帖,每個毛細孔都開啟了。
剛才還打死也不含的胖子這會兒表情很受用地看向我,一臉諂媚的笑:“這感覺,太JB爽了,就跟吸毒似的。誒,兄弟,要不您受累,給哥再來一回?”
“滾犢子啊,”我都被氣樂了,“你丫還以為我那元氣是煤氣呢,沒氣兒了就可以充啊。靠,就剛才消耗的這倆真氣團,我起碼得打坐三個月才能養回來。”
“行了,別抱怨了,大不了出去之後我天天給你熬雞湯、煮小米粥加雞蛋,幾天就補回來了。”胖子呵呵地笑著,樣子很是猥瑣。
我停頓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他大爺的,上述食譜貌似是產婦坐月子的時候吃的,要不怎麼聽著這麼耳熟呢。
我懶得搭理胖子,緊了緊褲腰帶,又拽了拽後背的揹包,然後衝胖子一抱拳:師兄,兄弟先走一步啦。”
“呸呸呸,這個不吉利,嘎哈,你要投胎呀,還先走一步,”胖子抓住我的語病,藉機會又損了我幾句,然後就跟佔了多大便宜似的,樂呵呵地挨著我往下爬。
可很快,胖子就樂不起來了。
攀巖這活兒果然不好乾,而且有句老話說的更到位,上山容易下山難,何況是向下攀巖乎?
雖然我和胖子已經用納盾玄?符激發了體內的潛能,但依然是舉步維艱。
因為,滿是經年青苔的石壁上溼滑不已,就像潑過油的城牆,儘管石壁上有完全可容下兩個指節的鑿痕,儘管我們的兩隻手象抓地虎一樣死死摳住鑿痕,但挪動的距離依然是以厘米計算。
我終於知道什麼叫寸步難行了,其意思並不是指的無路可走,而是明明有路走,但卻又讓你感到走投無路,媽的,糾結他媽被糾結燒紙,糾結死了。
“誒,你說這石壁上不會有蛇啥的吧?”胖子氣喘吁吁地靠近我,一邊張著大嘴倒換氣兒,一邊大放厥詞。
我無限膈應地瞪了這不知趣的傢伙一眼:“你丫能不能閉上你那個婆婆嘴兒,你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