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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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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胖子摸摸滿腦袋的大包,心說你個老騙子總也改不了這胡逼咧咧的毛病。我倆賺個毛啊,讓人打個半死還差不多。

黎叔恨鐵不成剛地搖搖頭:“告訴你們吧,你們倆體內,一人多了一魄,這就好比是汽車多安了一個引擎,這還不算賺大發了?”

多了一魄?我好像有點明白了,剛才崔執事不是從藍道老鬼那裡奪了一魄給我嘛,怪不得我會感覺四肢百脈就跟打了雞血似的,槓槓有勁兒呢。

可是,胖子平白無故的,怎麼也多了一魄呢?

黎叔一提起這茬兒,忍不住皺起了眉頭:“哎呀,那徐羽菁在離開你肉身之前,特地在你體內留了一魄,這小鬼還挺重情義,就是留的這一魄太鬧得慌了,剛才我上你身後,好傢伙,光聽它在裡面哼哼荒腔走板的京劇,可鬧死心了。”

我不由得想笑,七魄齊全才是正常的鬼魂,就這一魄,當然得有點腦筋不夠用,唱戲跑掉自然也是情理之中,再說了,您一個五音不全的老樂盲,就算譚鑫培給您唱戲,估計你聽著也沒二人轉中聽。

然而,當我一想到我和胖子即將奔赴呼倫貝爾天坑、去面對一個充滿未知的危險的陌生環境的時候,我的心開始一點一點的下沉,胃也開始抽搐。

我不知道,此次呼倫貝爾之行等待我們的到底是什麼,但是,我好像已經聞到了一股死亡的氣息,揮之不去。

俗話說,兵貴神速,這話一點不假,黎叔在交待完我們去呼倫貝爾的問題後,幾乎是一刻不停地催我們趕緊訂票、啟程。

好在我和胖子都是一人吃飽、全家過年的光棍,基本上沒什麼牽掛,可是,有一樣我確實放心不下,就是仍在聚魂缽裡的麗娜怎麼辦?

不想黎叔早就已經為我們考慮到了,也不知道他怎麼就做通了麗娜的思想工作,麗娜答應隨他同赴地府,甘受血池煉獄之苦,希望能以此來消業,早日踏上輪迴六道。

在走之前,麗娜看著我,欲哭無淚:“小凱,如果真的有來生,我一定會記得你,並找到你,希望那一世,我們能一起手挽手聽海,看夕陽……”

我也是鼻子發酸,還得強顏歡笑:“沒事兒,妹子,你也知道哥是幹啥的,說不定啥時候我就過陰去看你,還有,在下面有事兒的話,可以找黎叔,啊。”

“放心吧,丫頭,我會和鬼差疏通關係的,走吧,生又何幸,死又何哀,唉。”黎叔語氣悲涼,似飽含了無盡的人生苦難。

有時候,我們真得讀不懂黎叔,他就像患有多重人格分裂症的精神病患者,在一張面孔之下,好像還隱藏著無數張不為人知的面孔,不過,我們相信我們心靈的聲音,那就是,他絕對值得我們信賴,這就夠了。

看著黎叔和麗娜一點一點地消失在地板下,我鼻子一酸,趕緊裝咳嗽掩飾自己的窘態。

倒是胖子,一邊用手在身上東摸西撓的,一邊扯著嗓子問黎叔:“師傅,我們到了海拉爾,咋和17組的人聯絡啊。”

“帶著老田給你們的手機,自然會有人找你們。”地板下,傳來黎叔漸行漸遠的聲音。

一夜無話,第二天一大早,我和胖子一人揹著一個旅行包,上了雅克什直通海拉爾區的大巴。

四個小時的顛簸之後,我和胖子下了大巴,在海拉爾區客運站下了車。當時正值10月份,草原氣候宜人,秋草肥美,正是旅遊旺季。

第73章 不打不相識

一下車,一群衣著各異、手持彩旗的男女就將我和胖子團團圍住:“先生,旅遊嗎,旅遊嗎,我們可以打折的……”

我和胖子不勝其擾,用力扒拉開那些執著的導遊,衝出了客運站。站在海拉爾頗具俄羅斯建築氣息的大街上,我和胖子不約而同地掏出田啟功給我們的那款據說除了不能愛愛、什麼都能幹的手機,守株待兔。

可是,日上三竿、大太陽曬得我們嘴都爆皮了,那手機還是沒什麼動靜。

“我操,這玩意兒不會是壞了吧?”胖子坐在馬路牙子上,擺弄著手機,一臉的的無奈,“咱還是找的地方先整點兒(指喝酒),邊喝邊等吧。”

“好吧。”我眯縫著眼睛四下看了看,一想這麼傻等著也不是辦法,還是找個飯店吃點飯、歇歇腳吧。

我倆拍拍屁股,剛站起來,一個20多歲、穿著一身黑色風雨衣的瘦高青年警惕地四下觀察了一下。”出溜”一下;靠了過來。

我和胖子精神一振,嗯,看這哥們鬼鬼祟祟地表情,應該是來接應我們的1