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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叔結結實實的被我晃了一下,那表情就跟添了牛屎似的:“這孩子,咋說話吶。”
大概是怕我對他神聖的事業產生動搖吧,沒幾天,黎叔送我一禮物,一塊灰色的、上面光禿禿的、除了牙籤寬的一小溜可以顯示時間日期的螢幕外還有紅藍黃綠四個小凸起的電子錶,據他說這塊表可以GPS定位,還可以預測鬼魂。孃的,那玩意一看就地攤廉價貨,虧他還大言不慚的愣給說成是ipad4,我擦,您就不能不要臉的含蓄委婉低調一點啊,叔!
然而,很快我就發現,這黎叔不僅喜歡騙人斂錢,而且還是色中餓鬼、酒中老饕。這老小子,按說也是五十多歲的人了,愣是沒羞沒臊,只要兜裡有倆閒錢,一到晚上就往洗頭房、小旅店鑽,去找那些失足婦女“合體雙修”。
可是,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溼鞋的。一天晚上大概11點多,紅旗派出所給我打來電話,說是黎叔因嫖娼被派出所當場抓了現行,讓我去交罰款領人。
大半夜的,我攔了半天,才打著計程車,等到了派出所,嚯,真壯觀呢,派出所前廳燈火明亮,靠牆蹲著一長溜濃妝豔抹、穿著奇P小短裙的失足婦女,旁邊兩個年輕的警察正在挨個登記造冊。
我還納悶,黎叔呢?再一瞧,天神奶奶,這老傢伙只穿一大花褲衩子,正前腿弓後腿繃、右手豎在臉前、左手橫放在右肘下的擺造型呢。
我心說,靠,這老傢伙嘎哈呢,撒癔症呢,這造型挺熟悉啊。我湊活過去,沒搭理老傢伙,趕緊跟那倆警察遞煙套近乎:“同志,同志,我來領人。”
“不會,你領誰?”一個細皮嫩肉的警察停下手裡的活,問我。
“那位,黎仕其。”我一指黎叔。
“他,得,他呀,你領不回去了,得拘留。”那名警察好像對黎叔挺不感冒,當時就撂了臉子。
“別別,我們認罰,罰多少您說。他歲數大了,不抗磕打,您抬抬手,饒了他吧。”我趕緊說軟話
“挺大歲數了,為老不尊不說,都抓了現行了,嘴還不老實,居然跟我們說去那是抓鬼,你當我們缺心眼呢,不能輕饒他。”旁邊另一個警察開腔了,看來火也不小。
“不是,你們聽我解釋,”我一聽,就知道這老傢伙肯定是胡說八道惹著人家了。
也是情急智生,遂壓低嗓音,故作神秘的和他們耳語,“你們不知道,我二叔打小腦子就有病,一輩子沒成家,落了個花痴的毛病,成天胡咧咧,就願意往女人堆裡鑽。其實,他那功能早廢了,他去那地方,就是太監逛青樓,過眼癮,啥也幹不了。再說,他精神有問題,真就拘留了,你們不也麻煩嗎。”
“得了,難得你這當侄兒的一片孝心,趕緊去交罰款吧,以後人看住了,別淨出來丟磕磣。”那倆警察其實也是嚇唬黎叔,見我一個勁兒的央求,順勢就坡下驢,一指黎叔,“你,收了神通吧。”
黎叔如逢大赦,趕緊放下手臂摔打,估計這姿勢擺了有段時間了,手腳都麻了。
“不是,”我看著挺可樂,就問警察,“我叔這是整的哪兒一出啊?”
那倆警察也憋不住笑了:“這老頭子,一來派出所就不停的得瑟,非舉著胳膊上的破錶證明他是抓鬼大師,說那表可以預測到那裡有鬼。你說,那麼個地攤上哄小孩的電子錶,你還真好意思帶出來過夜生活?你不願意裝奧特曼、聖鬥士嗎,那就好好過過癮吧。”
我一看,可不嘛,老傢伙送我的那塊地攤手錶居然真的戴在他的手腕上,臥槽,鬧了歸奇,警察這是拿黎叔開涮、讓他秀奧特曼呢,怪不得一進門我就看那姿勢眼熟呢,這兩警察哥們上輩子一定是裁縫,這損招也能想出來,佩服佩服。
這時,蹲在牆邊的失足婦女們也樂翻了,倆警察一聲暴喝:“閉上嘴,一會有你們哭的時候。”
交了1000元罰款,回到診所後,黎叔唉聲嘆氣的直吧唧嘴。
見狀後,我誠心噁心他:“黎叔,黎組長,那1000塊錢可是我給您墊的,您總不能黃了我吧。還有,您當時幹啥不亮出身份,說咱也是警察呢,這不扯呢嗎,豬八戒啃豬蹄兒,手足相殘吶。”
黎叔臊眉耷眼的往床上一躺:“這孩子,咋還跟你叔算的這麼清啊,真是。哎,大侄兒,說真的,你叔這1000花得可真虧呦。”
第5章 出師不利(上)
“咋地,您還沒得手,就讓警察衝了?”我挺好奇,折騰半宿,反正一時半會也睡不著了,就當樂子聽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