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還是他媽我那死鬼爹顯靈了,哪兒來的盤兒(臉)這麼亮(漂亮)的尖果(女人)啊?”
旁邊的同夥眼珠子也“刺刺”直冒火星子,還一擦哈喇子:“哥,你那炮眼太賊了,真是個大娘們,不僅盤兒亮,條兒也順(身材好),哎呀嗬,老兄弟我都有點兒鬧不住了,激動啊。”
見兩個醉鬼滿嘴汙言穢語地打量自己,沈涵氣得渾身發抖,二話沒說,照著那個一臉粉刺的傢伙,“啪”地就是一記大嘴巴子,那叫一個脆生:“癟三,閉上你的臭嘴,放開你的狗爪子。”
沈涵這一巴掌力道可不輕,聽得我和胖子都是一皺眉,但那個被打的醉鬼倒是皮厚肉糙,根本不在乎,嘴裡還不老實:“哈哈,我老妹子生氣了更好看,這叫打是親罵是愛,著緊蹦子還得加腳踹,看來老妹子對我有意思啊。”
說著,這個不知死活的傢伙還用閒著的那隻手企圖去摸沈涵氣得已經發白的臉頰。
他的同夥也在一旁起鬨架秧子:“草,這年頭兒,大娘們比老爺們還霸道,看準了上來就直接拿下,沒事兒,老妹子你隨便整,我保、保證不反抗。”
“喂,你們別起屁(鬧事),我們是魏榔頭的朋友,你們識相點,趕緊走。”老魏頭兒見我和沈涵被醉鬼纏得脫不了身,遂靠過來解圍。
“你個老棺材瓤子,跟著起啥哄,趕緊滾犢子。”那個粉刺臉見老魏頭兒橫插一槓子,還擋住了他,很是不快,鬆開薅住我的脖領子的右手用力一推老魏頭兒,將老魏頭兒推了一個趔趄。
趁著粉刺臉鬆手的空隙,我一腳蹬在他的膝蓋上,將他踹得險些坐在地上。
“臥槽泥馬戈勒壁的,偷著下死手是吧,我他媽擰斷你脖子。”粉刺臉吃了暗虧,當時就急了,在穩住身形後,掄圓了右手照著我面門就是狠狠的一拳猛擊過來。
我左腳在前,插入粉刺臉的兩腿之間,先佔據中門,隨即用左手一壓他的右拳,同時以脊椎為軸,腰背猛地一振,右手直拳如鞭子一樣閃電般擊中他的鼻樑骨,就聽“啪”的一聲脆響,兩行濁血就從粉刺臉的鼻子裡流了出來。
我這一記連消帶打的勾漏手使出來,不僅粉刺臉被打蒙了,就連一旁欲助陣的老魏頭兒都是一聲輕呼:“夠勁兒。”
可是,還沒容我得意一下,那個粉刺臉就從猝然被襲的震驚中醒過神來,就見他用手胡亂一抹鼻血,將臉上弄得全是血漬,就跟戴張萬聖節的猛鬼面具似的,越發顯得猙獰恐怖。而後,嘴裡發出歇斯底里、如同野獸一樣的嚎叫,死命朝我撲了過來。
說真的,死胖子不在跟前兒,我的戰鬥指數確實是大打折扣。而且,這兩個醉鬼別看身高頂多一米七,可那脖子都快趕上臉粗了,一看就是常年從事體力勞作、孔武有力的傢伙,僅從剛才吃了我一記飽含彈抖力的直拳還能這麼快就緩過來,這個粉刺臉的身體素質就不是一般的強。
為了避免過多消耗體力,我避開粉刺臉的正面攻擊,一個側滑步繞到他的左側,隨即一個側踹,正蹬在粉刺臉的胯骨上,結果他沒怎麼樣,我反倒一連退了三步才勉強站住。
“我他媽插(殺)了你個**養的。”粉刺臉真急了,從腿上拔出把鋒利的匕首,張牙舞爪地掉轉頭繼續朝我撲了過來。
見粉刺臉動了傢伙,我情急智生,順手從褲兜裡掏出黑手機做武器。這當兒,粉刺臉已經進到我的面前,並反把握住匕首,用力朝我胸前紮了下來。
我迅速後退倒地,以一個側滾翻逃出粉刺臉的攻擊半徑,並用左手抓了一把連土帶松針的“雜合面”藏在背後。
在我爬起來的同時,左手一揚,將“雜合面”撒到粉刺臉的眼睛上,隨後,趁他本能地用手去擦眼睛的空當兒,一個虎跳,藉著身體下落的力道,將黑手機重重地砸在了他的太陽穴上。
粉刺臉一聲悶哼,兩隻手隨著慣性往起一揚,便軟軟地倒在了地上,身體也開始出現輕微地抽搐。
就在我和粉刺臉搏命的時候,他的那個長著一張馬臉的同夥也沒閒著,直奔沈涵而去。這個下流東西是想趁粉刺臉絆住我的空當兒,去佔沈涵的便宜。
馬臉欺沈涵是個女孩子,以為她本無縛雞之力,再加上又氣又怕,估計早就手麻腳軟、任人宰割了,所以也沒太在意,一邊說著損嗑兒,一邊伸手去拉沈涵的胳膊。
沈涵杏眼圓瞪,真氣急了,就見她兩手拉著馬臉的手臂向後一倒,緊接著用腳蹬住馬臉的腹部,直接就將那一百多斤的臭肉從身體上方扔了出去。
這還不算完,馬臉被摔得四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