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我和胖子朝沈涵和老火喊了聲“等等我們”,然後就跟腦血栓患者似的,載載愣愣地朝她們追了過去。
那片倒頭木的林子跨度著實不短,黎叔兒我們幾個足足走了約有半個小時,才走出了那片樹林。
出了樹林,我們就像從噩夢中甦醒過來一樣,都感到鬆了一口氣,放眼望去,前方全是灰煙瀰漫的霧氣,根本就辨不出前進的方向與東南西北了。
“叔兒,咋這麼大的霧氣啊。”我看著黎叔兒,心有餘悸地問道。
“霧無好霧,煙無好煙,總之,一切都要小心,這片霧氣,透著邪門。”黎叔兒看向那團霧氣,若有所思。
“既來之,則安之,咱們人多勢眾,兵強馬壯,怕他個鳥啊,走,進去。”胖子一見黎叔兒又要故弄玄虛,便在一旁給人來瘋似的起上哄了。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走,進去。”黎叔兒又眯著眼睛朝濃霧深處看了看,當然是一無所獲,黎叔兒一咬腮幫子的咬筋,下了決心。
灰濛濛的濃霧裡寒意襲人,還夾帶著冰冷的雨絲,讓人頗有一種秋意蕭瑟的感覺。
為了避免在濃霧裡走散,黎叔兒從兜裡掏出一根紅線,將我們每個人的小指都綁上,而後,我們一行五人就像被押解的人犯似的,排成一列縱隊,在濃霧中踽踽而行。
走了一會兒,我們感覺眼前的霧氣好像變淡了,影影綽綽的,前面出現了一座完全由茅草達成的土坯房,草房前面,一個身穿蓑衣的男子背對著我們,正坐在河邊垂釣,身旁,還放有一個類似骨灰罈的白瓷器皿。
在這種詭異的地方,突然冒出了一個寒江獨釣的漁翁,就算是啞巴也能看出這裡面的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