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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他摸摸耳垂上的紅耳釘通話器,微笑說:「很早以前就打了,不過上庭不適合戴,所以只能平時戴戴。」

「挺漂亮的,年輕真好。」

助理已近中年,不像年輕人那麼講究修飾,祝�艘瘓浜螅�煽�腫吡順鋈ィ�媲宸緄男幕固嵩諫ぱ劾錚�南胄液枚�纈邢燃��鰨��慫�庵腫笆位ㄇ蔚耐ɑ捌鰨�裨蛞歡ɑ岜換騁傻健�

袁泰祥坐在車裡,對他們的遲歸很不滿,等舒清風上了車,不悅地問:「怎麼這麼久?」

舒清風早知道他會問,面不改色地回道:「電梯中途出了問題,我上樓花了點時間。」

「是啊是啊,我乘電梯時也是突然停下了,本來想叫警衛,結果它又自動好了。」

有助理在旁邊附和,袁泰祥信了,皺眉說:「找人來檢查一下,別出什麼大問題。」

助理照袁泰祥所說的打電話安排下去,舒清風回絕了袁泰祥一起吃午飯的邀請,只請他送自己回事務所。

到了大樓,舒清風下了車,目送他們走遠,他轉身走進去,邊走邊笑,起先還是輕笑,逐漸的笑聲放大,從未有過的刺激感,讓他心情無比愉悅。緊張過後所感受到的那種興奮無法用語言來描述,他終於明白了二哥為什麼會對從事危險職業樂此不疲了,原來享受危險所帶來的成功感這麼強烈。

『很好笑嗎?』

通話器那頭傳來舒清柳的詢問,雖然任務順利完成,但他擔心袁泰祥懷疑舒清風,所以一直沒切斷通話,聽到他的詢問,舒清風止住笑,很認真地問:「哥,你說如果我現在參軍,從事你以前的工作,成功率有多大?」

一陣沉默後,舒清柳說:『歐洲豪華郵輪半月遊,三人份。』

不會開玩笑的人真是無趣啊,舒清風嘆了口氣,不過答應二哥的事他當然不會食言,爽快應下:「等這件事結束,我請。」

舒清柳關掉了通話器,舒清風又打電話給大哥,舒清揚正在讓屬下確認接收到的檔案,告訴他檔案沒問題,現在只需要一點時間來整理袁泰祥的犯罪資料,順利的話,晚上就能全部搞定。

『這次你做得漂亮,』舒清揚一貫沉穩的嗓音中帶了幾分輕快的音符,說:『袁泰祥的家底比我們猜想的更不乾淨,如果全部追究的話,夠他坐幾十年牢了。』

難得的被大哥稱讚,舒清風笑道:「我的工作到此為止,接下來就看大哥了。」

電話那頭傳來笑聲,帶了幾分殺意的笑,舒清風猜大哥心裡早有打算,他對袁泰祥的案子這麼重視,恐怕也是想藉此打壓警局裡的對手,不出意外的話,大哥的職位又要高升了,這是好事,不過跟他無關,舒清揚也沒多說,交代他小心後,掛了電話。

舒清風收了線,回到自己的辦公室,開啟計算機,匿名給汪律師發了郵件,聲稱自己是實習律師,旁聽時發現了幾個小疑點,說也許可以幫到他,汪律師不是太笨,舒清風想看了自己的郵件後,他下次上庭時知道該把詢問重點放在哪裡。

檔案發出去了,舒清風這才真正鬆了口氣,將通話器拿下來,在指間來回把玩著,馬上就要面對第二輪庭審了,一定有場漂亮的仗打,他拭目以待!

第四章

經過了一場公堂對簿,二審時汪律師的應對就明顯從容了很多,舒清風想他應該有認真鑽研自己提到的幾個疑點,所以幾句話就讓家傭的證詞出現了漏洞,家傭被逼急了,脫口而出:「小姐喜歡他,經常去騷擾他,所以他一怒之下就殺了人。」

「可你上次說,被害人因金錢借貸問題對被告人產生厭惡,是因金錢糾紛殺人!」汪律師緊追不捨,問;「你前後證詞相互矛盾,你知不知道,你的信口開河已經構成偽證罪,只要罪名成立,至少是三年以下有期徒刑!」

家傭發現自己說溜了嘴,囁嚅著不敢再亂說,汪律師見把她唬住了,緊逼著問:「那麼到底是你信口開河?還是有人逼你這樣說?」

家傭被他嚇到,急忙辯解:「我沒有信口開河!」

庭上發出一片譁然聲,汪律師目的達到了,微笑說:「沒亂說話,那就是有人逼你這樣說了?那個人在庭上嗎?請你指出來。」

家傭眼神閃爍,飛快瞄過坐在最前排的袁泰祥,沉默了一下,突然大哭起來,叫道:「是我亂說的,我什麼都不知道,我沒有想害人,我錯了,不要判我刑……」

汪律師知道家傭是不敢指證袁泰祥的,反正她的證詞不會被作為參考依據,已經構不成威脅,他的目的達到,沒再去逼她。法警把家傭帶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