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那些女兵能降住跟吃了耗子藥似的、特興奮的黎叔兒,於是嘴裡喊了聲“女軍爺救我”後,就很不見外地朝那些女兵堆裡擠了過去。
那些女兵一見胖子擠了過來,竟好似見了裸男一般,面紅耳赤地慌亂後退,連嚴整的隊形都開始亂了。
見那些女兵們自己依然先亂了陣腳,黎叔兒朝胖子一擠咕眼睛,胖子心領神會,假裝腳下一個趔趄,踉踉蹌蹌地搶到那名看起來像是這些女兵裡的頭目的二十五六歲的女軍官身前,突然一個鎖喉別臂,就將那名女軍官反剪手臂控制住了。
一見自己的上司被擒,那些女兵們可不幹了,呼啦啦就將做出驚人之舉的胖子圍了個水洩不通,一個個挺著凹凸有致的小胸脯,是弓上弦、劍出鞘,眼瞅著就要將膽大妄為的胖子亂刀剁成餛飩餡了。
不過,明眼人都能看出來,這些氣勢洶洶的女兵們投鼠忌器,只敢做樣子嚇唬胖子他們,卻不敢採取強硬措施,因為,此時的胖子已經把一柄玄鐵劍架在了那名被其綁架了的女兵的脖子上。
就胖子那副天生的黑社會的嘴臉,再加上手中那寒光四射的玄鐵劍,換做是誰,也不敢懷疑胖子被逼急了下死手的“決心”與“勇氣”,所以,別看那些女兵們一個個義憤填膺的,還真就不敢造次,誰知道那看著跟個缺心眼的二貨似的胖子會幹出什麼缺德帶冒煙的事兒啊。
胖子和那些女兵們正僵持著,一向不放過任何裝逼機會的黎叔兒不失時機的粉墨登場了。
“那啥,這位女軍爺,你別誤會啊,我們絕對不是啥探子細作之類的下三濫,我們真是找人的,你看,你別這麼瞪著我,整得我心裡直突突,就跟要出啥事兒是的,呵呵”黎叔兒一見胖子控制住了那名女軍官,不由得是手舞足蹈,又開始裝談判專家了,跟那杏眼圓瞪、銀牙緊咬的女軍官又開始咬文嚼字的窮抖瑟,氣得胖子是眼藍肝顫,差點洠У背∨謊����
後來,胖子實在是忍無可忍了,咬著後槽牙對黎叔兒說道:“叔兒啊,咱先把正事兒辦了再裝蛋(與裝逼同一意思)行嗎,那玩意兒緩一緩不過期……”
“操,你丫是一點兒都不理解一個青春已逝的中年大叔的那種時不我待的心情啊,悲哀,真是悲哀,行了,那啥,咱們嘮點兒正事,我問你啊,這城裡面的扛把子是誰啊。”黎叔兒正在興頭兒上,被胖子這麼一打斷,就跟斗地主鬥得正起勁兒卻突然斷電了似的,那是相當的難受啊,不過,他也知道事情都有輕重緩急,遂強忍著裝逼未盡興的不適,開始盤問起那名女軍官來。
“我會親手將爾等送入殤河,令汝們魂飛魄散,永不超生。”那女軍官看著黎叔兒,臉色冷峻,語氣略帶因氣憤所導致的顫音。
“呵呵,你咋就聽不明白呢,我們不想為難你們,而且,如果我們要真是抱著敵意來的,恐怕你們現在就不是這麼全須全尾地和我犯照了,知道不。”黎叔兒見那些女兵們心眼忒死,滿腦子都是文死諫武死戰、貞潔烈女不二嫁的陳腐思想,知道不來點兒真格的,這事兒還不好收尾了。
想到這兒,黎叔兒就掏出張破地獄符,迎風一晃,將符點燃,而後看著那寧死不屈的女軍官說道:“丫頭,說實話,我要是收了你的七魄,可以說不費吹灰之力,你信不。”
黎叔兒二指一夾,將那道隱隱發出黃色光芒的破地獄符疊成箭頭狀,然後朝湍急的河水中一彈,正好射中一個正跟馬桶似的在河面上忽浮忽沉的鬼魂,那倒黴傢伙被破地獄符擊中後,身上瞬間就冒出一縷白煙,隨即一頭扎進水裡洠Я俗儆啊�
“現在咱們能平心靜氣地談談了嗎。”黎叔兒象剛殺完仇敵的小馬哥一樣,吹了吹右手剛才夾符的二指,示意胖子鬆開那個女軍官。
那女軍官略帶驚懼地看了一眼猥瑣的黎叔兒,揮手讓那些正作勢欲趁機圍上來的女兵們退下,隨後平復了一下情緒,儘量沉穩地看向黎叔兒:“說吧,你們是甚來路,來此到底意欲何為。”
“我們,這麼說吧,我是鬼差,他們都是我的徒弟,我還有一個徒弟,和我們走失了,我不知道他會不會飄落到你們的城裡,想進去看看,就這麼簡單,真的。”黎叔兒看著那女軍官的眼睛,盡力將自己扮得老成持重一點兒。
那女軍官看了黎叔兒一會兒,看樣子是相信黎叔兒的解釋了,但旋即眉頭一皺:“這裡實為軍事要隘,若要入內,恐不易耳。”
“這城池是娘子關,對吧。”黎叔兒忽然毫無來由地問了一句。
“正是,爾等緣何得知。”那女軍官見黎叔兒對城池那麼熟悉,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