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晨兒來國師府,說不定就是因為帝煉邪已經起疑了。
至於薰兒,既然已經達到國師府見長老爺爺的目的了,少年自然也就不準備要繼續呆下去。畢竟,就算在面對著那個男人的時候,少年雖然已經可以做到毫無波瀾,可是要少年時時的堤防著帝煉邪,薰兒還是會覺得很是疲累的。
心累勞神啊
等會兒就去見帝煉邪,跟他說自己準備回西梧宮吧。父皇,雖然不過才離開你的身邊一天,薰兒此刻卻是無不想念父皇那溫暖的懷抱,那令自己心安的避風港。
而在知道晨兒準備離開的打算後,隱長老也隨即的離開了桃苑。既然已經見到了晨兒,知道了晨兒的打算,隱長老自然要去安排一些事,就算是未雨綢繆也好比坐等這裡枯等擔心要好。
何況,等會兒帝煉邪說不定就快要回來了。如果自己站在這裡的話,肯定會引起帝煉邪的懷疑的。
看著長老爺爺的身影離開,薰兒靜靜的站了一會兒,然後準備回到屋內。不過當少年經過某棵桃樹的時候,薰兒卻是突然的轉過身,看向身後的某個方向。
“誰?出來!”
一陣清風拂過,除了飄落的桃花,似乎沒有值得令人注意的地方。不過薰兒全身卻是沒有任何的放鬆,仍然滿臉戒備的注視著前方,紫色的眸子裡閃爍著冰冷凜冽的寒芒。
“不要讓我說第二遍。出來。”
“殿下,就算我再怎麼的小心隱藏,卻還是讓殿下你發現了啊!”
靜靜的等了一會兒,然後就聽見一個略顯低沉的聲音突然響起,讓一直伺候在少年身邊的彌月不由緊張的迅速的擋在殿下的面前,全神戒備的注視著前方。
“梏見,怎麼又是你?你還沒有回去魔界?”
薰兒看著突然顯現出身型的男人,不由緊緊皺眉。自從西葉羅學院的那次見面之後,梏見就好似受了很嚴重的內傷,以至於現在看著這個突然出現在自己面前的,自己曾經的魔族侍衛長,少年還可以很清楚的發現男人臉上那明顯的蒼白。
“殿下,跟梏見回魔界吧。殿下,你是魔族未來的王啊,難道你真的要拋棄魔族的子民嗎?殿下你真的放下我們了嗎?”
單膝跪下,長相英俊的魔族八祭之首此時卻是充滿了期待的看著眼前那個異常妖冶絕美的少年。
“梏見,你知道那是不可能的,我是不會回到魔界的。我現在已經不是魔族的人了,魔族的子民對於我來說也不再是責任。所以你回去吧,回到,魔界去。哪裡,會有新的繼位者出現的。”
魔族的責任,早就不是絆住自己的枷鎖了。
看著在自己面前單膝跪地眼神真誠的英俊男子,此刻薰兒卻是沒有任何的動搖。曾經的犧牲,和對那個男人的虧欠,現在該是自己履行曾今許下的諾言的時候了。也是該,自己追求
這可不可以算是給自己一個當頭棒喝,那個少年根本就不會在乎自己,哪怕自己從一看見他開始,心就開始淪落。
她們之間的距離,永遠都是那麼遙遠。哪怕當凱亞爾在覺得自己已經在慢慢的接近那個耀眼的人兒身邊的時候,每次卻總是會失落的發現,原來自己和他之間的距離從來都沒有縮短過。
甚至在慢慢接近他的時間裡,凱亞爾卻不由感覺到難以控制的心痛和糾結,那個被自己當做神帝般不敢褻瀆的少年,他一直就站在自己無法仰視的高度。
那一刻,凱亞爾知道,哪怕自己再怎麼拼命追趕,他也恐怕永遠都走不進那個絕色少年的心裡的。
那,他該不該放手?放棄那永遠都不可能得到的瑰寶?
此刻,凱亞爾不由苦笑,心裡充滿了難以忽視的苦澀。他,是永遠都沒有機會讓泠那樣的在乎自己的吧。
對於泠來說,自己只不過是一個可有可無的過客,只是他的哥哥的朋友而已。估計要不是因為霧瀾,那個高傲清冷的少年恐怕是永遠都不會多看自己幾眼的。
“晨兒,這個人……”在凱亞爾出聲的那一刻,隱長老這才發現,在他們的旁邊竟然還站著一個陌生的男人。
他剛才真是太鬆懈了,竟然連有人在身邊都沒有發現。~蝦……米…手…打…組~這要是讓別人聽見他和晨兒所說的話,看見了晨兒額頭上的印記的話,那豈不是……
想到這裡,隱長老不由出了一身的冷汗。連忙緊張的看了四周一眼,發現除了晨兒身邊站著的兩人之外,卻是沒有其他的人純在。
隱長老鬆了一口氣的同時,看向凱亞爾的眼神裡卻是突然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