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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麼感覺舒清風在借題發揮,暗示他已經是有家室的人,不可以再像以前那樣,走到哪把桃花帶到哪呢?蕭鷂抬起手,燈光下左手無名指上的指環光芒柔和,證明著舒清風跟他的關係。
「而且,你怎麼知道那些跟你照相的人都抱了什麼目的?如果他把你的照片傳到網路上,胡亂寫東西怎麼辦?」
「你總把人想得這麼壞嗎?」
「先小人後君子,這樣至少可以保證自己不受傷害。」
舒清風說到這裡,看看走遠的那個少年,他的腳步開始放緩,突然轉過身來,相機舉起,閃光燈對著他們閃了一下,舒清風早有防備,抬起旅遊小冊,正好遮住兩人臉龐,少年沒成功,跺了下腳,氣沖沖地跑掉了。
「你看到了,不是我要把別人想那麼壞,他本來就是有目的的。」看著少年遠去的背影,舒清風微笑說。
蕭鷂一臉驚訝地看舒清風,「你怎麼知道他會偷拍?」
「這些都是我大學玩剩下的。」舒清風不屑地哼了一聲,拉過蕭鷂的手往回走,笑嘻嘻地問:「你以前沒玩過?大家為了追女生,會用盡各種手段,這種都是小case。」
用盡手段追女生?蕭鷂冷笑。
看來他家的律師大人真的醉了,否則不會這麼信口開河,蕭鷂扶著他往回走,發現他手裡還拿著小冊子,問:「你口袋裡還有多少旅遊冊?」
「不少,以備隨時派發,作為公司的法律顧問,我有很努力地幫你們做宣傳的。」
跟那兩個澳洲人開開心心地做宣傳嗎?
想起舒清風,跟初次見面的遊客聊得熱情的那幕,蕭鷂心裡就直冒酸泡泡,扶他回到船長室,一進臥室,舒清風就仰面躺到了大床上,床褥隨之陷下去,將他溫柔地包裹住了,他享受著被褥的承載,笑嘻嘻地看站在床邊的蕭鷂,問:「你好像在吃醋?」
帶了點鼻音的呢喃,讓舒清風看上去充滿了誘惑,於是蕭鷂放棄了去浴室的打算,伸手輕輕撫摸他的臉龐,舒清風眼睛微微眯起,臉頰靠在他的掌中,似乎很享受這樣的撫摸,頭髮垂在枕畔,黑色髮絲襯托著左耳下的銀墜,墜環紋路精巧,跟蕭鷂指環上的雕琢搭配得天衣無縫,正是他的求婚對戒。
事件結束後,蕭鷂從警方那裡取回對戒,贈給了舒清風,可惜女式的那個太小,連做尾戒都有些勉強,舒清風想起自己用過的紅鑽耳釘,靈機一動,就請銀匠將指環稍作修改,做成耳環樣式,耳環精巧,他頭髮又偏長,戴著也不會引人注意。
於是,就這樣一直戴下來了。
「很漂亮。」蕭鷂看著他,發出讚美,像是在贊銀飾,又像是讚的是他這個人。
舒清風發出輕笑,隨即耳垂被吻住了,蕭鷂輕輕咬齧,問:「你在大學有過很多女朋友?」
「你在跟我秋後算帳嗎?」敏感地帶被舔舐,舒清風覺得全身一陣酥麻,身體微微弓起,勾起蕭鷂的脖頸,接受他的親吻,笑道:「沒很多,大學的那種追求更像是game,打發時間而已。」
「我沒有。」
蕭鷂回覆的聲調有些冷,舒清風品出裡面的酸意,忍不住笑了,主動吻他,說:「幸好你沒有,否則我們就不會認識了。」
這就像蝴蝶效應那樣,當初的選擇稍有偏差,可能就會發展成完全不同的結局,所以,他很慶幸現在的結果,誰說在對的時候遇到對的人是一種幸運?恰恰相反,在遇到時去在意去重視,乃至為了想了解對方而做出的各種努力,才有可能在對的時候成為對的人吧?
腰間一鬆,腰帶被蕭鷂扯開了,又順手解開他的襯衣衣釦,舒清風襯衣下什麼都沒穿,於是那抹靛青鳥羽就隨著衣衫的解開暴露在燈光下,舒清風平躺著,鎖骨微微凹陷,呼吸中鳥羽發出輕顫,羽翼妖豔的張開,流淌出誘惑的味道。
蕭鷂心房一緊,忍不住俯下身,在鳥羽上輕輕吮吸,輕微刺痛是最好的調情藥,舒清風喘息聲在不知覺中加重了,腳趾因為酥癢屈起,任由蕭鷂壓入自己兩腿之間,隔著布料觸控他脆弱的地方。
「這次年假回家,我一定紋跟你一樣的紋身。」蕭鷂沉迷地舔動那抹刺青,發誓說。
他很早就有這個想法了,可是每次休假,都因為各種瑣事被耽誤過去,這次年假頗長,他下定決心一定要去紋身,舒清風卻不以為然,笑道:「你不覺得這種情侶紋身很幼稚嗎?萬一將來分手,洗掉也很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