兄,這次的狩獵我可是不會再輸給你了。”
隨著輕揚不羈的聲音的漸近,和著馬蹄聲的張揚,卻只見遠處林中幾匹馬的身影逐漸奔來。而在那幾匹高大膘肥身健的良駒背上,幾個年輕俊美的男子正揚著狩獵的弓箭。不用說,那自然是來西隱山狩獵的貴族子弟。
“這可說不定啊。之痕,你以前可是從來就沒有贏過烈焰的。這次別不是依然吧。”最先前黑色良駒馬上的男人還沒有說話,稍微落後於他之後的一個笑得很是玩世不恭的男子卻已經開口打趣道了。
“閉嘴,涯際。別觸我黴頭。還沒有結束呢,你就知道我會輸了?”
顯然,對於友人那明顯肯定的語氣,臨之痕很是不滿。而對於每次狩獵都輸給南宮烈焰的事,臨之痕高傲的心性更是覺得有些不服。儘管南宮烈焰的確是一個很令人信服的男子。而他的能力也的確很強,讓人莫不打心底裡佩服。
可以說,在西嵐國帝都裡的那些貴族子弟中,南宮烈焰卻也的確是一個代表性的人物。
無論是他的家族勢力還是他本身的能力,都讓南宮烈焰在那些貴族子弟中佔據著領頭人物的地位。而臨之痕的心裡其實也很佩服和敬畏著南宮烈焰的。那個渾身散發著冰冷氣息的危險男人。
南宮烈焰,也就是那個被臨之痕當先挑釁的男子。與他的名字恰恰相反的是,南宮烈焰可以說是一個很是冷冽淡漠的俊美青年。
一身狩獵的華服穿在男子的身上顯得特別的俊美不凡,氣勢不俗。再加上男子那身如高山般巍峨的氣魄,真真是一個令人折服欽佩的男人。
如果除去男子那面無表情的臉,和沒有波動的眼的話,倒是一個足可以迷倒眾少男少女的俊美男子。
不過顯然,就算男子再怎麼的冷冽,他身邊那兩個看起來同樣出生不凡的男子並不怎麼在意他身上散發出來的冷氣,依然笑得一臉的得瑟。
“呵呵,我親愛的之痕啊,你就別在垂死掙扎了。哪一次你和烈焰狩獵的時候有贏過他的。”比起南宮烈焰,無論是身手還是實力智慧,宇涯際都不得不承認他和臨之痕都差他好一截啊。
“這是狩獵,現在就認輸可不是我臨之痕會做的事。”穩穩的騎坐在高大的馬背上,臨之痕的眼睛四處的掃視,手裡拿著的狩獵弓箭更是襯托出男子的張揚和不羈。
而也就是在臨之痕和宇涯際打趣間,男子的眼睛卻是沒有絲毫的鬆懈,而是依然在幽靜祥和的山林間來回的注視著要尋找的獵物,力圖在這次的狩獵比賽中贏過南宮烈焰。
爭強好勝之心一起,臨之痕自然不願每次都當輸家。
是以,這次之所以會邀請南宮烈焰和宇涯際來西隱山狩獵,自然也是出於臨之痕的年輕氣盛。當然,對於友人那張總是面無表情冰寒著的臉,臨之痕還是有些心悸的。
西隱山依然是看似蔥蘢青翠,幽靜祥和,不以幾人的到來而喧囂煩鬧。
突然,臨之痕感覺到眼角處似乎有一抹亮麗的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