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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部分

這一路有驚無險的走過來,雖然也進行過小規模的戰鬥,但我心知肚明,如果墨非命痛施殺手的話,我絕難全身而退。

可是,這個嗜血的傢伙為什麼要對我手下留情呢,這背後肯定是有陰謀呵。

我說到這兒,胖子收回了一個老饕(tao;指貪吃者)獨有的貪婪目光,總算打起了點兒精神:“那你的意思就是墨非命想那咱哥倆當槍使,去為他辦事兒唄,對吧?”

“孺子可教,孺子可教啊。”我一不留神,將崔執事的口頭語兒給用上了。

“嗯,可即便是這樣,那他為啥又讓咱倆碰到了一塊兒,這豈不是自找麻煩嗎?”胖子追問了我一句。

“是啊,這也是我一直想不通的地方?”我撓撓腦袋,一臉無可奈何的苦笑。

“兄弟啊,你說你說了這麼半天,淨是廢話,哥哥問你,咱們是打哪兒進的這鬼地方?”胖子一臉高深莫測地看著我,我心說要壞,這廝啥時候也學會了黎叔兒好裝逼的範兒,居然還惟妙惟肖,堪稱以假亂真。

“帳篷唄。”我完全被死胖子的裝逼犯的扮相雷倒了,順嘴答道。

“帳篷之後呢?”死胖子看來成心和我逗咳嗽,繼續不緊不慢地問道。

“操,巖洞。不是,我說你丫能不能問點兒四年級的問題?”我有點兒不耐煩了,都這節骨眼上了,你還玩兒毛的深沉啊,有啥屁就撒逼楞地放唄。

“那巖洞之後呢?佛堂啊。”見我抓把沙子要揚他,胖子趕緊將疑問句改成了設問句,自問自答。

佛堂?對呀,我碰到墨非命是在佛堂,發現密道也是在佛堂,追根溯源,就連我揹包裡的那三個同治年間的古董級魂魄,也是在佛堂裡遇到的油燈,看來,這佛堂裡確實有貓膩啊。

解鈴還須繫鈴人,既然已經刨到了根兒上,那目前我們唯一的選擇就是再回到佛堂去,看能否從中找出破解這一切謎團的線索。

可是,那道慾望之門是單行線,從裡面根本打不開房門,否則的話,那五具骷髏也不會在這裡潛伏了數百年。所以,即便我和胖子現在想回去,恐怕也只能是一廂情願。

聽了我的話,胖子一時也沒了主意:“我操,按你這麼說,咱們現在豈不是進退兩難?他孃的,我咋覺得咱們哥倆走的這路線就是個圓圈,走來走去始終還是圍著這裡打轉兒。誒,你說劃弧劃弧是不是就是這麼來的?”

劃弧是句東北俚語,意思就是故意把人繞糊塗的意思,含有蒙人的貶義。我真的很佩服胖子,在此種一籌莫展的情形之下,竟然還有閒心玩幽默,真是心比老窩瓜都大啊,要不怎麼說心寬體胖呢。

可是,現在的我實在沒心情和胖子鬥嘴,就想著怎麼才能趕緊離開這裡。

“要不,咱們再順著你來的道走回去碰碰運氣?”我看著那隱約閃現出一道道流動的光線的出口,心存僥倖地對胖子說道。

“我靠,願意去你去啊,我可是打死也不回去了,你妹的,一想起那些粘了咕唧的觸角,我就要尿尿。”胖子看來真是被那些鬼水母搞得不輕,一聽說我張羅要回去,他簡直都要瘋掉了。

“那可咋辦呀?”我看著胖子,徹底沒轍了。

“操,你說那門不是防核武器專用的吧?不是就行,我還就不信了,我砸不開一扇爛門,真有意思。”胖子看了我一眼,明顯動了肝火,額頭上莫名地出現了一個類似火焰的紅色圖案,而且還時而清晰,時而模糊。

我正納悶,胖子這是什麼時候紋的啊,此前我怎麼一直沒注意呢。

“你丫傻看啥呢,”胖子推了我一把,力道之大令我不禁一皺眉丫頭,血氣翻湧。

“你、你那玩意是咋弄上去的,”我一指胖子的額頭,卻發現那火焰圖案已經不見了。

胖子有些鄙視地看著我:“你丫是不是餓的老眼昏花了,還火焰,現在就是有隻火烈鳥,我帶毛都能吞下去。”

胖子額頭上的火焰圖案一閃即逝,我一時也拿不準自己是不是叫看花了眼,所以就沒再繼續糾纏這個看似無關緊要的問題。

這噹噹,胖子已然拎著金剛杵直奔那扇慾望之門而去,看來,這廝是要學消防隊玩兒破拆那一套啊。

正如我預料的,胖子立稜著眼睛站在那扇慾望之門前面,殺氣騰騰地一指慾望之門:“操,就你呀,你他媽跟我裝劉胡蘭、寧死不屈是吧,行,看咱倆誰硬!”

胖子對著慾望之門磨磨叨叨地罵街,我在後面看得直樂,看來這死胖子的天然呆又犯了,你說他對著一啞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