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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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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者跟袁泰祥是情敵,有過節,生前還跟袁家保鑣發生過爭執,那天的大雨又給現場勘察帶來很多難點,大部分痕跡都被雨沖毀了,據推測是內行所為,而袁家就是黑道起家,這一切疑點都證明了是袁泰祥買兇殺人,他是兇手無疑,當時所有媒體都是這樣報導的。

可是結局大翻盤,袁泰祥被判無罪,當庭釋放,媒體一片譁然,爭相報導了很久,除了案子之外,還有更多是關於袁泰祥的風流韻事,熱鬧一直持續到新的八卦訊息出現為止,這件情殺案才隨著媒體的消停從大家的記憶裡慢慢退出了。

張母本來身體就不好,出了這件事後,沒多久就過世了,張父現在跟女兒一起住,蕭鷂最開始還去看望老人,這兩年去得比較少了,因為他的出現會讓老人想起自己的兒子,反而更增傷感,後來斷斷續續聽同事說老人現在幫忙照看外孫,日子過得還不錯,畢竟過世的人不可能再回來,而活著的人還是要繼續活下去。

「張家的遭遇我有聽說,的確很悲慘,但不能因為他們悲慘,就把無辜的人判罪。」

「原來袁泰祥是無辜的?」蕭鷂不喜歡舒清風公事公辦的口吻,冷笑:「照你這麼說,黑道出身的袁家都是好人?」

「袁泰祥是不是好人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有沒有殺張建明。」

看到蕭鷂激憤,舒清風反而笑了,他發現蕭鷂當年沒選擇律師是對的,性情中人不適合做律師,那將是很危險的一件事,「小鳥,看人不可以感情用事,少一點成見和偏見,你才可以在一件事上做出冷靜的判斷。」

柔和清亮的語調,成功地平和了蕭鷂的心緒,問:「所以,你認為袁泰祥是無罪的?他沒殺人?」

「不是我認為,而是調查結果告訴我這個結論,我相信這是事實。」

「我信你,不過也可能是袁泰祥騙了你,那些在黑道混過的人總有他們的手段。」

時至今日,蕭鷂當然早就確定舒清風不是為了金錢名利而罔顧律法的黑心律師了,他更傾向於舒清風是被欺騙的,聽了他的判斷,舒清風很無奈,沒人可以一而再再而三的騙過他,蕭鷂是第一個,那是因為他鬆懈了,一個人在自己喜歡的人面前,總不可能一直保持警覺。

不過這番對話讓舒清風發現他們之間除了家庭阻礙外,張家的案子也是個小小的著火點,他不喜歡隱性的威脅,小雪球要及時剷掉才不會釀成大災禍。

「OK,小鳥,既然我們各持己見,那不如打個賭吧。」舒清風提議:「把這個案子翻出來重查,如果兇手是袁泰祥,那我輸了,今後隨你壓,反之,你以後別再想壓我,同不同意?」

即使現在沒在喝咖啡,蕭鷂還是差點被嗆到,這麼嚴肅的事,怎麼可以用上下位的問題來打賭?而且——

「這不公平,我對案件內情不瞭解,沒把握的事我沒法下賭。」

「原來你對案情完全不瞭解啊。」舒清風早在下扣的地方等著他了,似笑非笑地說:「你不瞭解的事,卻振振有詞說袁泰祥是兇手,指責我收黑錢,因為你的自以為是,我在郵輪上差點被害死,現在觸及到個人利益了,你才想到原來你並沒有太多把握?」

蕭鷂無言以對,他的沒把握其實來自於舒清風的瞭解和自信,既然舒清風敢下這個賭注,那自然就代表他有十足的自信贏賭局,這種情況下他還敢賭,那真是傻瓜了。

對情人,舒清風當然不可能像在法庭上那樣咄咄逼人,緩和下語氣,說:「當然,這不能怪你,當時所有不利點都指向袁泰祥,死者又是你的夥伴,會情緒失控,做出錯誤判斷很正常,畢竟小鳥的智商也不是很高,我理解。」

理解個毛線球啊,他根本就是在故意激自己,不過明知被激將,蕭鷂還是忍不住了,說:「三比二,我就賭。」

「四比一。」

算盤打得很精嘛,輸了還想跟他在床上平分秋色,舒清風在心中冷笑,果斷打消了蕭鷂的妄想,不過還是給他留了餘地,笑吟吟靠過來,說:「我放棄賺錢的機會,幫你的同事翻案,總要拿些辛苦費對吧?」

拿辛苦費,你是黑社會嗎?

還沒等蕭鷂吐槽,嘴唇已被吻住,舒清風笑道:「先拿利息。」

蕭鷂自認為有些定力,但這種定力在舒清風面前完全不起作用,他被一個熱辣辣的吻挑逗得心猿意馬,很快就響應了過去。鑑於上下位的問題無法達成共識,兩人暫時以猜拳解決,可惜蕭鷂第一回合就華麗麗地輸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