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的一天,是吧,呵呵”
“去你大爺的,這他媽是你家自己種的蒙古諺語啊,哈哈”我笑罵了胖子一句,但咂摸咂摸,這死胖子說的還真有點兒道理,就是,不管這些邪教之徒也好,鬼魅妖仙也罷,只要我們除掉一個,終歸就會少一個,所以,我們只管埋頭耕耘就好,又何必去勞心傷神地算計會有什麼樣的收成呢。
和胖子說說笑笑,間或再撩扯一下沈涵,不知不覺,我們已經走了快一個時辰了,我看了看四周,才發現原來我們已經走到了一片一望無際的沙漠裡。
奇怪,地府裡不都是黃土地嗎,怎麼還會有沙漠呢,這是怎麼回事啊,我狐疑地看向胖子,發現胖子也正要同樣的眼神回頂我,不由相視苦笑,齊齊看向打頭的黎叔兒:“叔兒,您這是要往西天取經啊,咋還把我們領到塔克拉瑪干大沙漠來了,我擦。”
“啥他媽塔克拉瑪干大沙漠,還他媽火焰山呢,這裡叫不毛之地,原來是地府公開處決那些在陽間十惡不赦、死後連畜道不允許它們的髒鬼們的地界,後來廢棄不用了,就變成這JB樣了,不過,你們不用害怕,那些被處決的髒鬼都是魂飛魄散,不會再作祟的。”黎叔兒洠в謝贗罰�皇譴笊�檔潰�餚夢頤前殘摹�
我們不再吱聲,有埋頭走了一陣子,就感覺突然起風了,並且風勢極大,與陽間的沙塵暴極為相似,唯一不同的就是這裡的沙塵暴很寒冷,彷彿帶著無窮無盡的陰寒之氣,同時風聲裡還夾雜著百鬼嗚咽的��松�簦��夢頤鞘腔肷硪徊鬩徊愕刂逼鵂ζじ澩瘛�
“他媽了個炮仗的,這是哪裡冒出來的陰風啊,很反常嘛,大傢伙都趕緊攏到一塊兒,臉朝裡,後背朝外,先避避風再走。”黎叔兒一看風勢實在是太大了,就把我們叫到一起圍成一個圓圈,而後將自己身上的白色長袍脫下迎風一抖,那白袍就化作一個既象帳篷、又似斗篷的巨大口袋,將我們悉數套在裡面,幫我們抵禦風沙。
我們在那個大口袋裡躲了足有十多分鐘,直到感覺外面的風勢漸漸減弱了,黎叔兒才念動咒語,將那件大口袋又變回白袍穿在身上。
這時,我們驚異地發現沙漠的周圍全被濃密的灰色霧氣所籠罩,我們就彷彿置身於一間超級大的、霧氣瀰漫的浴室中一樣。
突然,在濃霧的底部出現了兩盞離的很近的黃色的小燈籠,接著,又出現了兩盞離的很近的黃色的小燈籠,再然後,四盞、八盞、十六盞……很快,濃霧裡救出現了不下百盞的黃色的小燈籠。
而且,那些黃色的小燈籠兩兩為伍,飄忽不定,一會在這兒,一會在那兒,就好像在排兵佈陣似的,不停地調換位置、隊形。
“叔兒,這是咋回事兒啊。”胖子看了看四周,有點兒心虛地問黎叔兒。
“為師也不太清楚,我剛才去尋你們的時候,因為心裡著急,我是一路飛過去的,並洠в兇⒁獾秸飫鎘幸斐#�磥恚�源蛘飫銼渙形����螅�拐媸茄�醮隕� !崩枋宥�⒆拍切┗粕�牡屏�戳艘換岫��矝'有看出個所以然來。
不過,當一陣陰風從出現燈籠的方向朝我們這邊刮過的時候,黎叔兒用手朝風裡一抓,再放到鼻子下面一聞,面色一變:“風裡有腥羶之氣,果然是妖孽現形,他奶奶的,這才荒了幾天呢,就突然冒出這麼多的妖孽,看來這地府裡也要不消停了啊。”
黎叔兒感慨了一會兒,扭頭看向那五個被嚇得渾身直冒白煙兒的鬼魂:“為了以防萬一,你們還是先躲回到攝魂燈裡,待安全了你們再出來吧。”
那五個鬼魂自然是雞啄米似的點頭答應,於是,我掏出攝魂燈,那五個鬼魂便圍著攝魂燈開始跪拜,不一會兒,那清朝的三個農民工鬼魂化作一縷白煙,先進了攝魂燈裡,剩下的老女鬼和狙擊手大概是對這套程式還不太熟悉,又拜了一會兒,就在那老女鬼即將化作一道白煙的時候,意外發生了。
也是我們該著有這一劫,就在黎叔兒、沈涵、胖子我們四人無意中多看了那五個拜攝魂燈的鬼魂一會兒,不想那些燈籠竟然趁機悄悄地向我們包圍了過來,並毫無預兆地猛然從濃霧裡竄了出來,咬住了那老女鬼和狙擊手的魂魄。
隨後,數不清的好像蜥蜴、又好像鱷魚一樣的動物瞪著兩隻黃色的眼珠子,絡繹不絕地從濃霧裡竄了出來,加入撕咬那兩個可憐的魂魄的行列裡。
“不好,是忽律獸,快飛起來。”黎叔兒一見那些看著就讓人毛骨悚然的傢伙,立即大喊起來,並伸手一拽有點兒手足無措的沈涵,飛了起來,同時朝我和胖子大吼道。
我和胖子看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