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嗎?”我擦擦嘴角,被惡苦的膽汁兒刺激的渾身一激靈。
胖子扶著牆壁艱難地站起來,看著我苦笑:“你說我他媽咋認識你這麼個缺心眼的哥們,操。”
“彼此彼此,老鴰落在豬身上,咱倆誰也別說誰!”我渾身像散了架,只得趴在地上哼哼著接地氣兒,同時不甘示弱地回敬道。
說話間,我和胖子四目相對,眼角都有些溼潤,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生死時。經歷了幾番的生死考驗,我和胖子早已是人神合一,這輩子恐怕註定要焦不離孟、孟不離焦了。
“唉,別JB整這尿嘰事兒,還不趕緊想轍出去。”胖子賊喊捉賊的擦擦眼角,搶先用話擠兌我。
被胖子這麼一說,我也感到了入骨的肉麻,兩個大老爺們四目相對的哭天抹淚,這玩意兒怎麼這麼讓人尾巴骨發麻、嗓子眼發堵呢。
我渾身一打顫,趕緊四腳並用地往門的反方向爬:“我覺得吧,墨非命既然不想整死咱們,那他肯定是想利用咱們,我看咱們也別費這勁兒了,乾脆就在這兒來個守株待阿舅兔,咋樣。”
我正要扭頭徵求無限懊惱的胖子的意見,就聽得“哎呦”一聲。我慌忙回過頭看胖子怎麼了,不想這一看,我頓時大張著嘴巴,登時呆在了那裡。
怎麼回事?我的媽咪愛啊,就在胖子扶著牆壁艱難前行的時候,他的手無意中扶到了慾望之門上,於是,奇蹟瞬間就發生了:那扇曾經堅如磐石的慾望之門應手而開,猝不及防的胖子一個倒栽蔥就倒了下去,結果上半身躺在門外、下半身躺在門裡,右手還依然保持著“走你”的手勢,姿勢很是銷魂。
“你發啥呆呢,還不麻溜地出來,快啊!”胖子朝仍呆若木雞的我嘶聲大吼道。
“噢,噢…。。”我如夢初醒,抓起揹包,三竄兩蹦地就跑出了慾望之門。
見我已經出去,胖子也齜牙咧嘴地爬了起來,就在他的雙腿邁出慾望之門的一剎那,那兩具已經被胖子打成麻將牌的骷髏碎片又頑強地拼湊在一起,並如在草上疾飛的蛇一樣躥了過來,似乎也要搭順風車離開那禁錮了它們幾百年的墓道。
可惜,就在它們即將飛出門檻的時候,慾望之門再次關閉。
在五彩斑斕的門的那一側,我和胖子清楚的聽見了瘋狂的撞擊門的悶響。
我和胖子看看彼此,再看看周圍那高聳的圓頂建築,一屁股癱坐在地上,恍如夢境。
呆坐了半響,還是我首先打破了寂寞:“師兄,你用了啥法術弄開的門啊?難道,門也怕惡人?”
胖子一臉的無辜相:“你問我,我哪兒知道,大概是門鎖壞了吧?”
我不再搭理又犯了天然呆的胖子,仰面躺在石板地上,琢磨這是不是又是墨非命耍的花招。
胖子因為是第一次來到這間石室,對一切都很好奇,一邊檢視那些木門,一邊問我:“凱子,這上面是字啊還是符啊,咋看著跟鳥屎似的,呵呵”
“哎呀,我明白了,哈哈”我一下子蹦了起來,倒嚇了胖子一跳。
我不理會胖子蔑視的眼神:“師兄,知道你為啥能開啟慾望之門嗎?這慾望之門確實是單行線不假,可是,因為你是從另一個方向第一次進慾望之門,所以你輕而易舉的就可以開啟它。不信的話,現在你再試試,你肯定打不開了。”
胖子聞言後果然又去推慾望之門,結果如螞蟻撼樹一般,根本推不動那扇看似鋼澆鐵鑄的木門。
“這又能咋樣,咱倆不還是出不去嗎?”胖子在四周檢視了一番之後,很洩氣地看著依然喜氣洋洋的我納悶,也不知道我樂的什麼勁兒。
“師兄,你還沒想明白?這裡的設計完全是逆向思維,不過就是利用人們的慣性思維故佈疑陣,咱們只要反其道而行之,自然就可以破了它的局。”我神采奕奕地看著胖子,信心滿滿。
胖子還是一臉大問號套小問號的看著我:“你丫現在要是能給我一個飯糰,我就叫你聰明的一休哥,你看成嗎?”
“別扯沒用的,說正事兒呢,你記得咱們倆曾探討過反物質的事兒吧,這裡的建築雖然沒有反物質那麼離奇,但是,我想墨非命他們一定在這座按照反向思維修建的墓室裡又施加了法術,所以才會讓我們如墜霧裡,中了他們的詭計。”我一面理順思路,一面邊想邊說。
“喔,我好像有點明白了,也就是說,咱們看到的都是假象,都得和它擰著幹,是吧?”
胖子一說完這話,我熱淚盈眶地看著他:“師兄,你總算被灌開壺了,恭喜你都會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